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伴直接要暈過去了:“天啦,沒想到在戰場上屢立戰功的李連長,居然長的比明星還帥氣,而且這麼年青。”這個中年婦女頓時臉上也堆滿了笑,握上李承澤的手,她說:“久仰久仰,原來是李連長。我叫林郁,是咱們醫院人事處的主任,趕緊的,咱倆一起去陪小沈同志吧。”戰功赫赫的英雄啊,誰知道他會穿的那麼破破爛爛。林郁恨不能打自己一巴掌,同時,還得跟李承澤套點近乎:“怎麼樣,南海那邊現在正在進行輪防嗎,你們換下來之後,是哪個軍區的同志們頂上去呢?”李承澤跟宋青山一樣謹慎,嘴唇抿的緊緊的,來了一句:“無可奉告。”林郁忍着胸頭的一口老血,因為沈星火還在重症監護室,于是,忙着讓人事處的人給李承澤去食堂打飯,打水,又專門從自己的辦公室找來幾袋子現在來說,最洋氣的速溶咖啡給他沖上,然後,又陪他在重症室的門外坐了半夜,腰酸腿軟的,這才回家去了。她原來是趙國年的妻子,現在的丈夫叫梁同,原來是趙國年的上司,當然,跟蘇向晚倆,也就是這麼個拐彎抹角的相識。不過,這些事情李承澤是不知道的。他站在重症監護室的外面,長夜漫漫,難熬嘛,就從兜裡翻了封信出來,在哪兒仔細的看着呢。這是他上戰場之前,宋南溪唯一寫給他的信。信裡頭其實就特簡單的兩句話:“承澤哥哥,你要能活着回來,我往後天天給你打我的屁股喲。”後面還綴了兩行龍飛鳳舞的字:“打我的吧,我皮厚肉糙,經打。”再往下面,還有一個紅紅的唇印。李承澤一看到,噗嗤就笑了一下,鼻涕帶着眼淚齊飛。記得當時他收到信,還以為那唇印是吱吱壓的呢,一邊覺得她小小年級就玩這個,實在該打,一邊又激動了半天,仔細端詳着那個唇印,心都差點從胸膛裡跳出來。結果下面還有一行小字:承澤哥哥,這是我給你的吻喲,不要嫌棄。落款是:大咕咚!東海西嶺大清早的,蘇向晚準備出來吃個早餐,然後就到西郊機場去接宋東海和宋西嶺倆孩子。不過,宋青山居然發燒了,躺在床上不肯起來。“不會吧宋青山,你不是壯的跟頭牛一樣,你這樣的人居然還會發燒?”蘇向晚極為震驚。宋青山拿被子把自己給裹嚴實了,嘴裡嘟嘟囔囔:“我就睡個懶覺不行嗎?你給下樓取點退燒的藥,然後讓韓江帶你去接孩子,我在這兒好好睡一覺。”昨天晚上,因為住賓館,倆人關了燈之後還折騰了一回,雖然時間短了點,但對于女同志來說,原來像打樁機似的那種,隻能爽宋青山一個人,反而是昨天晚上,他溫柔一點,和風細雨一點,蘇向晚才能感覺到舒服。所以,蘇向晚壓根沒想到這人會是個傷員啊,還故意在他腹部拍了一巴掌:“懶你死算了,你兒子回家啊,你都不去接一下。”本來昨天晚上傷口就有點兒掙開,這一把拍下去,宋青山正在長合的傷口,就又得裂開一點。就這,蘇向晚依舊什麼都不知道呢。韓江開着車,得帶着蘇向晚去機場,同時,他還給了谷東和吱吱一個難題:“李承澤在醫院,宋東海和宋西嶺在機場,你們打算去接誰?”倆孩子對視着,這可是個大難題啊,畢竟他們誰都想見,但是,又舍不得分開啊。“你去接東海和西嶺吧,我還得去醫院教訓一下那個沈星火呢。”谷東說。吱吱隻能說:“好吧。”韓江開的是輛特老,特舊的老式的旁蒂克,車爛不說,大熱天的,裡面不出冷氣,噴的居然是熱氣,簡直就跟個桑拿房似的。“韓江,你好歹也是調查部的工作人員,這車也該換了吧。”蘇向晚快要給熱中暑了,頭都要伸到窗子外頭才能呼吸。韓江愁眉苦臉:“實不相瞞,我現在在調查部也是在掃廁所,就這車,那還是你們要來,我問同事借的呢。”倆孩子更是熱的滿頭大汗,吱吱都快要暈過去了,咬着唇在後面閉着眼睛忍着呢。車先到宣武醫院,谷東還小,不能一個人下車,韓江得把他給送上樓去。不過韓江剛一停車,吱吱一看外面,兩隻眼睛就亮了:“媽,你看那是誰?”蘇向晚熱的頭暈眼花,兩眼一定,見一輛大班車走下來一群當兵的孩子,全是黑乎乎的臉,都跟那焦炭似的,還沒看清楚誰是誰了,吱吱已經跳下車了:“西嶺哥哥,我西嶺哥哥在那兒。”通信聯的士兵宋西嶺,站在隊伍裡頭,摘了帽子在隊伍裡揮舞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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