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酒這老頭真是奇怪,今日的态度這麼好。”秦疏落顯得很不能理解,“上回一見我們就要處罰我呢,卻不知道這回是怎麼了?”“見我們成功成立了翰墨詩社,覺得我們是人才呗。”高烨霜心眼倒是簡單,立刻就推論出來了,昂着頭道,“要是明日能赢了,才是我們真正的厲害,讓那繡文詩社顔面掃地。哼!”“這回總算是能見到月牙的詩了。”簡水柔倒是笑『吟』『吟』的來了一句,“我可是想看了好久都不成。”“你沒見過月牙的詩詞?”秦疏落詫異的問道,“你們不是一個學院的嗎?怎麼會這都沒見到。”“月牙總是藏着掖着不肯見人啊。”簡水柔無奈的聳聳肩,“不過,莫蘭溪博士倒是每回都給了月牙一個‘好’字兒,除了書法确實好意外,想必詩詞做得好也是一大助力。”“其實我……”一說到作詩這事兒,楚月牙的心是虛的,總是覺得不光彩的,不過誰讓她踏上了這一步,也隻得後者臉皮不斷的将那些大詩人的詩詞,在這個時代不斷的發揚光大了,“我不太會作詩啊。”“好了,你就别謙虛了。”高烨霜笑嘻嘻的道,“莫蘭溪博士收集你的詩詞卻也不是第一回的事情了,我們相信你。”“是啊!”秦疏落也拍了拍楚月牙,“每天别太緊張了,該怎麼着就怎麼着。”感情這幾位是變着房子安慰她别緊張啊,她其實還真不緊張,對杜辰逸的信任和對中國詩詞的信任,讓她對明天有了很大的把握。“今天你要不要去我附上住着?”簡水柔又開口了,“我擔心那孟繡容又使什麼手段,讓你明天參加不了比試。”蕭宛珊的事情,給簡水柔很大的擔心,怕楚月牙又遇上被人綁走的事情。“不會的,今日我就在太學院中。”楚月牙道,賊賊的笑了笑,“孟繡容不是要忙着處理繡文詩社那麼多人被除名的事情嗎?哪兒顧得上我們呢?”“這倒也是。”“楚小姐!”正說着,突然有個嬌滴滴的聲音傳來,不遠處有四五個小姐聚在一起,中間的那個穿着描金牡丹交領衣裙的少女正是說話之人,“楚小姐可有空,小女有些事情想詢問楚小姐。”“這個好像是谏議大夫徐大人的女兒,徐大人是個厲害的言官,比少人都被他駁過,皇上倒是贊這位徐大人是個敢說話的。”秦疏落認識的人是最多的,看着那中間那少女對楚月牙低聲道,“很得皇上的心呢。”既然秦疏落都這般說了,楚月牙便笑着迎了上去,問道:“徐小姐有何事,盡管問。”“其實這事兒……”徐小姐開了個口,頓了頓,才繼續道,“這事兒還是和我姐姐有關的,昨日她去了千金樓,從那裡競買了一個百花香的熏香。”說到這裡,徐小姐便住了口,沒有繼續下去,看着楚月牙的臉『色』。楚月牙臉『色』雖然未有變化,可是心中卻樂呵了,九娘辦事可真快,這才兩日,就将她那晚拿去的東西給競賣了,還讓人都知道了那百花香和紫秋驅蟲串珠都是從她手中流出來的,倒是讓她對于即将要進行的計劃,有了更大的把握。“那百花香的味道好聞極了,我很喜歡。”徐小姐見楚月牙隻笑不答,便幹脆把話說開了,“我那姐姐自幼與我不和,昨晚可是炫耀了好久,看得我眼饞得很,這不,就尋樂楚小姐,想要買一瓶熏熏香麼。不知楚小姐肯不肯點這個頭。”“這東西不賣的。”楚月牙輕聲說了這一句,見徐小姐臉『色』變了,又補充上了一句,“不過,卻可以送。”“送?”徐小姐有些狐疑的問道。“明日,還望徐小姐來看看我們翰墨詩社和繡文詩社的鬥詩比試。”楚月牙輕輕一笑,“隻要徐小姐願意,肯定能得到一瓶的。”這句話說得誰都模不着頭腦,高烨霜也是面面相觑,不明白楚月牙又有什麼主意,她那些小生意,怎麼又和翰墨詩社、繡文詩社之間的比試扯上了關系。