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不是聽到這句話,歌唱家憤怒地驟然升起,高高露出海面:它上身是位豐腴女子,雙手空空,腰部以下卻是粗壯渾圓的蟒蛇身體,看不到盡頭,濕淋淋的鱗片映着月光發亮。和我猜測的差不多,有點像四腳蛇,小琬在的話一定喊“男娲”,葉霈盡量不看它。駱镔忽然說,“對了,提到珍珠,還有好東西。葉霈,等下月,我帶你去個好地方,到處都是寶貝,拿都拿不完。”不能聽她的歌,不能看她的臉,不能跟她走,葉霈用指甲刺入掌心,用疼痛壓制跳下海中的心思。“真的?在哪裡?”駱镔并不回頭,反手朝身後指了指,正是來時方向。“還要去皇宮嗎?”葉霈大失所望,耷拉着肩膀,“駱駝,我們不應該叫什麼碣石佐羅,天王什麼的,我們應該叫~叫折騰,天天不是從皇宮直奔西城樓,就是再折騰回去。”駱镔呵呵大笑,“行啊,回去我就把隊名改了。”“你說的地方有鑽石嗎?有黃金嗎?”葉霈随意問着,加快腳步--時間不多了。“有沒有四腳蛇把守?”“比鑽石黃金可值錢多了,包你去了就不想回來。”駱镔話裡透着感慨,摸摸背着的包,“其實不少人都去過,我和大鵬,老曹丁原野,對了,謝岚隻到過外面,不過拿了不少東西。”聽起來很不錯,葉霈開始憧憬,金銀财寶?珍珠瑪瑙?可惜都和我的焦木劍一樣,沒法帶回現實世界。不過今朝有酒今朝醉,得到些寶貝也是好的嘛。接下來的話題很是随意。“你猜我和大鵬去年來的時候,看見什麼了?”“真的鲛人嗎?”“兩隻水蛇打架,一隻把另一隻吃了,流的血把海面都染紅了。”不知過了多久,前方大步行進的駱镔忽然停住了,機械跟随的葉霈連忙也停下腳步,突然反應過來,難道?果然駱镔如釋重負地喊了一聲,蹲在橋面,越過他的肩膀,葉霈能看到前方迷迷茫茫,什麼也看不清楚,腳下閃爍着柔和光芒的浮橋遠遠延伸進去--總算見到“一線天”最大難關了。“葉霈,時間有點緊。”駱镔指指頭的,喊我的名字,記着,遇到什麼都是假的。”這些背誦過千遍萬遍了,葉霈想也不想便答,“好。”歌聲更加婉轉動人,還帶着撩撥心弦的妩媚,像是在說“來嘛來嘛,體驗人生極樂”可惜歌唱家蟒蛇身體橫在海面,足以打消任何人旖旎心思了。鮮紅月光當頭映照,腳下浮橋閃爍光芒,漆黑海面一個波浪接一個波浪,令正整理衣物背包的葉霈忽然滿心迷茫:眼前一切到底是我的夢,還是真實存在的?看着駱镔解開腰間纏着的藤蔓,抓起一頭遞過來,她像腰帶似的把藤蔓繞在腰間,緊緊系住,試了試挺結實的。伸出滿是冷汗的右手,駱駝緊緊握住,他的手掌寬厚溫暖,安全感和“我不是一個人”的慶幸像潮水似的彌漫上來,于是葉霈覺得沒那麼冷了。匍匐在橋面的兩個年輕人一前一後朝着迷霧快速爬去的時候,海裡歌唱家憤怒了。它顯然對前方沒什麼好感,像頭真正野獸似的嘶叫一聲,憤怒地一頭紮進黑海,再次露面的時候已經在幾十米外了--這條橋上的活人多得很,總有能被它吸引下來的,也足夠它纏進海裡慢慢吞噬。作者有話要說: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微生滄琴30瓶;紅紅、抹茶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2019年8月15日,封印之地得到老和尚“命中注定遇到黑蛇,三十九歲有劫數”的預言之後,才滿百日的金老闆就搬到北京,從未踏足廣東半步;直到十一歲那年,身為族長的祖父病世,他才由父親帶着,千裡迢迢回到故鄉。廣東沒有北方凜冽寒風和鵝毛大雪,也沒有高大筆挺的白楊樹,沒有拳頭大小的四喜丸子,更沒有稻香村的棗泥餅和山楂鍋盔;廣東空氣中的水汽仿佛能像擰毛巾似的擰出來,榕樹和木棉纖細柔軟,燒臘得蘸着甜辣醬料,點心都是蒸出來的,軟綿綿甜膩膩。金老闆很不習慣。祖屋依山而建,祖祖輩輩都是姓金的,連綿不斷一大片房屋,庭院花園、假山樹木,聲勢甚大。祖父喪事連辦七七四十九日,祭拜的祭拜哭喪的哭喪念經的念經,人人累得人仰馬翻。某天中午,吃了素菜的金老闆跟着堂兄堂弟在族中散步。說是散步,其實就是玩耍,不過畢竟家中有白事,長輩也都在,一群半大小子就到花園溜達,反正金老闆沒來過,哪裡都有新鮮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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