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鐘之後,葉霈風一樣沖出樓道,沒費力氣就發現幾百米外直奔停車場去的四個人:一個身材高壯的男人正抱着個小姑娘,後者哇哇大哭,喊着“媽媽!”旁邊還有一個中年男人和兩個老年婦女,不停回頭望。仿佛做賊似的。和那迦相比,這幾個人的戰鬥力可弱多了:中年男人喊着“你是誰啊你”,兩個老太太恨不得朝她吐唾沫,葉霈避了開去,輕輕松松把她們絆倒;至于張三甲,居然還敢掄巴掌,被她抓緊胳膊使了兩成力,就“哎呦哎呦”動彈不得了。也就欺負欺負單身女人。小姑娘張着嘴大哭,可真難哄,葉霈接過搖了搖,連忙塞給随後趕來的媽媽。後者把女兒緊緊擁在懷裡,嚎啕大哭起來,聲音挺慘,她有點心酸。“封印之地”出生入死慣了,無關人命的都算小事吧?可對于險些分離的母女倆,卻險些塌了天。停好車的駱镔從遠處奔過來,驚訝地望着幾個陌生人--吼的吼罵的罵打電話的打電話,中年男人不識時務,還想上來撕吧,被他順手按住了。“怎麼了?”駱镔望向葉霈,“什麼人這是?”葉霈攤攤手坦白:“我也不認識。”于是時隔一個月,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葉霈再次進了派出所。2019年10月16日,北京從北京開往新德裡的t3候機室坐滿了,葉霈正在發脾氣:“誰規定的,搶孩子不犯法?真不講道理。”駱镔息事甯人的補充:“搶自己孩子不犯法,啊?”想起淚眼朦胧的小女孩,千恩萬謝、後怕不已的單身媽媽,以及嚣張跋扈、揚言追究自己責任的張三甲,葉霈氣不打一處來。“撫養權明明判給星星媽媽了,他們還敢大張旗鼓上門搶,警察居然也不管,太過分了。”這回輪到駱镔講公道話了:“昨天那倆警察還不錯,活了半天稀泥,也沒立案,要不然咱倆還走不了呢。沒辦法,這方面法律有缺陷,和國外比不了。我有個同學家裡就是,離了婚,孩子被對方藏起來了,見也見不着,一點辦法沒有。”真是令人氣憤,葉霈哼哼着把紙杯捏成硬片,“後來呢?”“後來?托人幫忙,把前夫幾套房都查出來,公司也查個底掉,親戚朋友上門,把前任公公婆婆都看死了,不給孩子就沒完。”他神色輕松,八成也摻了一腳。“報警也沒用,隻要不動手,警察也沒轍。再說人心是肉長的,警察也同情當媽的。”這還差不多,葉霈吐了口氣,翻翻微信:自己和駱镔要出國,單身媽媽不敢久留,已經躲到同事家裡,打電話給親戚來接自己母女了。那個張三甲真不是好東西,妻子孕期就出軌,總是拖欠撫養費,純粹不想前妻好過,就打算抱走星星,美其名曰“認祖歸宗”--幸好星星長得不像他。“希望她倆順順利利的,别再出什麼事。”葉霈拎着手機輕輕抛上抛下,“一次運氣好,兩次三次,我可不能守着她們。”等了一會沒得到回答,葉霈奇怪地側頭,發覺駱镔正琢磨什麼。隻見他靠近些,“葉子,你喜歡女孩?”小星星那麼活潑可愛,還有禮貌,誰不喜歡呢?葉霈連連點頭,想起給她從西安帶回的彩陶頭繩:“小星星特别特别好玩,剛搬來的時候她媽媽還抱着她呢,見到我阿姨都不會叫,就知道傻樂。女孩子衣裳也漂亮,男生光秃秃有什麼意思。”這話惹得駱镔滿面笑容,登機的時候都很高興,等到飛機平穩飛入雲端便提議:“等年底吧,你給叔叔阿姨打個招呼,商量商量,是咱們兩家見個面,還是我去南昌,你來西安?”去年的現在,葉霈正和趙憶蓮商量年底去哪裡走走,小琬要守孝,哪裡也不肯去,新聞報道一帶一路,兩人忽出奇想,去印度吧?僅僅一年之後,自己已經和男朋友讨論如何過年了。“我~我問問我媽媽。”她臉龐發熱,仿佛很為難似的。“哪兒有這麼快家裡就見面的,真不講究。”駱镔毫不介意,腦袋靠在座椅邊緣,眼中滿是憧憬,“講究能當飯吃嗎?我給你說,葉子,正月十五之前你一定得來西安待待,可有意思了,大燈會,永甯門城牆什麼的都是燈籠社火,天一黑特别漂亮,要是下了雪,就成了長安。好多小巷子,德福巷,大明宮大唐芙蓉園,我讓我媽給你炸糖果花馍。”聽他話語滿是驕傲,葉霈用臂彎拐拐他,“你們西安不就是兵馬俑嗎?”還黑乎乎的。駱镔捶胸頓足,有種“不識貨”的惋惜,更對家鄉充滿自豪,一路都給她猛補曆史課:中國龍脈在哪?秦嶺,西安是什麼地方?最中國。關中平原中部,北瀕渭河,南依秦嶺,八水潤長安,中華文明發源地,十三朝古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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