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蓁蓁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身體晃了晃,退後兩步,不知不覺中她已淚流滿面,呢喃着:“我沒做過的事,我不會認。”原來在她眼裡,自己和她之間的友誼,如此一文不值。謝婉君微蹙着眉,看着她們幾個人,一直靜默未言。阮東青知道謝婉君此次來就是想要個說法,如果事情沒有個結果,她肯定不會滿意。若是因此讓秦阮兩家關系不和,那就大大的不妙了。想到此,他大步流星地走到阮蓁蓁面前,沉聲道:“去道歉!”阮蓁蓁很倔強,腰闆挺得筆直,“我沒做過!我不會道歉!”你配污蔑她?阮東青氣這個女兒沒眼力見,揚起手要去打她。“爸!”阮詩晴驚呼。在阮東青手即将落下時,手腕被一隻纖細手掌抓住,謝婉君的聲音不疾不徐響起:“雙方各執一詞,此事還需要去推敲查證。阮先生現在就動手打令嫒,是否不妥?”阮蓁蓁沒想到替自己說話的會是謝婉君。家人不相信她,朋友背叛她,隻有一個外人站在她這邊。何其悲哀?阮東青面上一陣尴尬,有些不自在地将手收回來,說:“二夫人,小女不懂事,讓您見笑了。”謝婉君打量了阮家兩姐妹一眼,又去看方慧娜,“你确定,是阮蓁蓁指使你?”她的眼神太銳利,給方慧娜一種無處遁形的感覺,“應該……應該吧?”“我是在問你,不是讓你問我!”謝婉君的話,令方慧娜膽顫心驚,說話也結巴了:“可能是,是她。”她就是個畏強淩弱的人,對方強勢,她就慫的語無倫次了。“應該,可能?”謝婉君嘴角勾起抹冷笑,說:“剛才是誰信誓旦旦說阮蓁蓁指使你?怎麼現在就是疑問句了?”阮詩晴見此心下微驚,上前,說:“謝姨,小妹年少無知,還希望您能夠原諒她。要不然咱們還是坐下來,好好将這事講清楚。”“不必。”謝婉君看戲看夠了,沒那個閑情雅緻坐下來看她們再擺一台戲。她環視客廳中的人一眼,冷冷地道:“若季繁星再有什麼事,并且與你們有關,我都不會再輕縱。”“還有你。”她視線落在方慧娜身上,毫無征兆地揚起手,打了她一耳光。她的力氣很大,把方慧娜扇的大腦嗡嗡作響,“你,你打我?”謝婉君冷笑一聲,“我的女兒,是你配污蔑的嗎?!”“季繁星是你女兒?”方慧娜話音剛落,又挨了一耳光,一時身形不穩,摔在了地上。她捂着發疼的雙頰,怒道:“你居然打人!我要報警!”謝婉君居高臨下地俯視着她,“好啊,你去報,沒人攔你。這件事我不會善罷甘休,你就在家等着收律師函吧。”“夫人,夫人……”方慧娜被吓怕了,跪爬着到謝婉君腳前,說:“您看在我也是受人指使的份上,就放過我吧。”謝婉君退後兩步,躲開她的觸碰,冷聲道:“受人指使?你現在還說是阮蓁蓁指使的嗎?别再說假話,我的忍耐有限。”“不,不是,不是她。”方慧娜不停地搖頭,視線不着痕迹地落在阮詩晴身上,見她向自己皺眉,便咬了咬牙,說:“這一切都是我自己的主意。”謝婉君蓦然回頭去看阮詩晴,問:“你覺得呢?”“啊?”阮詩晴怔了一下,随即說:“謝姨,這事我不了解,也不好妄下評論。但是我覺得,得饒人處且饒人吧。她還沒畢業,一些作為不夠成熟實屬正常,您就大人有大量,原諒她吧。”“謬贊了,我沒那個好肚量。”這病不好治在謝婉君離開後,阮東青劈頭蓋臉對着阮蓁蓁痛罵:“你不像你姐姐一心為阮家争光也就算了,還去惹怒謝婉君,你是不是存心想讓阮家毀了?”阮蓁蓁眼睛通紅,輕咬着下唇,說:“你是我親爸爸,為什麼連外人都肯為我說話,你卻不肯相信我?”“你還敢和我頂嘴?”阮東青氣的要去打他,吓得阮詩晴趕忙攔住他,“爸,蓁蓁也是年紀小不懂事,您就饒了他吧。說不定這事就是個誤會!畢竟方慧娜總是向蓁蓁要錢,也不一定是這件事的。”“總是?”阮東青聽到了重點。阮詩晴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趕忙捂住嘴,連忙說:“不,不是的,我說錯了。”阮東青冷冷地目光射向阮蓁蓁,沉聲道:“你說清楚,你到底給了那個女孩子多少錢?”“我……”阮蓁蓁一時哽住,不知該如何回答。“詩晴,你說。”阮詩晴看着父親與妹妹,很是為難,在阮東青的催促下,她艱難地将數字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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