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持奧運!中國加油!看在我這麼勤快的份上,親們多給點爪印吧~~在我們這一屆學生從靈術統學院畢業的時候,浮竹和京樂總算掌握了始解,而且非常湊巧的是,這兩個人的始解居然也是組刀……山本大叔那次看到我們三個人一起始解的時候,驚訝得連胡子都在抖。“真沒想到,老夫的三個弟子居然都是組刀。”因為我這些年向父親大人報告學校裡的事情,再向山本彙報四楓院家的事情,我的日子好過多了,山本大叔已經完全認為我和他一條戰線了。這幾年每月初十,隻要有空,我都會去河邊見藍染,順便指導他的劍術。就和我曾評斷過的一樣,藍染在劍術上的才華真驚人,不過六年時間,我還刻意地隻教了基礎,他居然就可以練習到這種程度。該不會他生前是沖田總司吧?(總司非常具有劍術上的天分,被稱為天劍——憑天賦練成的劍)當然這純粹是說着好玩了。而在這些之外,另一件事更加引起我的關注。從平安時代來了之後,流魂街住了九個月,進入四楓院家住了四個月,靈術統學院六年,已經七年多了,算起來距離我的“二十歲”生日不到三年時間了。本來也無所謂,隻是一直混着日子,要再次穿越也沒什麼,但一直到現在為止,我都沒有感覺到自己受到什麼排斥的力量,于是我開始考慮,是不是因為現在我的靈魂并沒有處于身體之内,而是形成了靈體狀态,所以那種詭異的特質不發揮作用了。以前會有二十歲的界限,是因為身體的成長會停止,但是現在并沒有身體的限制,難道隻要是靈體狀态,就可以一直存在于一個時空?!這種猜測把我吓了一大跳,同時喚醒了我心底一種極度狂熱的企盼,我知道我一直都希望着什麼——完全消失,或者停留于一個地方。而眼前居然就有這麼一個極度誘人的猜測。我可以不用繼續着無望的穿越了?我可以安心地停留于一個地方了?這種想法一冒出來,就再也遏制不住。幹涸百年的土地渴望雨水,那種渴望怎麼可能和我的企盼相比?!我一直一直這樣麻木絕望漠然地度過了多少次的人生,隻在最百無聊賴的時候才會想着這樣不可企及的期望。金錢、權勢、愛情、力量……所有這一切,對我而言都是可有可無,我一心想要得到的隻有一個确定的歸宿——要麼停留,要麼煙消雲散。現在它居然就在我面前不遠處向我招手?越是冷靜的人,發起火來就越恐怖;越是無欲無求的人,一旦起了争奪的念頭,就比誰都更狂熱;我曾經以為自己的希冀完全是荒唐的奢望,但還是止不住地把它埋藏在心底,一邊冷漠地期待着,一邊靜靜地絕望着,徘徊在這樣的交錯之中,遊走在各個人生中。一個人為什麼堅強?因為他有想要保護的事物,有想要實現的願望,有不可退讓的信念。這些都是拿來騙人的,就和每一個出征的将領都對他的手下說“千古的榮譽在你們腳下”。堅強,是因為他不能軟弱,或者不知道軟弱為何物,沒有退路的人往往都帶着破釜沉舟的堅定,一無所有的人最無可畏懼。什麼都不在乎,不論得到什麼,失去什麼,都不在乎,因為真正想要的東西根本就比天上的星光還虛無缥缈——你看到它在閃爍,可你知道那束光經過了多少光年的距離才傳播到達嗎,你知道那顆星星是否還存在嗎?我以為我将會一直保持着這種狀态,但是現在那束星光就在我觸手可及的地方——我熱切地盼望着我二十歲生日的來臨,也盼望着它不要來臨……我知道我的言行舉止開始失常了,我無法再安靜地、帶着滿不在乎的面具去扮演一個“有着強大靈壓和高強劍術,關心弟弟,對貴族不滿,待人禮貌”的角色。最開始察覺到的就是四楓院景人。“绯夜,最近你的靈壓怎麼這麼混亂?”“對不起,父親大人,我也不知道。”