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狗蛋呢,這麼小的孩子,給她打過那麼多回,她隻說了個對不起,孩子就原諒她了。老太太臉皮雖然夠厚,但一下子也臊紅了臉,想走呢,蘇向晚一把把她給拽住了:“你記住,他不是賊,他也不是狗崽子,他叫……”她本來想說狗蛋的大名呢,突然想了想,狗蛋的大名她知道,但是,那個名字按理,應該是要由宋青山告訴孩子才對。一個名字雖然簡單,但是,代表着一個父親對于孩子的期望,這個必須得給宋青山一個環境,由他說出來才成。“總之,媽,你往後盡量少惹他吧。”說着,蘇向晚就把老太太給放走了。事實上,在那本書裡,老太太間接的,也是命喪狗蛋之手。應該是在不幾年後,在城裡做賊的狗蛋碰見老太太,遂指使手下的孩子去搶她,然後,有人不小心捅了她一刀子。狗蛋當時頂多不過八九歲,蹲在個角落裡,不停的哭着,看着自己的奶奶在寒冷的大街上,一點點的咽了她的那口氣。蘇向晚讓老太太給孩子道歉,某種程度上可是在救她的命,可惜這老太太是不會知道的。一人吃了一顆奶糖,可謂心滿意足,刷完了牙,狗蛋摸了摸肚皮,就說:“媽媽,明天要再能喝一頓莜麥面的甜湯,我就更高興了?”好了傷疤忘了疼,剛才還想着,要帶着自己幾塊馊掉的肉和白面馍馍自殺,去找他的小阿舍呢,這會兒就在期待明天的早餐了。蘇向晚揉着他毛絨絨的腦袋,也是看他笑的可愛,就說:“咱要往後不看别人的東西都藏在那兒,不随便亂摸别人的東西,你想吃啥,媽都願意給你。”狗蛋兩隻眼睛直溜溜的瞅着蘇向晚呢,瞅了半天,一字一頓的說:“我以後要再敢偷,我就是小狗。”驢蛋說:“你可不就是個小狗?”“我才不是小狗,我也會有自己的名字,沒人給我取,我讓趙幹部給我取。”狗蛋氣哼哼的說。驢蛋一聽就知道狗蛋是在嫉妒自己有名字,連忙說:“宋東海那名字也難聽,我也不愛要,咱就驢蛋和狗蛋,媽不是說了嘛,賤名好養活。”倆兄弟一開始打着呢,打着打着,就抱成團了。因為存折是用宋青山的名字存的,蘇向晚拿着和宋青山的結婚證,以及自己的介紹證,第一時間就給取出來了。老太太聽說蘇向晚把錢全截獲了之後,也沒敢找她,直接跑到二房,就去找宋光光了。估計她自己也知道,這錢,她很難從蘇向晚手裡要回來。宋光光了解事情的原委,也知道狗蛋受了冤枉,受了冤枉,這時候當然不會偏袒老太太,就把蘇向晚找來,準備調節一下這件事情。他說:“不論那錢是誰寄的,畢竟分家的時候青山沒要,那錢現在就該還給老太太。”孫淑芬也說:“你剛當上支隊書記,向晚,你還要開展工作呢,想當初咱家大花在公社婦聯開展工作的時候,人家家庭可和諧着呢。”“我說不給老太太了嗎?”蘇向晚反問孫淑芬:“我隻是想當着二叔,二媽的面,跟老太太好好算個賬,成嗎?”……“二叔你看,這些年宋青山總共寄來了7500塊,二叔,這個我不知道,因為我嫁過來,總共就隻見過宋青山兩回,可老太太她不會不知道。”一張張的,蘇向晚就把彙款單全拍到桌子上了。宋光光揩了一下眼睛,不用說,心裡隻能是暗暗叫,宋青山可真是這家的信用社,中央銀行啊。難怪連老太太都說,自己生了六個孩子,就隻有他最會窩家呢。“但是,前幾年我這的孩子過的怎麼樣,二叔二嬸你們都知道吧,要說從你們這兒找不到公正,咱就把鄉上的幹部找來,問問她們,我蘇向晚是怎麼從老太太那兒讨十塊錢的,而老太太又是怎麼扔地上還啊呸一口唾沫的。”蘇向晚高聲說。宋光光說:“可是你們是簽字畫押,分過家的啊,既然分了家了,那錢就該是人老房的。”啪的一聲,蘇向晚就把當時,宋青山和宋老三倆一起簽了安據的分家協議給找出來了:“二叔,這份分家協議,一式三聯,大隊應該還有一份呢,你是文化人,你給我讀讀,這上面咋說的。”宋光光說:“青山在部隊上寄來的存款,父母一半,自己一半,父母的一半如何用青山不過問,青山隻拿自己的一半。”當時,所謂的一半,是折了拖拉機錢了。蘇向晚再把彙款單拍的叭叭響:“他總共寄來了七千五,白紙黑字,我至少要分到三千七百五才對,可是,這錢我一分也沒拿過,我現在不要多的,我就隻要我的那37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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