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間男子,接得下大哥十招的,也許能找得出幾人。可這世間女子,能擋得住大哥微微一笑的,卻原本找不到一個。小弟自然心服。”堯綠川妖魅帶笑的面上詭笑一閃:“可和大哥并肩笑傲江湖這些年,我一直好奇……想大哥這般男子若是在人身下,卻該是何種風光?”“綠川……”蕭紅嶼并不動怒,深深歎息:“我保證就是你死了,也絕見不到,”“既然如此,我們便賭這個。”堯綠川眼中詭笑更甚:“大哥敢麼?”“怎麼賭?”蕭紅嶼唇邊微笑一現。“若他開口,我輸。若他撐得過兩日,你敗。輸了這賭注的……便心甘情願陪對方一夜。大哥不敢便罷了,就當小弟沒說過。”“不用激将——你輸定了。”蕭紅嶼點頭:“這賭,我接受。”“大哥果然爽快。”堯綠川将臉輕輕湊了近來,語聲放低:“就是我輸,也是甘願。”蕭紅嶼想了想,再微微笑着接道:“可惜我不喜與男子親熱,你不是不知——你輸了,我自然叫你陪我一晚,卻是綁了你灌了春藥,教你在一邊瞧我與女子親熱。”言語一完,哈哈長笑,飛身向亭外一縱,衣袖卷處,已将青石桌上的雕花瓷酒瓶收入袖中:“這次,我連剩酒也不留與你。”縱身離了那小亭,蕭紅嶼快步向後堂行去。烏衣教在中原各處皆有行宮,每處更是布局一緻,雖然是初次來到這裡,他對刑室所在也極是撚熟。剛到那間照得見陽光的刑室門前,便已有一名身穿玄衣的教衆迎了上來,,衣角下方有塊銀色印記,是教中地位稍高之人,必恭必敬回道:“左護法,那白雪派弟子剛被打昏了,屬下正叫人拿冰水潑醒了他。”蕭紅嶼輕輕點頭,“昏迷之際,可曾說過什麼?”“隻曾經不停地叫過‘師父,不是我……’。除此之外,便再沒别的。“蕭紅嶼皺了皺眉頭,擡腳進了刑室。鐵架上,夏雲初被冰涼刺骨的冷水兜頭一潑,悠然醒轉。“恩……”無意識地呻吟了一聲,生生的被冰水強拉回了意識,他的身子有些不可自抑地發抖。身上的冷比不上心底的:眼前竟然已是一片昏暗,昏迷前眼中仍可感知的光線此刻已是無影無蹤——自己昏迷了多久?留給自己的時間已到了盡頭麼?……當時抱着一死的決心,對眼盲的恐懼似乎并沒有多大,可這時,忽然連一絲光亮也感覺不到,這樣的折磨忽然大到了占據了身心的全部,讓人幾欲發狂。可他咬住了嘴唇,并不開口向身邊的人詢問——聽得見四周有人的呼吸,卻不見他們繼續鞭打或其他的折磨。蕭紅嶼眯起眼睛,不動聲色地盯了他片刻。赤裸的上身上已經沒有一處完好,鮮血流淌在白皙的肌膚間,可是因為是習武之人的緣故,那身軀雖清瘦,卻不羸弱,隐約的肌肉因為疼痛緊繃着,仿佛默示着主人清秀面容下的某種堅韌。之所以特意把他放在此間,卻并非黑暗不見光線的地方,便是更能令人覺得出眼前越來越暗,離眼盲越來越近的恐懼來。眼盲也許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接近眼盲的那種恐懼。被這種恐懼吓到怎樣的欲瘋欲狂,蕭紅嶼曾清楚地見過三四人,而那三四人,無一例外地說出了他想要的一切,甚至還多。可就是如此,卻未曾見架上這人驚恐失态。“眼睛便要看不見了,……真的不怕?”蕭紅嶼冷冷道。夏雲初一震,是那個人的聲音!沉默了半晌,他将目光轉向了聲音傳來的方向,淡淡笑了:“我怕。”“哦?……”蕭紅嶼濃眉一挑,唇邊有絲得意。“那便說出來,此刻敷藥治眼還來得及。”“怕歸怕,可還是不能說。”夏雲初閉上了眼,似乎雖然看不到對方,卻仍不願與他相對。這閉眼下的蔑視,蕭紅嶼看的清楚,冷哼一聲,心裡的怒氣也生得飛快。眼光看向了一名身材矮小的手下,他冷然吩咐道:“把你上衣脫下,用鹽水浸透了拿來。”不出片刻,濕淋淋的上衣被送了進來。“給他穿上,記得把每一顆盤扣都扣得緊緊的,莫落下一粒。”幾名教衆應聲上前,飛快地将夏雲初的身子從鐵架上解了開來。一人死死按住了他的一隻手臂,另兩人不由分說地,将那浸透鹽水的衣服硬生生套在了夏雲初那遍布血污傷痕的身上。扣子,緊接着被一顆顆鎖上。夏雲初直疼得一陣痙攣,“啊……”得大叫一聲,随即死死要再度咬住了嘴唇。那衣服原本就比他的身材小上一号,此時強穿上身,每一寸莫不是緊貼身上,每一道新鮮的傷口都在同一刻瘋狂做亂,齊齊肆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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