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今晚回家之後,他就準備再觀察觀察,看她究竟是哪裡出了問題。家裡,随着天漸漸黑了,倆傻小的忐忑,正在不停的增長呢。這不,狗蛋鼓起勇氣來,就說:“媽媽,我不想要宋青山了,今晚咱把門關的嚴嚴的,不要他了,好不好?如果你不敢,我讓趙幹部來,把他打走。”這是因為早上屁股上挨了巴掌,心裡還生着氣呢。蘇向晚立刻就把他的嘴捂上了,作勢要打,看孩子一臉的驚恐,放開又在他汗臭兮兮的小臉頰上親了一下:“你要把宋青山當爸爸,媽媽每天親你一下,但要把趙幹部當爸,媽媽每天都在你的屁股上,抽一巴掌。”狗蛋頓時嘴巴就笑的咧開了:“我心裡把趙幹部當爸,嘴上喊宋青山叫爸,這總該成了吧?”這直愣愣的傻小子,蘇向晚簡直就拿他沒辦法。圓圓的臉蛋大大的眼睛,一口沒換過的小牙白的跟小糯米似的,長的太可愛了,她忍不住又親了他一下。驢蛋突然嘴巴一噘,就轉過身了。好吧,這是嫉妒了。雖然是兄弟,但這倆貨将來也是生死仇敵,嫉妒是埋在他們的骨子裡的。蘇向晚隻得把别别扭扭的驢蛋也拉過來,狠狠親了一口,這事兒才算完。蘇向晚今天還灌了煤油,家裡終于可以點得起煤油燈了。小吱吱還是頭一回見煤油燈,亮亮的,真好玩啊,她趴在蘇向晚懷裡,不住的指着呢:“咦?”蘇向晚就回吱吱個:“嗯!”吱吱睜着圓圓的大眼睛,使勁兒點頭呢。好吧,這算是,嬰語交流?她鋪開一張張的布頭子,東拼西湊着,把顔色相近的給縫起來,拼布料,準許給孩子們做新衣裳呢。這就不得不誇一句,蘇向晚真是眼狠手又塊,搶來的布頭子,全是成片成全的大布料,有一塊兒,直接可以幫吱吱衲一件小衣裳呢。驢蛋和狗蛋今天又吃的又是豆子和苞谷面焖的豬油幹飯,一肚子飽飯吃下去,真叫一個舒服啊,倆人拿着一隻手電筒,在偌大的,空曠的院子裡照星星玩呢。突然,倆孩子一前一後的,就喊了起來:“那個人,那個人的拖拉機回來啦。”隻聽遠處突突突不停的拖拉機響聲,肯定的嘛,宋青山回來了。蘇向晚趕忙拉開窗戶就喊:“我這兒拼着布呢,喊爸爸的才有新衣裳穿,不喊爸,再喊那個人的,就繼續光屁股跑去。”大門一拉開,倆孩子聲音一個賽一個的大:“爸,爸爸。”狗蛋聲音可大了:“親爸,你終于回來啦。”誰敢搶我的油“還有布吧,我這線衣不行了,今天擡了一天的水泥,肩膀全磨破了,趕緊給我補補。”宋青山進了門,迎門見面就說。“你不是團長嘛,不應該是拿個大喇叭站着喊号子就行了,咋還去擡水泥?”蘇向晚說着,怕他脫了衣服自己又要難堪,直接就說:“站那兒,我跪炕上給你補。”“水庫任務艱巨,工期緊,有任何任務都是團長和政委沖在最前面,什麼叫個拿着大喇叭喊,那是号兵的事兒。”宋青山說。他身上一股水泥味兒,直嗆鼻子。“我聽說五幾年引洮工程的時候,死過很多人,那要有特危險的任務,你可盡量小心點。”書裡,這個工程宋青山可謂九死一生。畢竟他身為團長,必須是沖在最前面的。但蘇向晚總不能說,我知道什麼時候石墨洩露,要傷多少人,而你又會怎麼樣吧,隻能是,事情到了跟前再看。“既然穿上軍裝,危險和困難就該在我們肩上。”宋青山特無所謂:“有個統計,說咱們原來的老大哥,蘇國軍人但凡出任務,傷亡率最高的是下層士兵,而我們共和國軍人出任務,傷亡率最高的是幹部,你大概不懂,這是文明的進步。”他說這話的時候,并不驕傲,也沒有得意洋洋的神情,仿佛這種事情,就該是理所當然的。濃眉大眼的,男人是真不錯,蘇向晚趁機觀察了一下,肌肉特強實,嗯,他要哪天願意當着她的面兒洗個澡就好了,她到時候可以好好看看。當然,宋青山也在觀察她呢:針線縫的很醜,跟原來如出一轍,說話時的神情,跟孩子們說的話,不論任何一方面,都沒什麼破綻,這就是原來自己那個妻子。當然,原來她也不排斥他的身體,要不然,能做嗎?她隻是,打心裡愛着宋庭秀而已。蘇向晚跪炕上,給他縫衣服呢,驢蛋剛在外面組織自己的小跟屁蟲們打了一場成功的殲滅戰,進來一看,臉突然就歘下來了:“那個爸爸,咱商量個事兒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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