不過,知楚月牙常常做些讓人想不通的事情,也都沒有多問,反正明日就知道了。别過徐小姐之後,幾人又談了一陣,便分了手,各自回了各自的學院中去。短短半日,整個太學院關于第一詩社繡文詩社和不知何時冒出來的雜牌翰墨詩社要“鬥詩”的事情,已經在整個太學院範圍内傳開了,這回的響動卻是比上一回沈紅玉要和楚月牙比試書法的事情響動大多了,畢竟連祭酒都出動了,自然是讓所有人矚目的。不過,這一日楚月牙卻是過得太平,指指點點不斷,但沒有人來找她的麻煩,也沒有人找翰墨詩社其他人的麻煩,倒是有有心之人開了賭局,賭誰赢的可能『性』大些,把這事兒傳得更大了些。孟繡容卻是整日不消停,除名的事情幾乎要氣得她吐血,明知很可能是楚月牙動的手腳,可是有口難言,隻能咬碎了銀牙往肚裡吞,焦頭難額的跟被除名的成員解釋着,卻求祭酒,祭酒卻是閉門不見,除名的事兒看來是沒辦法挽回,讓許多被除名的學子氣憤也擔心。————————————————————————————————次日,上課的時間一晃便過,關于兩個詩社之間的比試,讨論之聲越來越大了,連帶哪兒些人要參加比試都議論都紛紛猜測着,不過兩個詩社的人都是守口如瓶,沒有暴『露』出誰要參加比試。快散課的時候,六藝院的人則是接到了一個通知,将比試的場地挪到了祭酒大課上課的地方,真是祭酒平時講課那個大院台子,說是方便更多人看看着鬥詩比賽,還說有兩位祭酒親自請來的評判要加入比賽之中。誰也不知道這是誰的主意,更不知道祭酒請的是哪兩位,也不知用意是什麼,但是有一點是确定的,這鬥詩比賽的事情,很大,涉及的範圍很廣。散學之後,楚月牙收拾好了東西,随着翰墨詩社的成員,便到了那大圓講台之上,此時,繡文詩社的人也到了,坐在了圓台上圍成圈,而其他想看着場比試的人便是在講台之下眼巴巴的望着,興奮的議論着,設了賭局之人也更加的忙活,指望趁着這功夫,再多收些銀子。祭酒以及六藝院的十二位博士随之也到場了,再各自的位置上坐定,面『色』都很嚴肅,這些博士不同于學子們,他們清楚明白得很,這次的比試,不單是兩個詩社的比試,更是皇上和孟顯庭之間的較量,這評判,可就難說了。“陸王殿下駕到,景秋公主駕到。”這聲唱名卻是讓所有人都明白了祭酒邀請的神秘評判是誰了,竟然是一位公主和一位皇子,陸王正是韓放的五哥,五皇子,不是争位的熱門,卻是皇子中,最才華橫溢的一位,琴棋書畫,皆是一等一的好,隻是無心政治,挂着王爺的頭銜,玩得歡樂得很,是皇親國戚達官貴族中纨绔子弟的第一人。衆人又是一番見禮之後,各自在自己的位置下坐定,比試就要開始了。“為了評判的公正,老夫特地請了陸王殿下和景秋公主來觀看此次的比試。”祭酒很威嚴的道,“而且,這一回詩詞比試的題目,乃是皇上親手的題目。”好了,這句話完全表明,皇上已經『插』手此事兒了。“正是如此,今日本王便帶了父皇親手的出的題目。”陸王開口了,一雙桃花眼中風情無限,似被他瞄過的少女心跳都要頓上那麼兩頓,接過祭酒的話頭,從袖袋中拿出一個純金雕的小盒子,給衆人看了看,接着又道,“還有皇上的賞賜,賞白銀千兩,且無論那一方赢了便從六藝院的空着的廂房中挑出一件作為該詩社品詩的地方。”此話一出,更是嘩然,台上坐着的雙方詩社的人也是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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