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出去,我怎麼喂呀?”無尤看着一直站在一側的善信,道。“嬷嬷讓我在你身邊待着。”善信握起手又松開,來回了幾次,才道。“可是……”無尤覺得在他面前解開衣衫,很尴尬。“又不是沒看過,沒什麼可是的。”善信說着扭過頭去,滿臉潮紅。無尤見善信别過頭去,才解開衣服,露出胸口,把孩子靠了過去,孩子一下就找到了地方,真得和嬷嬷說得一樣,根本不用你去費力,他已經開始吮裹了。可是沒一會兒,兒子突然松開,大聲地哭了起來……善信長歎一口氣,轉頭,知道必然會這樣,然後緩緩蹲下,靠過去。“林善信,你要幹嘛?”無尤被他吓到了,叫了起來。“我……”善信擡眼看了看無尤,“嬷嬷說第一口孩子的勁兒太小,要我來幫他把奶水吸出來,不然他吃不上。”說到最後幾乎是握拳咬牙切齒,看着無尤微微泛紅的胸口,猛咽口水。嬷嬷為什麼沒有告訴自己呢,無尤當下有點蒙,恍惚間善信已經迅速地撲了上來,狠狠地一下,無尤本有些脹疼的胸,突然暢快了。接着另一邊善信也順便給解開了,同樣的動作,然後迅速起身,冷冷地道:“我去練劍”。說罷就飛一樣地奔了出去,差點撞在門檻上。無尤看着他出了去,才反應了過來,忙把哭着的孩子摟在胸前,這次小家夥很順利得吃上了,哭聲隐去。劉嬷嬷走了進來,道:“少爺做了?”無尤點頭。“那麼大的人了還害臊呢,有什麼可害的,你們在一起都多久了,至于嗎?一個大男人臉皮那麼薄。”劉嬷嬷說着調整了下無尤抱孩子的姿勢,道:“這樣,才不累。以後這事就得他來做,脹地不舒服,叫他來就好,都是這麼過來的。”無尤也被劉嬷嬷說得有點不知要把臉往哪擱了,半晌才點點頭。“一會兒小少爺睡了,我讓水紅把吃得給端過來。從今兒開始夫人就坐月子了,我已讓人把少爺的用具搬去書房了,就讓他先在那邊湊合一段時間吧。這不是也是沒辦法的事兒嗎?”嬷嬷說道。“書房冷呢。”無尤想起書房還是有些寒的。“爐子已經支上了,有容陪着,不會有什麼的,夫人就放心吧。”劉嬷嬷說着又把無尤的被子掖掖好,才出了去。無尤吃了幾天李嬷嬷的月子飯,覺得自己都快要吐出來了。可是她知道這也是沒辦法的,若是滿足了自己,孩子就要受罪。所以她還是忍着日複一日得幾乎沒有鹹味的湯湯飯飯。奶水也漸漸地比開始足了,孩子也不會因為頭幾日吃不飽,老是醒來哭着吃。第七日了,無尤實在是忍受不了,決定要洗洗身子和頭發,和水紅說了,水紅不敢做主,問了李嬷嬷,李嬷嬷看着無尤實在是憋屈,也就應下了,但是必須把屋子弄暖和了,這若在月子裡落下病就是一輩子的了。洗完澡,無尤坐在炕上看着搖籃裡睡的正熟的兒子,忽然就覺得人好奇妙。可以從這麼小慢慢的一點一點的長大,真是一件很神奇的事兒。正看着,林善信進了來,看着無尤還在滴水的頭發,接過水紅手裡的巾子,給她擦頭發,和她一起看兒子。“你有沒有覺得他好看了一點?”善信側頭問。“有,剛開始真是不忍入目,現在覺得挺好看的。”無尤說着話,小家夥突然睜開了眼睛,大大的眼珠看向兩個人。“那眼睛真像你,大大的,每次都很無辜地看着人。”善信的手還是擦着無尤的發。“鼻子像你呀,直挺挺的,小小的就有鼻梁了呢。”無尤用手逗着兒子。“對了,我是善字輩,下一輩是故字輩。”善信想了起來,這個名字的事情,祖父和嶽父竟然都起了同一個名字,隻是……“故,故,還挺難起名字得呢,可有消息了?”無尤側頭問他。“恩,故彰。”善信覺得這個名字挺拗口的。