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本隊犧牲的人們,葉霈盡量不去想,不去提及,仿佛這樣悲劇就沒發生似的。我幫他們報仇了--每當這麼想的時候,她心裡就舒服不少。忙着辦理後事的駱駝恐怕更難受吧?從“封印之地”回歸當天,她給對方發條微信過去安慰,并沒收到回複;第二天清早在餐廳遇到的時候,駱镔朝她笑笑,端來一杯橙汁,什麼也沒說。在那之後,駱镔和老曹開始早出晚歸。桃子不放過擠兌猴子的機會,“别人都行,你不行:你連黑刀都有了,還差我這口菜吃?”猴子連忙慷慨地說:“哎呀,這麼着,下月陰曆十五,我拿過來給你耍會,行不行?”殺死四臂那迦之後,它手中兩把漆黑長刀被猴子和樊繼昌瓜分了,兩人都非常滿意,葉霈羨慕極了,可惜那刀鋒利之餘實在太重,她使着不合手。另一把長杆大刀有點像傳說中的青龍偃月刀,又長又重,四臂那迦這種居高臨下的怪物用着威力巨大,普通人根本耍不開,丁原野帶走了。“沒出息。”葉霈把空碗推開嘲笑,畫張大餅:“這樣好了,下次遇到四腳蛇,再有什麼好東西讓桃子先挑。”桃子一拍大腿,“我還挑什麼挑,都拿走得了,哈哈。”猴子卻後怕的頭疼:“可别再碰上了。”樊繼昌也點頭:“咱們四個打不過,加上丁原野駱駝也不行。”這倒是真的。解決掉四臂那迦之後,原本想拖延到天亮的葉霈幾乎不敢相信,這就是令人聞風喪當的四腳蛇?還是幸運生還的二隊趙方解了惑:那隻四臂那迦先和張得心團隊五、六人狹路相逢,雖然後者都被它殺了,那迦自己也受了傷;追擊駱镔大鵬八人的時候,更是失去尾巴,又少了一條胳膊。要是它完好無損,就隻有我們跑路的份兒了,葉霈由衷慶幸。咦?酒店大門開處,一位四十多歲、衣飾衿貴的男人在兩位保镖陪同下直奔電梯,看着有些眼熟。葉霈多看兩眼,隻見他頭頂秃了大半,分明是那個被于德華團隊保護的客戶。于德華團隊和客戶不住這間酒店,都聚集在一間獨立别墅裡,練功場地什麼的方便多了;這人找老曹駱駝?還是張得心?此時駱駝正頭疼。“怎麼着?”他疲憊不堪地抽着煙,“那就打一場。”按照“封印之地”的遭遇,和北邊的人全面開戰是在所難免的,區别隻在于現實世界還是“封印之地”。韋慶豐冷笑:“四位,願意打你們打,我是不跟着崔陽犯病的--警察t天天查,早都上了重點名單,早晚有一天抓進去。”老曹哼哼着道:“反正死的人心梗的心梗,腦溢血的腦溢血,嘎巴一下就過去。現代醫學這麼昌明,連累不到你頭上。”韋慶豐不說話了,嘟囔:“一次兩次行,十次八次你試試?警察都是傻b?國内死完了國外死,反正我隊裡一個規矩,陰曆十五互相躲遠遠的,遺書都塞兜裡”這話說得糙,卻在理,被警察盤查的四人誰也說不出什麼。老曹和張得心商量兩句,下了定論:“都拖家帶口的,老婆孩子一大堆,要折騰封印之地折騰,外邊該幹嘛幹嘛。”于德華死後,團隊分成三組:忠于他的崔陽等人打算報仇,找北邊人的麻煩;第二組獨立,目的依然是通過三道關卡,好好活下去;剩下人心渙散,或者不服别人當頭兒的,有的自立門戶,有的投奔過來。“好端端的,幹嘛非得冷不丁跟咱們過不去?”木頭奇怪的敲着桌子,“我跟詹姆還有交情,昨晚拼命給我說對不住,身邊帶倆保镖,生怕和他拼命。”“一個德行。”老曹也說,“朱利安也不敢見我,電話說親自看着王瑞,生怕受誤傷,好端端盯到天亮。”詹姆和朱利安是兩位白人團隊的領袖,素來算朋友,想不到忽然翻臉。駱镔搓搓臉,“那t還跟咱們過不去?就圖幾棵七寶蓮?一點信譽都不講?”房門忽然響起,有人進來了,于德華的客戶,奢華多金的大富翁。這位秃頭笑容滿面地自我介紹:“鄙姓金,祖籍廣東,在北方生活多年,随便做點小生意,各位,幸會幸會。”依次和幾人握手之後,金老闆開門見山地說:“幾位隊長,今天我來拜訪,是想聊一聊,商量一下關于“闖宮”的事情。為了表示我的誠意,我先意思一下。”幾秒鐘之内,幾人手機都有提示,團隊賬号收到五千萬現金。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駱镔反而沉住氣。“金先生,您已經闖過一次,具體怎麼回事您也清楚了。您要是願意冒險,陰曆十二月可以嘗試一下,要不然就得明年六月份了。”坐在他對面的老曹指指手表,直截了當回絕:“現在再提這個就沒必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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