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年紀還是在“封印之地”的資曆,張得心都是老前輩了,對韋慶豐說話也直來直去,相當不委婉:“葉霈這事,是你不地道。”韋慶豐像被血淋淋揭了瘡疤,額頭青筋都綻出來,面目猙獰:“我不地道?我和姓駱的井水不犯河水,他居然帶人拆我的台,跟我對着幹!算什麼狗屁聯盟!我就是讓他嘗嘗,自己女人被算計是什麼滋味!”“你懂不懂規矩!”張得心也惱了,指着他鼻子破口大罵:“哪兒弄出來的事情就在哪兒了結,封印之地的事情,你敢一竿子捅到外頭?你我這樣的,每個月身邊都得死幾個十幾個,躲着警察都來不及,你t還敢捅婁子!”“哎哎,可别這麼說,你躲着警察,我可不怕,我跟條子可親熱着呢。葉霈不是挺nb麼,還有那個嶽曉婉,倆人打了五個,哼哼。”他想着鄭一民等五位重傷的手下,下月陰曆十五進入“封印之地”也得躺着,轉移都成問題,陰恻恻地說:“故意傷害緻人重傷,腦震蕩的腦震蕩,骨折的骨折,開膛破肚的腸子都流出來了。踏踏實實在裡面待幾年,啊?平時蹲号子幹活,到了陰曆十五也不耽擱。”張得心盯着他,忽然噴地笑了,“韋慶豐,我一直覺得你是聰明人,瞧瞧你幹的這蠢事。就你家裡有帶官銜的?我隊裡木頭老爹是x市三把手,駱駝大師兄家裡是xx部領導,劉文躍二哥是發改委的副頭兒,遠的不說,加起來怎麼着也能保住兩個人吧?”韋慶豐不笑了,目光陰狠扭曲,嘴巴張着,仿佛被奪去心愛幼崽的公獸,“行啊,來啊?啊,一個個都跟我過不去,是不是?姓張的,平常我沒拿你當外人,你可倒好,站在姓駱的那邊。成,你們做初一,别怪我做十五,下月陰曆十五我就投奔北方,眼看年關到了,哪兒都缺人,丹尼爾可是來者不拒。”丹尼爾是北邊聯盟領袖,“封印之地”外籍人士的領袖;為了獨吞今年皇宮地窟的七寶蓮,背叛南邊四隊,下令殺死領袖于德華,一南一北鬧得很僵。“我想想,是誰殺了于德華來着?被崔陽天天黏在後頭,趕走趕不走。”韋慶豐轉動眼珠,一副認真思索的模樣,打個響指:“我遞個投名狀,先把崔陽那幾條雜魚弄死,回頭再對付你們。”這人簡直瘋了,張得心氣得夠嗆,緊緊揪着他領子:“你以為北邊的人好相與?打了多少年,好不容易僵持着,還是看在長蟲份上!不拿你當炮灰才怪!國家還跟老美打貿易戰呢,你t就想當漢奸?”韋慶豐瞪圓被打的烏青的眼睛,唾沫星子噴他一臉:“換成我把謝岚弄走,你試試?”“謝岚自願跟我,我可沒□□她,也沒捆着綁着。”張得心覺得滑稽,朝他伸出兩根指頭:“女人要不然就心甘情願,要不就哄好了籠絡住了,吓唬住了也行,你瞧瞧你幹的那些狗屁事。”韋慶豐冷笑,也伸出兩根手指:“老張,說出大天也沒用。我就一句話,讓那個當兵的和姓駱的都把脖子洗幹淨,等着挨宰吧。”話音剛落,街邊停靠一輛警車,兩位身穿制服的警察下了車,引來不少目光。那位報警的男人迎上去,指着兩人和不遠處的曹駱兩人說着什麼。韋慶豐倒也光棍,捂着肚子站在原地,“警察同志,我得叫輛車,動不了了”這麼一番耽擱,葉霈見到駱镔,已經是第二天了。可算呼吸到自由的空氣了,格外清新甜美,剛剛踏出看守所大門,葉霈就伸個懶腰,興奮地想唱一支歌。剛叫一聲“阿琬”,她腳步忽然停下了,一秒鐘之後便張開雙臂撲了過去。是駱镔,站在門前空地,焦急地張望着;短短幾天沒見,神色憔悴不堪,眼圈也是黑的,什麼也沒說就大步迎上來。他瘦了,葉霈想,用胳膊丈量面前男人健壯挺拔的腰肢,發覺松快不少。擡頭望去,他下巴毛茸茸滿是胡茬,顯然沒顧上清理,有點像小貓小狗,忍不住用手指摸摸。駱镔眉頭舒展,低頭把臉湊下來,呼吸間氣息可聞,她忽然有些害羞--大白天呢,周圍不少人,連看守都伸着脖子盯着,索性把臉埋在他懷裡。額頭熱熱的,被他用力親吻幾下,葉霈緊緊依偎着對方,漫漫數日之中的擔憂、害怕和驚慌就像草葉上的露珠,随着太陽升起蒸發成熱浪。“沒事吧,葉子?”不知過了多久,駱镔小心翼翼地問。“受苦沒有?都怪我,大意了。”她搖搖頭,什麼話也不想說。旁邊有人咳嗽一聲,帶着笑意說:“來來,駱駝你這磨叽,讓弟妹和小姑娘歇歇,壓壓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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