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指指自己天靈蓋、額頭、胸口各處,“什麼用都沒有。讓大黃過來試試,它也沒動靜,隻好就這麼守着。”桌底大黃狗乖巧地嚼肉吃。“師傅每年都帶我出門,見世面。”她像個小孩子似的眯着眼睛笑,葉霈忽然十分羨慕:十多年師妹陪在師傅身邊,一步也沒離開過。“有一次進山賞雪,在一個村莊借宿。山路很難走,外人很少進去,村裡的人也很少出來。我們到的那天,有個人已經中邪三天了,聽說他打獵的時候把一隻母狐狸殺死了。”葉霈沒聽她講過這故事,認真聽着。隻聽小琬又說:“他像個女人一樣嬌滴滴扭來扭去,又用手腳在地上亂爬,自己抓自己臉。師傅一到,他就吓得發抖,癱在地上不動,師傅剛拔出劍,他就昏過去了,醒來就好了。”“師姐,我能隐隐約約感覺到,那個男人身上好像有什麼東西;我說不清楚,反正不止他自己。”小琬鄭重其事地說,低頭把玩着手裡魚腸劍,“之後他醒了,那東西也不見了。我問師傅,師傅說可能是他自己心裡有愧,疑心生暗鬼;也可能真有狐狸魂魄附在他身上,懼怕師傅和劍,趕快跑了。”提起師傅,小琬悠然神往,半天才望向葉霈:“師姐,你昨晚睡着之後,我就覺得你好像不在了,也不是,你人還在,就是魂魄好像離開了,隻剩了個軀殼。天一亮又回來了,你就醒了。”小琬幼年便跟着師傅勤修,除了到老家南昌和北京探望自己,很少踏足大城市,更不沾染世俗之氣,不但耳聰目明,五識六感也比普通人強得多的多。可惜本門以武功揚名,可不會什麼驅魔除鬼的本事,魚腸劍嘛,看起來也不管用。葉霈沉住氣,不由自主也把聲音壓低:“封印之地裡面的人都這麼說,邪靈、詛咒或者妖魔作祟?總之和我背上的一蛇一鳥有關。好多人求了開過光的寶貝什麼的,沒用,陰曆十五照樣得進去報道。”我還去雍和宮求了護身符,我媽媽也請了錦囊,她沮喪地想,又安慰自己:“聽駱駝說,很多年前有人成功了,再也不用進去了。”這話的效果是顯而易見的,小琬一把拉住她手臂,大聲道“快給他打電話”,緊接着又沮喪下來:“他肯定不知道,要不然他自己怎麼也在裡面?”誰說不是呢?一周前才聽說消息的葉霈也唉聲歎氣,“他就那麼一說,能搞定早就搞定了。這次我回北京好好問問他。”小琬連連點頭,手裡塗抹果醬,慢吞吞說“師姐,我想了想,你去北京的話我也幫不到你什麼,你還得照顧我。我就留在家裡,下月十五你還回來吧?”“肯定的,你幫我查查師祖師傅留下來的資料,有沒有和我類似的。”葉霈摸摸她的頭,又做了個打電話的手勢:“我給你帶好吃的回來。”盡管在小婉面前表現的足夠堅強,見到媽媽的時候葉霈依然哭了,隻好躲在洗手間裡不出來。要不要告訴媽媽?她問過駱镔,後者輕松地說,“遺囑寫了,常回家住住,别的沒了。”李俊傑也糾結過一番,依然沒能對父母說出口:“有什麼用?能幫上什麼忙?還不得活活急死。我賣房的事還瞞着我哥我嫂子呢。”也對,隻要我活着,就多陪陪媽媽;等我被那迦殺了--它們已經砍掉我的腿,也許還會割斷我喉嚨--媽媽還有弟弟。弟弟呱呱落地那天,葉霈心情低落。父親犧牲了,媽媽有了新的丈夫新的家庭新的小孩,自己像一棵孤零零的狗尾巴草,成了多餘的存在。世事無常,不過數年之後,葉霈已經努力擺出溫柔可愛大姐姐的模樣,對着小男孩微笑:“钰欣,今天在幼兒園玩什麼呀”小男孩啃着她帶回來的大蝦酥和琥珀花生,嘴巴一鼓一股活像個小兔子。“跳舞,還有唱歌,學英語。”“都學英語了?”她驚奇的挑起眉毛,“得繼續努力啊,姐姐小時候英語每次都得一百分。”小男孩歪頭盯着她,嘴巴蘸着糖渣,臉龐寫滿不信。“我問媽去。”蹭地竄出客廳直奔廚房,卻被剛端着砂鍋到餐桌的繼父一把攔住了。“幹嘛?你媽炒菜呢,油煙大。”“爸爸,我霈霈姐姐小時候,就是像我這麼大的時候,學英語麼?”他扯着爸爸急匆匆的問。繼父擺穩砂鍋,笑着看看她,“你霈霈姐姐那時候考什麼都是滿分,不光幼兒園,學校也排第一。”小男孩再望過來的目光充滿敬畏,仿佛考試是世界上最艱難的關卡。于是他對葉霈格外友好崇拜甚至開始拍馬屁,告訴她《奔跑吧兄弟》現在不好看了,沒有鄧超和陳赤赤了;《複聯4》鋼鐵俠犧牲了,下月上映《獅子王》,就連吃飯也要挨着她,令媽媽十分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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