靈壓為什麼混亂?你現在不要問我這種蠢問題!當然是因為我的心情亂了,我根本沒有閑心去控制靈壓,要不是下了強力的封印,估計你現在就欣喜若狂地覺得自己撿到了一個廉價的寶物了。再來是浮竹和京樂。“四楓院,你遇到什麼事了嗎?你的心情似乎一直很不穩定。”“绯夜,是不是你快學會卍解了?”“沒什麼,讓我一個人靜一靜吧。”然後是山本大叔。“绯夜,你的靈壓波動這麼明顯,難道是你的刀怎麼了?”“對不起,老師,我也不清楚。”我的刀?我的刀又不是正牌的斬魄刀,它會怎麼了?随着時間的流逝,我越來越肯定當初的猜測,慢慢地,心情也就平複下來。我以一種奇異的心态每天每天翻着日曆,幾乎是數着日子在度過每一天。沒關系,隻是兩年多而已。難道我還沒有這個耐心嗎?我那半個月的失常,也沒有人多問。也許是礙于“山本總隊長門下的四楓院绯夜”這樣長的頭銜。畢業典禮時,山本在台上演講了整整兩個小時。(據說他任校長的一百五十年間,這個時間有增無減)一班的同學全部進了十三番。目前的屍魂界,隊長和副隊長的人數都不足。一番隊、二番隊、六番隊、七番隊、九番隊有隊長,副隊長均空缺。京樂進了八番隊,隊裡最高的是三席甲濑。浮竹進了一番隊。而我進了四楓院景人所轄的二番隊。畢業之後第一次見到藍染,我特地穿上了隊服。其實我覺得這個設計滿難看的,黑壓壓的一片……“右介,我進了二番隊哦。”我笑着把衣襟上的隊徽翻出來給藍染看。藍染伸手摸了摸隊徽,然後扯着我的袖子不撒手,小臉笑的好像要開花一樣,“姐姐終于成為死神了!右介以後也要成為死神!”“嗯,右介這麼聰明,肯定會當上隊長的。”我習慣性地靠着那塊大石頭坐下,順手拉着藍染坐下。“真的嗎?”藍染的眼睛一閃一閃,裡面全是期盼,“姐姐說的是真的嗎?”我摸了摸藍染的頭發,“是啊,到時候我就不工作了,讓右介照顧着。”這句話本來也是玩笑話而已,誰知道藍染還立刻點頭。“好啊好啊,我一定會掙很多錢,姐姐想要什麼,我都會送給姐姐的!姐姐不需要辛苦地出去工作,隻要随便做自己喜歡的事情就可以了!”“想什麼呢!”我順手敲了藍染一個栗子,有些啼笑皆非,“隊長的工資就那麼多,難道右介你還要貪污受賄?”藍染摸了摸被敲的額頭,然後突然又盯着我看,細密柔軟的眉毛皺了皺,然後肯定地點點頭,“姐姐好像有什麼特别高興的事情?”我摸摸自己的臉頰,半個月的失常期已經過去了啊,難道我的言行還有問題?藍染顯然是知道我在疑惑什麼,微笑着解釋,“姐姐的眼睛比以前要明亮。”“是嗎。确實有事很值得高興,不過現在還不能說。”我掐掐藍染軟軟的臉頰,“也許…我們能在一起的時間,會比我原先想象的還要長。”“姐姐?”藍染不知道那根直覺的神經察覺到了什麼危機,隻是緊緊地攥着我的手,“姐姐,我們會一直在一起的。姐姐不是說過不會丢下我嗎?”“嗯。”我笑着安撫他,“隻是有的時候,并不是有希望,就會實現的。”我和他額頭相抵,“我們能做的隻是盡力讓自己的願望成真而已。”“我知道了,绯夜姐姐。”藍染似懂非懂地應着。我想我一直都沒弄明白藍染說着“我知道了”的時候知道了什麼,隻是他後來的行為說明了他的理解和我的說話畢竟産生了些微的偏差。我那樣一句“我們能在一起的時間,會比我原先想象的還要長”這種可能百年不遇的真心話,被藍染曲解了以後,所造成的後果,真的是相當的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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