真說起來,謝方欽真正被父親謝騁之賞識,便是通過這次的賽事。在這次結束後,謝方欽不知為何同西洋人的關系一下子交好了起來,往來日益地頻繁。也是那次賽事之後,謝騁之開始逐漸地有意地磨煉謝方欽,同歸年哥哥這個長子反而日益生疏了起來。如果不是歸年哥哥早就有準備要脫離謝家,下場隻怕未必會同那幾個兄弟好多少。當然,最後歸年哥哥的結局……因了她的緣故,也沒有多好便是了。小格格遲遲沒有出聲,謝逾白遲疑地開口,“不想去?”他還以為,她如此關注這次的賽事,應當是要去的,為此,他還特意向汪三要了一個名額。到時,他身為評委,自然不可能對她事事照應,如此,隻好将她安排在汪家的人當中,一來選首席離評委席近,二來,也能夠讓汪三對她諸多照應。前世謝方欽沒有提過,還能帶家屬進去一事,沒能親眼瞧一瞧,汪家酒業到底是如何打敗默克酒莊的葡萄酒一直是葉花燃心中的憾事之一,聞言,她重重地點了點頭,“去的。”【黑化170】棄子雲袖館,唱台上,名伶甩着飄逸的雲岫,咿呀咿呀地唱着。汪相侯端過桌上的酒,一口悶下,重重地放在了桌子上!因着看台在二樓,唱台在一樓,鼓點、響鑼又敲得密,樓上的動靜樓下倒是一旦不知。粉墨登場的名伶們還在走步,轉身,掐花、撚指地唱着,薄酒的滾燙直湧喉間而去,如同汪相滿腔的怒火。他面色不滿,不滿地瞪着對面而坐的修長身影,“你從前不是總是告訴我說,你父親是素來與你那位長兄不睦,謝家族長之位,未必就會落到你那兄長頭上去麼?如何代表謝家出席品酒賽事的評委名額最後還是他?”是啊。從前。從前,他那位兄長确實同父親的關系勢同水火。自從……謝方欽眼底劃過一抹陰鸷,指尖摩挲着酒杯,勾唇緩緩地笑開,“所謂此一時,彼一時。汪兄你有所不知,自從我那位兄長娶了親,性情較之從前,變卻了不少。如今同我父親的關系可是緩和了不少。其實,汪公子又何必如此着急上火?我看汪三公子同我那兄長親近得很。在名酒評分環節,我那位兄長定然會偏心于汪家。換言之,無論謝家究竟由誰擔任加這次的評委,于汪家沒有半分影響。應該為此焦慮、不安的人,是我才對。畢竟,倘若按照目前的局勢發展下去,謝家家主之位隻會離我越來越遠。”汪相侯又給自己灌了一杯酒,心中舉棋不定。别說,他心裡還當真是這麼想的。想當初,謝方欽頻頻主動找上他,與他交好,他那時壓根就沒有瞧上這位謝家三公子。應多誰人不知,謝家大公子同謝家二公子、四公子、六公子、七公子,都要麼進了謝家的洋行,要麼進了謝家名下的商号做事,唯有這位三公子,空有才子的名聲,實則在謝家半點權勢都沒有。謝方欽擺明了是巴結他。在公開場合,謝騁之總是不給他父親的面子,他當時便想着,在兒子身上找補也是一樣的。初時,沒少輕慢這位三公子,也沒有特意拒絕謝方欽的示好,畢竟這位謝家三公子的确挺能玩兒的,他帶他玩兒的比别人要帶勁許多。一來二去,便這麼熟識了,也就逐漸地了解到,謝家幾房之間錯綜複雜的厲害關系。要不他最敬重他爹呢,除了被那野種的娘親給算計了,生下了那個野種,對他跟娘是沒話說,也從不納妾。這個時候,子嗣少的優勢就出來了,他從小就不必擔心汪家的産業會落到旁人的頭上去。子嗣一多,家主之位也就懸了。他知道謝方欽實力不夠,搭上他,無非是看重了他的财力,想要借由他當上謝家家主之位。謝家在應多的名聲實在太大了。就算是汪家,同謝家比起來,亦不過是毛毛雨罷了,充其量,不過是百年老字号這名頭聽着好聽一些。汪相侯也便動了心思。倘若他協助謝方欽當上謝家家主,相識于微,那他以後在謝方欽面前說話可就有分量了,便是于汪家也是一件大有裨益的事情!然而,随着近日風向的改變,尤其是聽說謝騁之最近對長子頗為器重,還特意将碼頭那一塊的業務都交給了謝逾白,汪相侯心底便難免出現了動搖。謝騁之同謝逾白的關系擺明比他從謝方欽口中得知的要好上許多,他不得不去思考,投資謝方欽這個長期買賣,究竟合不合算。這次,謝騁之讓謝逾白代表他出席,擔任這次名酒評級的評委一事,更是令他對謝方欽是否能夠擔任上謝家家主一事,動搖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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