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切點說,不是把警方騙過來,而是把他們騙過來。把葉庭書跟安小米騙過來。當葉庭書發現這件事的時候,心跳都快停頓了。安小米跟夏淺關系不錯,兩個人住在一個小區,下班上班都會碰見,一起走一段路。而葉庭書也經常悄悄開車跟着他們,直到夏淺走進小區,他才開車回家。那麼當他跟安小米出現在一個地方,這就意味着夏淺是自己一個人。葉庭書也終于明白為什麼他會覺得兩個死者臉熟了,因為從死者的照片上,他能看出夏淺的影子。這意味着,獵人的目标很有可能就是夏淺,還是一個非常了解夏淺的人。林烈不知道葉庭書為什麼突然提出這個要求,安小米也覺得奇怪,便問他:“這不是我家附近嗎?你不會想公報私仇吧?”雖然你也是個alpha,而且自己極有可能打不過,但是這也不能證明你不是個綠茶啊?綠茶不分性别好嗎?葉庭書掃了安小米一眼,眼神冷漠:“我跟你都不在,夏淺自己一個人,這樣說你懂了嗎?”夏淺無論是長相還是體型,都跟幾個死者相像。梁朔冷靜過後,提出一個問題:“獵人的目标都是男o,夏淺不符合。”林烈一打方向盤,往東區開,嘴裡叼着根煙說:“現在聯系不上夏淺,打他家裡電話也沒人聽。獵人是個陰晴不定的心理變态,誰知道他會做出什麼?”車裡半數以上的人都覺得夏淺沒事,原因是夏淺是個beta,獵人根本看不上他。說不定隻是睡着了,沒聽見電話。車裡,隻有葉庭書最為不安,因為隻有他知道,夏淺是個oga。二十七、夏淺下班的時候,滿腦子都是那股檀香味。清清淡淡,跟當年的一模一樣。他明明整天都在辦公室裡,也沒有接觸過其他人,為什麼會沾上那陣檀香味?夏淺越想腦子越迷糊,而且那陣檀香味讓他體内的血液全都躁動了,藏在身體深處的那潭安靜的池水也微微蕩漾了起來。平時下班叽叽喳喳的安小米不在,一時間沒人給他科普《綠茶的一百零一個行為》,忽然覺得安靜過頭,也有點不習慣。他加快了腳步,不知道是不是受到檀香氣息的影響,他總覺得頭重腳輕,走路輕飄飄的,整個人都提不起力氣。而且越來越熱,明明是冬天,他卻出了一身的汗水。這段路平時不用十五分鐘就可以走完,現在他硬生生拖了半個小時,最後實在是走不動了,扶着牆壁緩了口氣。他知道自己已經進入發情期了,要是再不回去,可能會有危險。他拍了拍自己的臉,強迫自己清醒過來。夏淺擦去額頭的汗水,平複心情繼續往前走。不就是幾步路,他能走完。風一吹,樹葉沙沙作響,終于将那陣擾他心緒的檀香味給吹散了。他繼續邁着沉重的腳步往前走,路過一條幽暗的小巷,蟑螂從他的腳邊爬過,垃圾堆特有的酸臭味熏得他的胃部開始抗議,瘋狂攪動起來。忽然,一雙手從他的身後抓住了他的肩膀,将夏淺整個人罩在自己的懷裡,那人貼在他的耳畔說:“我終于找到你了,夏淺。”夏淺掙紮了一下,那人扣着他的脖子,将他往後一拉,勒得夏淺喘不過氣,他隻能死死抓着那人的手臂:“放、放開……”那人力氣很大,直接把夏淺往小巷裡帶,然後将他壓在牆上,他步履不穩,踩在一個濕了水的膠袋上,直接滑倒地上。夏淺作為法醫,什麼惡心的東西他都見過,隻是這個惡心的味道,他始終承受不了,胃部開始一陣一陣地痙攣着。而且,他總覺得那人的聲音有點熟悉……那人蹲,揪着夏淺的頭發,逼他擡頭看向自己。幽暗的燈光落在他狠戾的瞳仁裡,夏淺看清了他的臉,那人的聲音直直沖進他的耳膜,将他的大腦碾得粉碎。“夏淺,還記得我嗎?我是王琥啊。”當然記得了。上學的時候,想要強行标記自己的,就是眼前這個人。王琥扭曲地笑着,同時一手掐着夏淺的脖子:“我來得很是時候啊。”他湊近夏淺的脖子,貪婪地嗅着他身上的味道,滿足地說:“是依蘭的香味。”夏淺想要擡腿,卻被王琥看穿,直接按住了他的膝蓋,将他的大腿分開。王琥哈哈笑着,眼裡散發着寒光:“你發情了……一個人忍着很辛苦吧?”手機鈴聲突兀地響起,王琥将夏淺的手機從口袋裡拿了出來,關機,讓後扔到一邊。他的手指在夏淺臉上輕輕流連,慢慢向下移,解開夏淺襯衫的鈕扣,最後停在對方的胸口。王琥的眼神暗了下去:“夏淺,當年你這麼讨厭我,我真的很難過。”他點了點夏淺心髒的位置:“我這裡,很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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