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光從玻璃幕外照射進來,把小愉纖弱的身體映上了一層金光。而江镝像是一個虔誠的信徒,膜拜在她的腳邊。而後,兩個人自熱地倒向身後的大床。江镝全身的血液似乎隻流向了他欲望的根源,而大腦此刻不需運轉,一切憑着本能就好。江镝的手掌所到之處,都能引起小愉的一片慌亂和求饒,仿佛她真的是瓷肌玉骨,而在江镝眼中卻是媚色天成。他用他僅有的耐心,和她擁吻,卻實在沒有餘力做足前戲。他的身體在叫嚣,再不同這個女人結合,他就會死去。江愉是慌亂的,她的認知裡,和一個人最親密的時刻,也就限于赤誠相見,可是确切的步驟,她歸咎于那晚的醉酒,所以不甚清晰。直到,她感到自己被身上男人生生撕裂、刺痛、鑿穿,她才知道,原來欲生欲死是這麼一種感覺。夫妻一體,原來說的是這樣: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誰也無法将他們分離。可是這親密太過持久,不是她這種小身闆能夠承受得了的。她用纖細小手努力推拒埋和她親密無間的男人,卻顯然根本不是他的對手。任她喊叫,威脅,求饒,甚至痛哭,都無法喚回他的理智,隻能随着他的節奏沉浮,一切任他主宰。很多人把這一切描繪成十分美好而甜蜜,而江愉隻有一種感受,那就是疼,被剝奪的疼,欲仙欲死的疼,還有刻骨銘心的疼……直到暮色西沉,她在夢中,似乎還感到身體被一次次點燃。江镝像是一隻不知餍足的兇獸,在他的領域肆意殺伐,恨不能直到地老天荒。次日一早,兩個人醒來的時候,仍然是不着一縷,而親密的姿勢,像是海邊那一雙雙交頸栖息的歸鳥。江镝先于懷裡的人睜開眼,本能地去捕捉她的唇。姜愉也适時醒來,就算她不了解男人,但她了解江镝,這個吻不可怕,可怕的是它會引出的後續連鎖反應,趕忙伸出手臂阻擋。江镝昨晚終于把媳婦兒吃到了肚子裡,這會兒正是志得意滿:“一大早拒絕我的吻,是不是對我昨天的表現不滿意?嗯?”說着,大手探向小愉的纖細腰肢,試圖讓她再次貼近他火熱的身體。姜愉昨夜别折騰得狠了,最後幾乎昏睡過去,但最後一絲清明意識卻有個疑問不停在腦海裡徘徊,此刻,當然要問出來:“我們在你家那一夜,其實什麼都沒有發生,對不對?”對比兩次身體的反應,沒道理她昨晚疼的死去活來,而那一晚初夜之後,她沒有任何異樣。江镝臉色瞬間變了又變,他當然明白小愉問的是什麼,卻不知道,也沒辦法反駁。“你騙我,江镝?”小愉的聲音拔高了好幾度?江镝趕忙伸手去握緊小愉的手:“小愉,你聽我解釋。”“你松手,我要回家。”“好,我陪你回去,隻要你肯原諒我。”“我不想看見你。”“那我就隻站在你的身後,等你想看見我的時候,一回頭就好。”“你不要以為我還會心軟,這是欺騙,這是原則問題。”“是我不對,我願意接受你的一切懲罰,隻要你肯原諒我。”姜愉背過身,一句話也不想和他說。她雖然理解江镝的用意,無外乎想早點和她結婚,但這方法欺人太甚,完全是利用她的單純無知連哄帶騙,她不認同這樣的相處方式。過了半晌,江镝以為自己這次徹底涼涼的時候,姜愉卻突然說了話:“為了讓你認識到你的錯誤,我決定,我要回s市,就今天,這一個月,我都不想看見你。”江镝當然要讨價還價:“那你不如直接判處我死刑。”他絕望地說,“至少讓我看見你,行不行,而且,你也不想外人看我們笑話,對吧,我隻是接受懲罰,又不是淘汰下崗。”“你還敢讨價還價?”“媳婦兒。我們還在蜜月。”江镝叫苦。“那好,那這個月你就好好反省,我們分房。”江镝下意識的拒絕:“不行。”姜愉:“我自己回s市,或者我們分房,你自己選。”江镝氣餒:“媳婦兒……”此後的若幹年,江镝回憶起和愛妻的相處模式,他的妻奴屬性,大概就是這個時候養成的。不過這是他要一輩子深愛的人,讓着她,寵着她,這本來就是他該做的。人生漫長,能找到對的人,他何其幸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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