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思思想想就覺得諷刺,又不好意思對着溫柔的許夢吐槽,隻好問道:“許姐姐是怎麼知道的啊?”許夢的聲音似乎有點開玩笑的埋怨,“你呀!還是小叔叔告訴我的。”“許巍然?我沒告訴他啊?”邊思思莫名其妙的。許夢:“……”縱然她八面玲珑,一下子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仔細想來,如果邊思思不是主動告訴許巍然的,難道是許巍然主動去打聽了邊思思的消息嗎?這讓許夢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這通電話有些尴尬地以“一路平安”結束。邊思思一覺睡到了機場。司機把路虎開進了停車場,替邊思思拿了行李箱,畢恭畢敬地說道:“小姐,我去給您辦托運登機,請您稍等。”邊思思應了一聲,撿了個角落的位置坐下。她就身上背了一個大号lv,一身簡單的裝扮,gui的白色t配上随便買的破洞牛仔褲,再系上gui的黑色雙g皮帶,完全是大學生去郊遊的模樣,任誰也想不到,她是邊家小女兒遠渡重洋要出遠門的意思。邊思思坐在旁邊,刷了好一會兒的電影,司機卻還沒有回來。她看了一眼時間,皺了皺眉。雖然是頭等艙不用着急排隊登機,但是這也太久了一些。電影都看掉大半段了,人依然不見蹤影。邊思思給司機打了個電話。電話“嘟嘟嘟”響了将近一分鐘,那邊都沒有人接起來。是出什麼事了嗎?難道是人出意外了?還是她的機票有意外?邊思思焦急地站了起來,準備去找機場的地勤問問。一雙黑色軟牛皮鞋在邊思思面前半步的地方停下,邊思思的動作頓了一下,條件反射地往後退了一步,擡起頭,皺着眉頭看向他。“你……”怎麼在這裡?熟悉的聲音,熟悉的語氣。那人滿身戾氣,朝她一步一步靠近。“邊思思,我說過,不許你離開我。現在,你是要逃跑嗎?”别撩幾句話的功夫,謝念已經走到了邊思思的面前,近到腳尖幾乎相碰的距離。邊思思瞪大了眼睛,看着不該出現在這裡的謝念,聲音都有些不穩了:“你……你怎麼來了?!”謝念穿了一身休閑西裝搭皮鞋,十分正式的模樣,沒有口罩、沒有帽子、沒有墨鏡,隻在鼻梁上架了一副六邊形的平光鏡,耳朵上三顆小鑽,瞧着有些斯文敗類的模樣。但是真的太危險了,多少雙眼睛在看着這個新晉大明星呢,他怎麼敢就這樣大喇喇地出現?!這樣想着,邊思思又往後退了一步。這一個動作徹底惹惱了謝念,他一把抓住邊思思的肩膀,把她整個人牢牢地鉗制在自己的可控範圍内。“邊思思,你回答我。”他的聲音沉沉的,似乎下一秒就要打人了。邊思思掙脫不了,壓低了聲音,低吼道:“我是有什麼必須要回答你的問題嗎?!”“你回答我,你是不是想逃跑?”“謝念你也配我為你逃跑?你當自己是什麼人了?在搞笑嗎?”邊思思冷笑了一聲,死死地扣着他的手,試圖把他的掙脫開。但是她都把謝念的手腕給掐紅了,也沒見他有松手的意思。邊思思氣急了:“你到底發什麼瘋?想上新聞嗎?想被拍嗎?快放手!”謝念也冷笑了一聲,直接把她整個人抱了起來,扛到肩上——是真的扛,扛麻袋那樣,甩在自己的肩頭,一點浪漫成分都不帶有的那種扛。他說:“我都不怕,你怕什麼?”邊思思乍然失重,尖叫了一聲,用力錘他的肩膀和背脊,“謝念!放我下去!”謝念一隻手牢牢地抱住了她的腿彎,另一隻手拎起了她掉在地上的包,快步往機場外走去。“你要帶我去哪裡?放手啊!謝念!……”謝念帶着她,穿過機場的重重人群,走到了停車場。他的法拉利已經不開了,換了一輛大切諾基,suv的體型巨大,車頭像是張牙舞爪的怪獸,在對着人叫嚣。謝念将邊思思丢進了後座,自己也坐了進去,鎖上了車門。邊思思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用力地拉着車門,“開門!謝念,你這是非法囚禁!是犯法的你知道嗎!我可以讓我爸弄死你——”謝念深吸了一口氣。他的眼神中醞釀着風暴,可怕的占有欲快無法壓抑,要不受控制地噴薄而出了。邊思思并沒有看到他的模樣,還在尖叫:“快開門!——”謝念醞釀了一下,輕聲開了口,聲音有點幹澀:“思思,我……”“我現在什麼都不想聽!”“你必須聽!邊思思,我不想和你做匿名的好友,也不需要你當我不離不棄的粉絲——”謝念抓住了她的手腕,一字一句地說道,“你聽着,我要做你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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