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規矩,一帶一,收錢幹活。”說到錢駱镔也放松不少,“也不能光拼命不給飯吃,對不對?目前報到我這裡,打算跟着搭車的有四個人,李俊傑、楊宏(程序員)”在場兩個人點到名字也舉起手,其中一人葉霈有點眼熟,難道是?那人回頭笑笑,指指褲子,她立刻明白了:大腿受傷,沒穿褲子奔跑半晚那位嘛。“月底吧,等老曹那隊都趕回來,人數也統計出來了。到時候如果幹活的多,比如桃子昌哥打頭的兩隊加起來一共十五個,跟着搭車的隻有十個,那這十位每人交五百萬,剩下五個空餘名額,跟别的隊一塊兒拍賣。”盡管早就得知這規矩,葉霈依然非常好奇,猴子等人也看向駱镔,後者顯然明白,痛快地說:“說實在的,一年就這麼一次,腦袋别在褲帶上幹活兒,也不能光桃子昌哥幾個玩命,别人輕輕松松,對不對?去年六月份我和大鵬闖宮那回,隊裡幹活兒的比搭車的多四個,每個名額拍到一千三百萬,最後我個人到手八位數。”他停一停,繼續說:“這還不算多的,老曹說,前年一個名額被拍到兩千多萬。”正琢磨着漆黑皇宮的葉霈倒吸一口氣,這麼多?仔細一想也有道理,偌大“封印之地”,一年一度各隊聯手闖宮,唯一一次通過第一道關卡的機會,名額自然供不應求。老宋忽然插口:“駱駝,插一句話。聽說年底還有機會進宮殿?”駱镔歎口氣,操作着筆記本電腦,銀幕很快切換到陰曆十二月的模拟狀态:方方正正的城市被紅褐烏雲覆蓋着,隻有中央一小塊區域保持原樣。“到時候幾千号人都圍着這裡打轉。”他用筆指指宮殿,“泥鳅,四腳蛇,天快亮的時候長蟲也鑽出來,逃命都來不及。每年都有人想鑽空子,能活着出來的沒幾個,我是不想去的,誰愛去誰去吧。”老宋靠回椅背,不說話了。“還有一件事。”他又調出一張正常圖片,指指皇宮東南西北四個角落,都着重标着一尊小小的金翅怪鳥,迦樓羅!葉霈立刻想起距離皇宮最近那處庭院角落的小小雕像。“在封印之地混過的都明白,這地方和蛇脫不了關系,也就是摩睺羅伽。徐克拍過一部電影《青蛇》,王祖賢張曼玉演的,裡面的歌兒就是《莫呼洛迦》,大蟒蛇,咱們背上都有一條。”葉霈不自在的挪挪身體。“蟒蛇天敵是什麼?鷹。摩睺羅伽的天敵就是迦樓羅。”他說的興起,随便抓起杯水喝,“封印之地是摩睺羅伽的地盤,冷不丁冒出一隻迦樓羅來,怎麼想都不對勁,對吧?以前的人跟着這線索找,先是找到皇宮,又找到一線天。”他切換到城牆上方那條地道,左右各有一尊金翅怪鳥雕像。“看見沒有,宮殿那裡是一個,一線天是兩個,順序不能變。闖宮年底還有機會,一線天可不是随時随地都能去。幾位,城樓你們也上過了,發現什麼了?”見樊繼昌保持沉默,一副“你們說吧我聽着”的模樣,葉霈隻好擡擡手指,“水裡有東西,黑色的,很大,看不清楚。”駱镔點頭,“對,還有呢?”這回發言的是猴子。“我扒着牆頭看了。”他像是有點心有餘悸的模樣,伸手比劃着:“城牆都是水痕,一節一節的,我數了數大概六、七節?”這人心真細,葉霈很慶幸。駱镔松了口氣,把筆一扔:“明白了吧,各位?為什麼六月份闖宮,七月份走一線天?再往後想走也走不了了。”那條緞帶似的金色小路朝遠方蜿蜒出去,下方便是漆黑如夜的海水城牆六、七節水印?現在是五月,陰曆四月份也就是說,水位會随着時間推移上漲,很快湮沒“一線天”?葉霈臉色發白,桃子幾人靠在椅背,個個陰着臉。“所以封印之地有個說法,上半年把前兩關折騰完了,下半年有的是工夫琢磨後面的事。得了各位,别想遠的,該操練的操練,該配合的配合,先把闖宮過了吧。”臨走的時候,他也是這麼說的。“葉霈,我還是那句話,先别琢磨别的。”他感慨地抽着煙,“趁着昌哥桃子都在,一次闖過去,千萬别指望年底--就算你命好,年底僥幸過了,一線天就得等明年了。”明年上半年,葉霈默默更正,随手扇扇飄過來的煙霧。“我那邊沒進展。”她盯着花圃裡的紅玫瑰,心情沮喪:“家裡前輩曾經能驅魔辟邪,可年代實在久遠,老人也去世了,現在怎麼試都不行。”看起來駱镔并不意外。“知道張得心吧?外隊的。到處求神拜佛,靈隐寺普陀寺雍和宮,泰國四面佛,連西藏都去了,有什麼用?陰曆十五照樣進去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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