“故彰,林故彰,”無尤笑了起來,“難道都起的這個名字嗎?”“的确都起了這個名字。”善信誠實的回答。“不自見,故明;不自是,故彰;不自伐,故有功;不自矜,故長。夫唯不争,故天下莫能與之争。”無尤輕背出聲,“故彰好呀,就故彰吧,林故彰,好名字。”小家夥聽見娘親柔柔的聲音,把手伸了出來,想抓住那個聲音,呀呀地叫了出來,無尤抱起故彰道:“你也喜歡這個名字吧,娘親也喜歡。”善信松了口氣,本覺得無尤可能會不喜歡的,道:“小名呢?”“之前木兮給我說臨州有個慣例:新生娃娃要取一個土氣的小名,才長的好,你說叫什麼呢?”無尤還是覺得把這個權利給孩子他爹為好。“土氣的,嗯……”善信嗯了半天,才道:“不好,還是就叫故彰吧。”“呵呵呵,”無尤笑了起來,道:“我就曉得你會這樣講,好,故彰就故彰。”馬上就要出月子了,無尤脹奶的情況也漸漸好轉,林善信終于不用大冷天的在院子裡不分時辰的練劍了。滿月都說要辦滿月酒,可是身邊畢竟沒有什麼親人在,也就把這個給省過去了。滿月的日子,正巧是十一月初十,紀為用拎着東西就進了後院,門子攔着都沒攔住。林善信本在前堂,聽說有男人闖了後衙,當下就驚了,放下冊子就往這邊來。進來的時候,無尤正掀簾,看見為用,先是晃神了下,然後久久不能說話,隻是一直地看,黑了,瘦了,卻也更結實了,爹爹看見必然開心。為用打量着無尤,人家說生個孩子要胖的,怎麼他這個妹妹沒怎麼胖呀,還是那麼樣子,似乎折一下就要斷了。皮膚還有點暗淡,眼下黑黑的,顯然沒有睡好。為用扯出一個笑來,無尤卻忍不住跑了過去,一把抱住來人,哭着叫:“怎麼才來,怎麼才來。”“好了,好了,我這不是才松快點嗎?”為用揉着無尤的頭發,道:“頭發好像少了。”無尤松開為用,道:“是這樣的,要慢慢養回來。”“那混小子是不是欺負你,你看看你,一點都沒有胖。”為用拽了下無尤的胳膊,道。“咳咳”幾聲咳嗽在為用身側響起,善信苦着一張臉站在一旁,迅速把無尤摟了過去。“咳什麼咳,”為用轉頭道:“我難道說錯了,你看看你必定是欺負她了。”“我說大舅子,你是來打架的吧!”善信上挑了下眼眉,哼道。“林善信,你不要仗着你是女婿就欺負我。”為用也挑了挑眉。“女婿半子,我哪裡欺負得了紀姓人呀,從來都是她欺負我。”善信撇了撇嘴,道:“你可不知你這個妹妹多離譜,脾氣多大,多誇張。”為用勾了勾善信的肩,道:“來說說,咱兒也取取經兒,以備不時之需。”……無尤滿臉黑雲地看着兩個勾肩搭背的男人,很想拿斧子把兩人劈開。一場本來相親相愛的親情戲,最後變成了兩個男人的哭訴嘔吐戲。林善信難得喝酒,為用也許久不見,兩人旁若無人地劃着拳,訴說着彼此的倒黴,林善信還控訴了一把無尤是多麼的難伺候,他是多麼的委屈……不知道得還以為是兩娘們呢。“無尤睡了?”為用腳搭在凳子上,一副慵懶的樣子。“睡了。”善信捏捏鼻梁,這些日子自己也沒休息好,一旦兒子哭,他也會在書房被驚醒,好在漸漸的兒子在晚上不怎麼鬧了,從一夜醒七八次,到現在一夜隻醒兩三次。“當爹的感覺如何?”為用眼迷蒙,似乎有點醉。“很奇妙,你以後也會有的。”善信坐了下來,把茶倒了出來,放到為用跟前,道:“東西呢?”“什麼東西?”為用看了眼善信,裝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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