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姜羽一彎腰把人扛了起來。戚然明突然懸空,還是以這麼羞恥的姿勢,又羞又惱:“姜羽!放我下來!”“好嘞!”姜羽将他放倒在床上,傾身覆了上去。戚然明還沒來得及起身,就被按住了,戚然明擡手按着姜羽的肩膀。姜羽卻不管不顧,依舊俯身下去,舔了一下戚然明的耳垂,戚然明的耳朵騰的紅透了,聽姜羽在他耳邊低聲道:“不願意就推開我,反正以你的内力,我也按不住你。”姜羽這樣說,戚然明反而不好去推了,心中暗道這人狡猾得很。隻是那原本推着姜羽肩膀的手,不知何時,慢慢地就變成攀着姜羽的肩膀了。兩人這一折騰,等結束後,又到午時了。戚然明神色厭厭地靠着枕頭,摸摸自己汗津津的身子,說道:“又得再沐浴更衣一遍了,你不是說去看梅花麼?”姜羽:“去啊,咱用了午飯就去,隻要你覺得自己還能走的話。”戚然明:“……”戚然明:“不去了。”“這就不行了啊,”姜羽說,“戚将軍,你這一身武功都是擺設嗎?”戚然明咬牙:“不是。”他隻是不想帶着這一身的痕迹和異樣感出門,怪羞恥的。畢竟是習武之人,當然不至于走不了。姜羽:“這可是你自己不去的,那咱們改天再去。”翌日,戚然明去上朝了。戚然明病病歪歪了那麼久,連帶着睢陽君姜羽都跟着告了幾天假,時隔這麼久,他終于又上朝了。百官看着戚然明,都像看什麼稀罕物一樣,看得戚然明很不自在,不由得去摸摸自己領口。還好這領子高,不至于把什麼痕迹露出來,但即便是這樣,他還是會時不時懷疑是不是露出來了。否則為什麼大家都那樣看着他?戚然明不知道的是,雖然他沒什麼痕迹裸露在外,但他在姜羽府上養了這麼久,每天除了吃就是睡,不然就是彈彈琴看看書,日子過得好不悠哉。不僅胖了幾斤,原本瘦削的臉頰上有了肉,而且也有了血色,不再像從前一樣蒼白了。此外,戚然明眉梢眼底都帶着不明顯的笑意。總統給人的感覺就是,滋潤了很多。讓人不得不猜測這兩人之間發生了什麼。正當衆人這麼想的時候,有人便眼尖地發現,正站在一起的兩個人,湊到一起低聲說話,腦袋挨着腦袋。冷面将軍戚然明臉上帶着笑意。就在這一刹那,雅正端方的睢陽君忽而一偏頭,在冷面将軍的臉頰上飛快地親了一下。冷面将軍不冷面了,有了血色的臉上那抹紅更深了,擡手捂着臉,低下了頭。翩翩君子睢陽君也不君子了,活像個沒見過男人的登徒子。目睹這一切的官員一下子沒繃住,表情都裂了,頓時猛地咳嗽起來。而這一切,沒有人比坐在上方的姬春申看得更清楚了。他就像班主任站在講台上看學生一樣,什麼小動作都看得清清楚楚。何況是這樣明目張膽的調情。姬春申臉都綠了,憋着不敢發作,磕巴地接着正在上奏的大臣的話:“就、就依愛卿。”而當事人姜羽還無知無覺。百官們心道,難怪睢陽君最近越來越不理政務了,經常當甩手掌櫃,把手裡的事甩給其他人做,比如閑散的小王爺和年幼的四公子。下了早朝,睢陽君一反常态,主動跑來同這些大臣們說話。“夏宰夫,”姜羽叫住夏宰夫,先客客氣氣地同他見力,“幾日不見,夏宰夫似乎比之前更精神了。”夏宰夫摸摸自己的胡子,有麼?客氣道:“睢陽君看起來也是神清氣爽,似乎有什麼喜事發生?”“不瞞大人,”姜羽笑着拉起戚然明的手,看着戚然明說道,“确實有件兒喜事。”冷面将軍有點維持不住自己的冷面。曆經風霜的夏宰夫:“……”夏宰夫是搞不懂這些年輕人為什麼總喜歡男人,也搞不懂為什麼這兩人都看着挺端正的,會搞到一起去,憋了半晌的氣,陰陽怪氣地說:“不知道何時辦喜酒啊?”姜羽渾然不覺得有問題,說道:“喜酒還得等一等,如今燕國正是多事之秋,談這些兒女情長,不合适。不過我們已然見過父母了。”夏宰夫:“……”姜羽又樂呵呵道:“不過他日辦喜酒時,夏大人可得賞臉來吃酒啊。”夏宰夫翻了個白眼走了。姜羽依舊興緻勃勃,跑去找小王爺。“這幾日姜某府裡有些事,未能上朝,辛苦小王爺替我分擔了。”姜羽說。小王爺瞅瞅姜羽,又瞅瞅戚然明,最後瞅瞅兩人手上一模一樣的指環,客氣道:“都是為君分憂,豈敢稱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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