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當路迢迢看見ellen的時候,就覺得ellen用眼睛在說:你們倆果然有奸情!-從dc大樓裡出來,路迢迢再三向ellen解釋她和衛謙隻是朋友這件事,ellen都給她一個“我懂”的眼神。說得她口幹舌燥,最後無奈任由他去。ellen也聽他們八卦了衛總和路迢迢的事,在他們眼裡他倆關系也就八九不離十了,畢竟在電梯裡那麼多人看見了。鐵樹開花這種事,當然會一傳十十傳百。“今兒你可是功臣,走吧,姐妹請你吃飯。”ellen攬着路迢迢肩膀,就要去路邊叫車。“不用回去去嗎?主編不會說?”微博路迢迢着急忙慌地趕到情定有緣西餐廳的時候,看見任菲正往一個男人頭上澆咖啡。就知道,我就知道路迢迢心裡鐵窗呐喊,任菲肯定又來相親了。不顧旁邊人指指點點,路迢迢歎了口氣,将包包一挎,提起精神,朝八卦中心走了過去。被倒咖啡的男人此時表情陰郁,可還沒發作,即使短發和西服都沾上了褐色的咖啡,咖啡還順着臉頰往下流,就連金邊眼鏡片上也濺上了幾滴。可就算這樣依然不顯狼狽,路迢迢也驚訝這是怎麼做到的。她看見這種男人的樣子的确有些退縮,可咬了咬牙還是快步上前,配合任菲演這出狗血大戲。路迢迢迅速來到“風暴中心”,擡起右手就要打在男人面頰,可沒想到,手起落下之時,卻被那個男人抓住了手腕,甩開了。“任菲,你好樣的。”男人看了眼一邊的路迢迢,狹長鳳目又轉回了任菲身上,“能耐不小。”“怕你怎麼着!”任菲雖然站着對上坐着說話的男人,可面對這個自帶冷氣的男人,她依然顯得沒什麼底氣。男人冷笑了一下,又看了一眼路迢迢,對任菲說:“你也就這兩下子。”随即起身也不顧身上流淌的咖啡向門口走去。受害者路迢迢在旁邊揉着自己另一隻胳膊,愁眉苦臉地看完了這場鬧劇,心裡隻有一個想法:完了完了,她這隻胳膊也要報廢了。暗搓搓地抱着包坐到任菲身邊,眼神裡充斥着八卦:“怎麼回事兒這是?”任菲自從那個男人走了之後就一臉疲憊,抓起旁邊的包起身和路迢迢說:“走,上别的地方去吃,回頭再和你說。”知趣和聽勸是路迢迢存活至今的閃光點,明顯任菲不想說這件事情,她要做的就是陪着她,等她想說了再當情緒垃圾桶就可以了。所以能維持這麼長時間的友情,都是相互的。任菲性格火辣,遇事風風火火,也總替路迢迢出頭,而路迢迢正是她的互補,人軟又甜,在同學面前溫溫吞吞,卻能正中任菲的心,讓她一看見路迢迢笑就想和她交朋友,雖然了解後知道其實她有點沙雕,可作為朋友,她真的值得信賴。雖然任菲沒說她和那個眼睛男的事兒,但路迢迢還是把昨天到今天發生的事跟她說了,隻是換了個餐廳續攤。“徐天那渣男真去找你了!他也有臉!”任菲脾氣一點就着,要不是路迢迢攔着,在餐廳就得拍桌子。知道自己聲音有點大了,任菲向路迢迢吐了吐舌頭:“還好有衛謙,看樣子這男人沒你說得那麼差勁啊。是不是可以考慮一下?”路迢迢撇撇嘴,放下了筷子:“考慮什麼,隻是朋友,我倆不可能。”邊說還邊搖了搖頭。“為什麼不可能,你就是傻。”路迢迢也不想繼續這個話題,畢竟感情這種事,如人飲水,冷暖自知,趕忙又轉移話題:“今兒又讓你家太後抓來相親了?”任菲她家“太後”就是她媽媽,自從她畢業之後,相親基本上就是常态了,五天一大局,三天一小局,竭力要把自己閨女盡快推銷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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