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惡心,還是駱駝他們好,多一條迦樓羅,起碼看着對稱啊。用毛巾包裹着濕漉漉的黑發出來,葉霈就聽到手機在響。“駱駝?”駱镔聲音幹脆,“是我。在哪兒呢,外面還是?”有什麼事情發生了?葉霈下意識挺直背脊。“我回房間了”“下來吧。”駱駝立刻說,頓了頓補充:“老地方,上回喝酒哪裡咳,我都忘了,換地方了。你來餐廳吧。”在酒店餐廳發現駱镔的時候,他面前已經擺好冰塊和蘇打水、和橙汁了,“你吃飯沒有?”葉霈點點頭,坐在他對面,“和猴子桃子一起吃的。剛從外面回來?”駱镔把橙汁順着桌面推給她,雙手放在桌面:“對,剛到。葉霈,正經事。”這還是6月17日回歸之後,兩人第一次面對面單獨相處。眼前男人骨子裡透出疲憊,眼底帶着血絲,身上能聞到煙草和咖啡的味道,葉霈不由心生同情。“再正經也得先吃飯。”她誠懇地說,“不差這幾分鐘,下月十五還早着呢。”已經張開嘴的駱镔被這話堵住了,不由朝後靠住椅背,望向她的目光感激而悲哀,還帶着些憤慨。幾秒鐘之後,他眼圈忽然發紅,側頭招來侍者,“加點酒。”出了什麼事?葉霈臉頰發熱,想問問他,卻又不知說什麼好。之後他果然沒說話,大口大口吃着香噴噴的牛排、三明治和沙拉,肚子填飽大半才再次開口。“葉霈,7月17号,陰曆六月十五,可能還得闖宮,你準備準備,千萬”千萬什麼,葉霈已經不關注了。“開什麼玩笑?”她驚詫地提高聲音,“駱駝,是你告訴我闖宮一年隻有一次機會,錯過就隻能等第二年,你還說過年底那次機會太冒險了;何況一線天怎麼辦?”她還記得站在西方城樓朝外眺望的情形,黑墨似的汪洋大海上方,一道緞帶般的橋梁朝遠方蜿蜒出去,盡頭消失在天邊。駱镔語氣帶着歉疚。“葉霈,話是沒錯,我也想不到北邊人能坑咱們一道。”“關于闖宮,很大程度因為年初湊不齊人手,臨近年底那迦又往城中聚集,壓力太大,兩相權衡隻能定在六月;七月正好走一線天。”他左右望望,順手拎起寫滿外文的啤酒瓶子,橫過手掌在中間位置比了比。“這是一線天那座橋,你見過的。”随後他伸手平放桌面,“這是六月份的水面,每年這時候之前通過相當安全,什麼東西也上不來,我和大鵬就是去年這時候過的。”葉霈想起城牆表面一道道水痕。緊接着他又把手掌上提一寸,距離中間位置也差不多一寸左右,壓低聲音:“按照我、老曹還有很多人的經驗,七月份水位會提高到這裡,确實危險了點,可要是走快點,應該還有希望。”“八月份就算了。”駱镔苦笑着彈彈啤酒瓶中段,“水直接把橋淹了,神仙也過不去。”“葉霈,這兩天我想了又想,一直琢磨這事。老話說富貴險中求,誰說不是呢,想活下去就得拼一把。”他感慨着點燃根煙,夾在手中沒抽:“封印之地這鬼地方你也見着了,話說的難聽點,過的了初一過不了十五。這月找地方藏着,下月還不知道什麼樣”葉霈一顆心不停下沉,忽然擡擡手指。“駱駝,到底出什麼事兒了?幹嘛非得冒這麼大的風險?等到明年不行麼?”“這事也怪我,葉霈,老想着你們幾個别分心,按部就班來,還特意和老曹打招呼,很多事情沒跟你們說。”駱镔并沒直接回答,臉上的歉疚是顯而易見的,朝她招招手示意離自己近些。“每年年底陰曆十五,有條大長蟲從皇宮裡爬出來,也就是咱們背上那條蛇,摩睺羅伽,每次都弄死不少人,所以年底被稱為年關,又叫鬼門關。”他語氣又急又快,帶着些發自内心的焦躁:“還有件事,要是能把那條蛇弄死,封印之地所有通過三道關卡的人都會回到現在這個世界,再也不用回去了。”盡管聽到過不少傳聞,眼前被當面确認這件至關重要的事情,葉霈仍然激動得緊緊抓住桌面,語無倫次地說:“去年呢?沒成功嗎?那些人現在哪呢?什麼時候的事?”“2012年,七年前了。”駱镔快速地答,“當時有十多個人逃出來,背上圖案當場沒了,再也沒回去過,其他隻通過第一關第二關的人就不行了,照樣按月回來報道。”“葉霈,那條蛇你沒見過,想象不到有多難。”他停了停,想着合适的措辭,“這麼說吧,咱們的家夥弄不死它,就連從四腳蛇手裡搶過來的也一樣,放火也不管用,何況那時候泥鳅和四腳蛇太多了,殺都殺不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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