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禾愣了愣,擡起袖子就要擦臉上的水,剛碰到,又嫌棄的放下。袖子也是濕的,不舒服。歪着頭看了眼半蹲在身前笑意盈盈的人,她迅速往前一探,人就撲了上去。
辛忱左手搭在膝蓋上,右上放在大腿上,半蹲着的姿勢本就不穩,姜禾撲過來的沖力,直接讓他往後倒去。
人摔在地上不說,又當了回肉墊。
關鍵是這惹禍的人并沒有什麼覺悟,反而是小臉在他胸膛處蹭了蹭,然後又挪了挪位置,歡喜地哼出一句“擦幹了,睡覺。”就再無下文。
辛忱低頭看着胸膛處右邊的衣服,泛着水印子,顔色比周圍的深,竟然是為了蹭幹臉上的水漬,又瞧了眼趴在胸膛左邊睡過去的姑娘,頓時覺得有些哭笑不得。
與人一起生活,就是這個樣子的?
辛忱躺在地上,擡頭看着天上月,手卻下意識摸了摸懷中姑娘的頭,有些無奈,又有些欣喜,很奇怪。
病中帶甜
昆侖山,一大清早,秦悠湊到了索西征面前,一副大師兄你猜錯了的表情。
上次大師兄說姜禾在巫越教是假消息,自己還順着他的指點分析了一番,覺得挺有道理的。可今天,又有消息傳來,說姜禾從巫越教逃了出來。
不待秦悠開口,索西征已經說了出來,“姜禾昨晚從巫越教逃出,我知道了。”
“嘻嘻,大師兄怎麼知道我要說這個。”
索西征點了點師妹的頭,“你的心思啊,全寫在臉上。”
秦悠沒心情計較到底是怎麼回事,遠遠等着消息,還不如親自參與其中呢,隻見她慫恿道,“大師兄,我們下山好不好?”
索西征還沒答話,秦坤忽然走了過來,“悠悠,自己不修煉,又纏着你大師兄。”
“師父。”
“爹。”秦悠低下了頭,爹不會不準她下山吧。
“好了,趁着年輕,是多該出去曆練。”
秦悠立刻擡起頭,語氣昂揚,拍着胸口保證道,“謝謝爹,女兒出去一定多看多學多長進。”
“嗯,西征,你跟我來。”
書房内,秦坤拿了一本劍譜遞給索西征,“這是為師根據提筆劍自創的一套劍法,你是昆侖派的大弟子,将來整個昆侖派都會交到你手中。西征,不要讓大家失望。”
索西征接過劍譜,單膝跪下:“弟子謹遵師父教誨。”
秦坤扶起索西征,語重心長道,“自年城冰封後,江湖局勢越發微妙,驚雷刀問世,巫越教來犯,師父擔心姜禾會與巫越教聯手,你此番下山,除了曆練,還需要查清此事,無論如何,都要阻止姜禾,接天鍊不能斷。”
索西征走出書房時,一路沉思,記得送刀大會時,自己還說,救來救去,都是緣分。如今,是真的要站在姜禾的對立面了。
姜禾說拿驚雷刀是為了救年城。但是救年城為什麼非要斬斷接天鍊呢?這會不會祭司無咎的預言之一?
日上三竿,張記藥堂的一間屋子裡,一小隻終于醒了,開始撒嬌,“吱,吱!”姜禾,我昨天表現很好吧。
“讓你不吭聲你真的就睡着了,很好。諾,賞你的。”姜禾拿出一塊蓮心糕,扔到了桌子上,一小隻歡快地爬了過去。
姜禾伸了個懶腰,休息一晚,肩膀上的傷也不怎麼疼了,辛忱的藥着實不錯。
對了,辛忱。姜禾晃了晃腦袋,昨晚好像夢見他了。打量屋子一圈,夢裡雖然看得不是很清楚,但的确是同一間屋子。
所以,不是夢!
正疑惑着,屋外響起了敲門聲,緊接着一個聲音道,“姑娘可是醒了,老婆子來給你送衣服。”
衣服?姜禾低頭看了看衣服,是的,這身不能穿了,“進來吧。”
“姑娘,你看是否喜歡,有不合适的盡管說。”
姜禾接過衣服,款式簡潔大方,布料摸着也很舒服,就是這顔色,不是黑就是白。她哪裡知道,張伯全是按照辛忱喜好來的,這白色,還是老婆子私自加的。小姑娘愛美,怎麼能老穿着黑色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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