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見你。”對方直截了當地說,毫不拖泥帶水:“過過招,聊聊天,不傷和氣。”還挺委婉,他冷笑着,以為我是腳底泥,誰都能踩一腳?挂斷電話,從枕下摸出兩柄隐現血光的鋒利短刀,用袖口擦兩下戴在腰間,袖管藏一枚軍刺,最後打開旅行箱隔闆,摸出兩把手槍、□□和彈匣。武功再高,也怕槍子,他踏實多了。這間酒店家族有股份,算是自己地盤,韋慶豐前思後想,叫人切斷電源,監控系統也關了。就怕你不來。他沿着道路溜溜達達走到大門,昂然而立,頗有決戰氣質,四處打量:天剛剛亮,侍者保镖都被打發走,空蕩蕩冷清清,隻有幾棵綠樹微微搖晃。肩膀被人輕輕拍了拍--身為練武之人,居然被别人無聲無息靠得這麼近?他想也不想握刀回身便刺,可惜刀尖隻觸到清晨的冷風;視野依然沒有人影,韋慶豐迷惑地睜大眼睛,背心又被别人像敲門似的敲了敲。是可忍孰不可忍!他倒撞回去,使了十成力,毫不意外地撞了個空,随即使了一招大開大合的“夜戰八方”,用兩把短刀把周圍數米防守的風雨不透。額頭汗都出來了,韋慶豐放緩招數,依然看不到敵人蹤影,真是壓力山大。一隻涼浸浸的小手摸了摸他脖頸,電石光火之間,他忽然明白了:對方始終像附骨之疽似的墜在他背後,他進敵也進,他退敵也退。性命攸關,韋慶豐反而冷靜下來,雙臂張開表示沒有敵意,走前兩步,慢慢轉身:面前是位十七、八歲的蘋果臉少女,大眼睛亮晶晶,仿佛天真無害的鄰家女孩;普普通通運動服白球鞋,怎麼做到貓兒似的沒有聲音?“韋慶豐,你是嶽小姐吧?”他抱了抱拳,行個江湖人士的禮節:“久仰,我和令師姐是老相識了,哈哈。”對方歪着頭打量他,有點得意地說:“我師姐很厲害吧?”“還行吧。”這話怎麼接?他打個哈哈,忽略過去。“我幾個手下,和令師姐妹有點誤會,都在江湖漂,不打不相識嘛,改天喝酒”話音未落,他雙手揮動,兩把短刀利箭一般朝嶽曉婉面孔和胸膛飛射,同時後退幾大步,摸出兩把□□端起--少女在視野中動起來了。她像翺翔藍天的雄鷹,又像縱橫海底的噬人鲨,須臾之間毫不費力地避開短刀,似乎揮了揮手。手中兩把槍忽然變輕了,他本能去看,發現它們少了半截,自己雙腕倒不知怎麼被兩把飛刀對穿,刀柄紅绫随風飄動,陰影搖晃,少女到了面前。她看起來沒那麼可愛了,雙眼冒着殺氣,有點像羅刹,于是韋慶豐一動也不敢動,任憑鮮血順着手腕流淌。“你知道怎麼進封印之地嗎?”嶽曉婉問。他老老實實搖頭,對方很失望,嘀咕着:“你也不知道呀。”d,我要知道我肯定不進去好嗎?韋慶豐哭笑不得。随後她打量着他,“你敢招惹我師姐,還欺負女人,哼哼,是個壞人。”這女的有點傻,韋慶豐呼哧呼哧喘氣,琢磨着要不要求饒。她抓起他手臂,慢慢拔回一柄飛刀,在他袖管蹭蹭血。“我還有事,沒空和你磨蹭。韋慶豐,你聽着。”“如果我師姐不小心出事,我是說,遇到危險。”她似乎很忌諱提及葉霈死亡,用飛刀戳戳他喉嚨,立刻淌出血珠。“還有駱老師,或者你再欺負别的女人,我就殺了你。不光你一個。”難道葉霈被泥鳅四腳蛇弄死了,也怪在我頭上?韋慶豐頭疼欲裂。她從衣袋拎出一個手機,正是鄭一民丢失那個,打開通訊錄往下滑:“韋慶豐,池峻豪,王鑫”好像不用死了,韋慶豐松了口氣,繼而肚裡大罵:鄭一民這蠢蛋,手機都不會設密碼。另一柄飛刀也被硬生生拽出來,疼得他眼冒金星。嶽曉婉嫌棄地避開噴湧而出的血污,摸摸他喉嚨。“承讓,承讓。”幾秒鐘之後,少女如同凜冽吹佛的西北風般遠去了,仿佛從未出現過似的。韋慶豐癱倒在地,望着多了兩個血窟窿的胳膊,半點力氣也沒有了。要不要找人對付她?算了,他搖搖頭,就算被官方通緝,估計也抓不到她,殺回來就沒命了。幸虧被拉入“封印之地”的是葉霈,而不是這個神出鬼沒的嶽曉婉,他無比慶幸。幾個小時之後,葉霈也為小琬頭疼欲裂。“她走了。”望着從大門進來的駱镔,她沮喪地晃着一張紙,眼淚都出來了,“傻不傻啊?雲南那麼大,哪兒找雷擊木去啊?”關于雷擊木,駱镔是知道的。年初隻是朋友的時候,葉霈就說過,家人正琢磨破解之法;等到日漸親密,也認識小琬,聽說小姑娘苦苦尋找雷擊木的下落,駱镔很是佩服。中秋兩人各回老家,電話時葉霈說師妹過後跟自己出國,他就知道雷擊木隻是水中月,鏡中花。
請勿開啟浏覽器閱讀模式,否則将導緻章節内容缺失及無法閱讀下一章。
相鄰推薦:遇,見你 帶着異香重生,我被王爺追着跑! 所有敵人都對我俯首稱臣 我靠美食養貓在仙界發家緻富 此刻,我即為王[西幻] 贈我蜜糖 總有情敵想要攻略我 影帝隐婚日常 鬥羅:我!荒天帝,降臨武魂殿 虐文男主他有讀心術 我在豪門斂财百億+番外 鏟屎官日常 被四個未婚夫退婚後,我成了帝國太子妃 帝國寵妻日常 寵她上熱搜 重生之回到離婚前 快穿之極品人生 我隻想活在甜文裡 撿個瘋批大小姐,商爺淪陷了! 你别撩我了[娛樂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