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掌櫃插嘴說:“說到錦毛虎,唉,那群無賴子整日在街市上騷擾,咱開門做生意的,常怕驚吓了客人,所以甯願息事甯人……今天大郎如果點個頭,小店以後每月奉送二十份香粉到府上,如何?”施衙内眼睛一瞪:“你這老兒倒是取巧,你打發錦毛鼠每月要花多少錢,二十份香粉就想打發時大郎了?”時穿擺手:“算了,白占的便宜,何必挑剔太多?再說,如果打發我跟應付錦毛鼠一樣滴代價,掌櫃何必換人呢?還不夠折騰的。”掌櫃趕緊表白:“是這個道理呀!小店的香粉都是采用上等材料,精心制作,我胡家香粉鋪……”時穿打斷對方:“街頭沒事别來找茬施衙内驚詫的站在原地張大了嘴,前後曆時五秒:“所謂不知死活,大約說的就是眼下吧——我倒想知道,什麼樣的英雄好漢說這話?”施衙内快速車轉過身。身後是一條側巷。不知怎麼地,這條側巷很安靜,巷口居然沒有貨郎擺攤,巷子中間,遠遠的倒是有一位孤零零的擺攤者,但那人的神态倒不像是賣貨的,像是一位專業的目擊者——因為他身為攤主,卻沒有吆喝。離巷口不遠處,站着一位瘦骨伶仃、整張臉上隻剩下兩隻大眼窟、皮包着骨頭、顴骨突出,嘴唇很薄的短衫男子,那短衫男正倚着牆,弱不勝衣的說着話,仿佛隻要離開了牆,少了牆的支撐,立馬就會斷氣。這名男子雖然長的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樣,似乎打小就沒吃過飽飯,以至于先天營養不良,後天補充不足,但他的衣着卻很不錯,穿一身綢緞衣服,沒戴帽子,頭發隻是胡亂地挽了個髻,但插在頭上的簪子品質卻不錯,是一支上好的白玉簪。這是條側巷,與繁華長街成垂直交叉。在這片寸土寸金的繁華街區,如此僻靜的一條側巷,有點鬧中取靜的意思。巷道很狹窄,雖然沒有達到交錯而過,不得不貼着胸彼此摸乳的程度,但也差不多了,巷道僅僅有容納一頂小轎勉強通過的寬度。那說話的瘦弱男子靠着巷口的矮牆,巷中部存在一名修鞋攤的商販,巷尾,影影綽綽還有一名女商販,但不知道在賣什麼,因為她也照舊沒有叫賣。施衙内看清小巷中的場景,他哈哈笑了:“哈哈,你這伶仃鬼,大風都能吹走,不要說時大郎了,便是爺給你一拳頭,你也吃不消,誰給你的膽子讓你來招惹時大郎?”那瘦弱男子繼續擺出一副“有本事你打我一拳”的态度,冷冷的說:“哪家婆娘沒有看好門,放野狗出來亂吠,某自與那吃貨說話,你這小胖子亂叫什麼?”怒了——沒錯,施衙内就是一個擺設,全海州城最大的吃貨,施家放這名九少爺在海州城,目的不是經營家族企業,是明裡暗裡告訴其他人,這份生意是我施家罩的,沒事别來找茬。朝廷原有規定,做官不許經商。這規定倒不是擔心做官的人利用權勢搶奪優勢資源,讓别的商人無法進行市場競争。大宋朝皇帝沒有想那麼多,隻是按慣例,仕大夫的産業是免稅的。朝廷出這項規定,是告訴大家:你要真經商,我也不攔你,但你可不能說這是自己的産業,以期取得免稅待遇。你敢說出來就等禦史彈劾,就要丢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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