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肩多了一枚深紅色的牙印。“接着說。”薛業在水柱下掙不開眼,殘存的理智讓他閉嘴,可是後背一圈圈搓洗的動作讓理智滾蛋。“然後她想親我,我吐了,吐她一身。再後來我跑了,衣服也沒顧得上拿。”身後的語氣突然變得很奇怪,下手也變得很輕。“為什麼吐了?”薛業猶豫不決,内心矛盾交戰。一隻手輕柔地揉了揉他頸後的發根。“說。”傑哥一個字,大腦短路交戰失敗。心跳一下亂了,比呼吸還亂,任水砸眼睫毛。“因為我怕女人,親密接觸不行,惡心,是真的惡心。男的貼太近了……沒那麼嚴重但是也不行。我以前上體校,有一年參加封閉式集訓,每晚都被女隊醫安排單獨檢查……”有那麼幾秒薛業感覺肩上的手是緊張的,哪怕沖着熱水那隻手出汗的感覺格外強烈。傑哥也是體育生,他比外行清楚隊醫的身份和地位是少年運動員無法撼動的。薛業不用解釋。“還有……教練。”薛業一口氣出完,“隊醫總說我心理狀态不佳需要檢查,不然沒法比賽。說是心理疏導……她給我檢查的時候不穿内衣,壓下來是軟的,我躲不開。她問我……有沒有女朋友,有沒有性行為,上一次自慰是什麼時候。我沒辦法,聯系不上家裡和學校隻能找集訓營的教練,教練說幫我解決。”祝傑剃青鬓角下方的咬肌隐隐抽動着。“教練叫什麼?哪個隊的?”“我隻記得姓馬。”薛業突然特别無所謂地笑了,“傑哥你肯定懂,教練對一個運動員意味什麼,我信他了。再後來隊醫又安排檢查,我說我已經舉報給教練了,她說要想打比賽就老實點,還說馬教練每次都在簾子後面。我不信,結果就看見那傻逼脫了褲子對着我撸呢。”“那幫人……一夥的,教練看上誰了誰倒黴。”“我不是第一個,也不是最後一個,沒人敢說。”“傑哥,我真沒勾引她暗示她,女人我根本不行。男人我也不行,自己底下剃不幹淨還難受呢。你信我。”停過幾秒,祝傑逆着薛業打濕的發根撥弄撥弄。“我他媽什麼時候不信你了?”薛業瞬間神志清明。還真是,高中三年傑哥沒冤過自己。操,早知道不說了。“哦……謝謝傑哥。”薛業懷疑自己被洞察了。薛舔舔你丫腦子抽了吧,傑哥給你搓個後背就什麼都吐幹淨了。意志力不堅定的舔狗注定藏不住秘密。“傑哥你别搓我了,皮都疼了。”“薛業,你說女人你不行,男人也不行,言外之意就是我不是人對吧?”祝傑沒給他機會解釋,擰緊閥門扯了一條浴巾給薛業的腰圍上一圈,“以前哪個體校的?”薛業痛恨自己被男色蒙蔽了雙眼和智商。“那個……傑哥你洗完澡更帥了,下次我幫你搓,我先出去了啊,圓寸帶杠,太帥,我扛不住……”“以前練什麼的?”祝傑做樣子似的攔他一把,沒下狠手逼他。“跑步,我跑步的。”薛業披着一身熱氣從他臂下鑽出去。祝傑不追問了。能耐,從小上體校練跑步還那個破成績,這種謊話也就薛業敢說。薛業七手八腳擦幹身體掙紮着爬上床,床簾和被褥都是新的。兩張床頭對頭,床簾頂個屁用。傑哥洗好出浴,薛業立馬把枕頭換個朝向,卧倒趴好蓋毛巾被。和傑哥頭對頭睡覺太震撼了。簡直不敢想,開學到現在才一個多月自己竟然成了傑哥室友?薛業想撐到熄燈,怎麼都要和傑哥說一聲晚安,結果一沾上枕頭眼皮便不受控制地閉上了。陶文昌和孔玉對床,讨論着11月份比賽跳高一隊誰能上。祝傑兩步上床,看到穿自己ck的薛業沖另一個方向趴着。“薛業?薛業!”他試探性叫了兩聲。沒有反應,顯然睡着了。絕對不對勁。薛業是瞬間入睡,手機沒有靜音半夜鈴聲大作,吓得他瞬間把未接來電接了。“喂……嗯,是我……現在麼?哦,我盡量。”挂斷電話薛業看時間,03:26,但願沒把别人吵醒。然後回憶起來自己換宿舍了。然後看到另外三張上鋪的床簾裡紛紛亮起手機燈。然後傑哥床頭的簾子沒拉上,準确瞄到大片孔武的肌群。入住第一天就找麻煩,薛舔舔你是不想住了對吧。“對不起……對不起啊。”薛業摸黑下床疼得咬牙切齒,“對不起對不起,今晚我買盒飯賠罪。”孔玉是不希望薛業有事的,因為他一有事就等于傑哥有事了。“你幹嘛去啊?”薛業對孔玉零好感可礙于室友面子在。“出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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