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個周末,兩人上山去摘枇杷,王南嵊走在前邊,他如今在山間已能健步如飛。走着走着,地上開始出現均勻散落的黑色小球,每顆小指蓋大小,圓潤發亮,他停下來看了會,問梁明月:“這是什麼?”梁明月:“巧克力。”王南嵊不信她鬼話,他四處看看,也沒什麼特别高大的樹木,而且要說是果實種子之類的,也不能分布得這麼勻稱啊。梁明月:“你撿起來研究一下不就知道了。”越這樣,王南嵊越覺得有詐,他順着小球的走向往遠處望,看見一群吃草的山羊。這下知道是什麼了,他長臂一伸将梁明月勾過來,勒住她脖子不放,“你怎麼這麼壞啊梁明月?”梁明月哈哈大笑。後來,周琪兒主動接近梁明月。王南嵊起初不太樂意這麼個不良分子圍着梁明月轉,接觸幾次,才發現原來就是個逞強無畏的傻妹妹,也就随她們去了。周琪兒在知道他馬上要回棠城讀高三時,大為驚訝,她說:“那你和明月呢?”“我們會一起報雁大。一年不見而已。”“是嗎?”周琪兒十分懷疑,她回顧自己的戀愛史,就沒有哪段是長久的,更别說比六月天還易變的心性,一年後?那時候還喜歡嗎?還是現在的喜歡嗎?這麼長的日日夜夜,可不能保證不會遇到别的心動。更何況!梁明月身邊還有個吳靖文。他們四人早就在一塊吃過飯,悶葫蘆吳靖文是很不受周琪兒待見的,當然隻在心中悄悄的不待見,可他和梁明月之間微妙的氛圍卻有目共睹。就比如此刻,她和王南嵊在吧台點餐,吳靖文在寫試卷,明明目不斜視,卻能在梁明月困得直點頭時接住她的下巴,将她扶到自己肩上靠着。王南嵊面無表情地看着。周琪兒幸災樂禍:“啊哦。”王南嵊聳聳肩,語氣平穩:“來日方長。”“那當然,疏不間親嘛。”周琪兒一語道破。王南嵊拿傳單拍她腦門,“就你聰明。”又是一年寒來暑往,四季輪回。邵城從進入六月起,雨就再也沒停過,時而淅淅瀝瀝,時而暴雨傾盆。就在這樣潮濕連綿的霧氣中,梁明月結束了高考。吳奶奶的房子要七月才到期,雨下成這樣,也根本沒法回硯山。吳靖文找了兩份暑假工,上午給一個小孩做家教,下午到晚上去一家咖啡店。周琪兒被欣喜若狂的家裡人抓去旅遊,沒個十天半個月回不來。沈繼華來找過梁明月幾次,次次都吃了閉門羹。他好像終于生氣了,之後便不來了。梁明月百無聊賴地趴在窗前,忽然聽見有人叫她名字。她心跳得飛快,探頭去看,樓下果然站着王南嵊,他腳邊立着行李箱,看見她立時笑了,整個人俊朗飛揚,又喊了一聲:“明月!”梁明月沖下去,撲入他懷中。沒見面之前,也沒覺得多想念,見了面才發現心中好像漲了潮。王南嵊帶着她回家,一進門便将她壓在了門闆上,兩人的親吻第一次進行到限制級,梁明月按住他的手,有點沒反應過來,王南嵊含糊道:“怎麼了?”梁明月臉紅了,“太……太快了吧……”她說。王南嵊笑了,他放開她一點,無辜道:“快嗎?在我夢中都數不清多少次了。”梁明月啞口,她在這方面暫時還要慢人一拍,王南嵊倒好,一年不見,臉皮厚了數層。他在她唇上啄吻幾下,便大發慈悲地去收拾東西。梁明月這才想起件事,她問:“這到底是你家租的還是買的?”“之前是租,後來我讓我爸買了。”“他們知道你來邵城嗎?”“知道。他們不太管我要做什麼。”梁明月點點頭,不再問了。天邊忽然一道悶雷,瞬息之間便烏雲蔽日,就晴了方才那麼一會兒,又嘩啦啦下起雨來。王南嵊洗了澡出來,梁明月已将外賣都打開擺好,兩人一起吃完,王南嵊便抱着她不放。“我好困。”王南嵊将頭埋在她肩窩,“你陪我一起睡嘛。”他保證:“就隻是睡覺。我什麼都不做。你陪陪我嘛,我坐了好久的車。”梁明月壓根沒想拒絕,這樣昏暗的下午,她吃飽了也有點犯困。一覺醒來,屋内黑得伸手不見五指,王南嵊卻很精準地吻了上來。兩人窩在房間裡,整整探索了兩天彼此身體構造的奇妙。這期間,窗外的雨也一直保持着瓢潑的氣勢。濕漉漉的街道漸漸無處可排水,護城河已經肉眼可見的漲上來了。到傍晚的時候,兩人散着步去買西瓜,順便看看河水。沿着河邊走,一路上好多駐足看水的人。河岸高低不同,平時的親水台階都被淹住了,河面寬了不少,看似平靜的,緩緩地向前流動,有些路段已經拉起了警戒線,還聽見一個人打電話說:“還會漲兩米,那肯定就到路面上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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