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準備練習賽之前,大家都提前做過準備活動。不過等了兩場比賽,身體稍微有些冷下來了,因此在被點名之後小仁王和柳生到場地另一側做簡單拉伸。
而迹部挑眉看了他們一眼:“仁王?他今年打算雙打嗎?”
“他去年不也在打雙打嗎?”幸村笑道。
迹部就嗤道:“别開玩笑了。那位怎麼可能一直讓他雙打。不過,我還以為去年全國大賽讓他和毛利搭檔,就是想讓他們配合的意思。結果換人了嗎?”
“毛利前輩有他擅長的領域。”幸村說,“不過我們立海大的排兵布陣就不勞你操心了。冰帝的雙打陣容也很難定吧?”
“哼,同一句話送給你,冰帝的排兵布陣就不勞你操心了。”迹部輕哼道。
說是這麼說,冰帝的雙打确實很難辦。
看看現在冰帝的正選陣容吧:迹部,忍足,宍戶,向日,芥川,桦地,日吉,以及一個今年三年級去年二年級的成員,基本預定是替補位。
除去那位替補成員,其餘七個人搭配雙打确實有些難:去年宍戶和向日組合過了,事實證明他們不合适,芥川的打法天馬行空,一旦打雙打,其本身的優勢就會被弱化,日吉是今年新生中最有鋒芒的那個,打法中糅雜了古武術,在技巧完全融合之前也最好不要和人搭檔,否則會被帶偏路線。
向日是典型的雙打選手,但誰和他搭配呢?冰帝現在的選擇是忍足。
但事實上,忍足是全場型選手,單打實力不弱,讓他打雙打多少有些戰力浪費了。隻是此時冰帝沒辦法再找出一個能和向日很搭配的人。
桦地是可以的,但迹部也會希望給桦地更多在單打上面對強敵的機會,因為桦地能夠通過單打對決從對手那裡學到不少網球技巧。
總而言之,就和立海大的雙打也沒辦法完全定下陣容一樣,冰帝的雙打陣容也是不固定的。
雙打一嗎?迹部思考着。
球場上,日吉和切原已經打到了6:6。局勢偏向于日吉,如果有搶七大概率會是日吉赢,但這是練習賽,沒有搶七。切原不太滿意這個結果,日吉更不滿意這個結果,但在場邊的幸村和柳卻認為這場比賽切原發揮得還不錯。
幸村側頭對柳說:“等會兒和切原談一談,這場比賽複盤下來應該會讓他有不小的收獲。”
“我知道了。”
小仁王和柳生走上場,幸村又去看迹部:“還沒做好決定嗎?”
迹部:“啰嗦。忍足,向日,你們上場。”
這是冰帝相較而言“固定”的一組雙打搭檔,另一組實在定不下來,會視情況确定出場人員。既然幸村說是“固定組合”,那麼迹部思考再三就還是讓忍足和向日上場了。
這是完全不同的兩組搭檔。
小仁王去年沒參加過和冰帝的練習賽,但看過冰帝的比賽錄像,也聽過正選們對冰帝成員的讨論。他熟門熟路和柳生介紹着:“向日是前場型選手。
他有一招名為‘月返’,能夠在網前大幅度位移并且從刁鑽的角度進行截擊,也很擅長網前短球。控制比賽節奏的會是忍足。他的打法嘛……很全面。”
“全面?沒有其他形容詞了嗎?”柳生問。
小仁王就說:“沒有親自上手比賽,沒辦法給出更細緻的描述。不過,忍足可是冰帝的‘天才’。”
“大概是毛利前輩那種天才,不是文太那種天才。”小仁王補充道。
場邊的丸井正在啃香蕉,喝水的時候被嗆了一下。
替他拿着水杯的桑原一臉着急:“沒事吧,文太?”
“吃太急了。”丸井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不過我的狀态恢複得差不多了。”
柳生聽完仁王的評價,一針見血道:“毛利前輩那種天才……但你也打赢了毛利前輩了。”
“是啊,所以這場比賽沒什麼難度,我當然想這麼說。”小仁王笑了笑,反手摸了摸自己的發尾,“但是不可以哦,萬一我們打輸了比賽,就糟糕了。”
他已經開始留長頭發了,但短發剛開始留長時發尾卡在脖子上不太舒服,他就總想去摸。他打算讓自己的發型也變成仁王那樣,這樣就成了等比縮小的“小欺詐師”了,也很符合媒體的宣傳。
不想被當做叔叔的附屬,和願意按照叔叔的模式打球是兩回事,小仁王總會選擇勝率更高的打球方法。不過,留長頭發又是另一回事了。他主要是覺得叔叔的發型真的很帥氣。第一次見面就這麼想了。猶豫了大半年,不斷自我說服又自我反駁,最後終于決定要做叔叔的那個發型。
也不是完全一樣的,我的銀發是染的,叔叔的應該是天生的吧?沒見叔叔去理發店染發過。小仁王這麼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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