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時父還停留在方知夏的時代上沒有翻篇。安茹心不理他了,隻是遠遠地看着會場中心正在說話的兩人,兩隻手焦慮地纏在一起。參加她兒子暗戀對象的訂婚宴,她的心可沒有這麼大。尤其這個秦承翊的訂婚對象還是她兒子的初戀情人,初戀情人和暗戀對象在一起了,電視劇都不敢這麼拍!看看這扭曲的畫面,她都覺得看着難受,更别說她兒子了。她今天純粹是來給兒子撐場的,有她在,她倒是看看有哪個敢讓她兒子傷心,就算是秦家也不行,大不了撕破臉。秦承翊算什麼東西,當年她在道上混的時候還不知道在哪裡玩泥巴呢!作者有話要說:哼唧,你們要是不收藏,我就放飛自我(打遊戲)去惹倒計時不隻是安茹心繃緊神經盯着她的兒子,全場的人都在偷偷地瞄她的兒子,确切地說,是她的兒子和秦承翊。這是一場訂婚宴,訂婚宴必然有兩位固定的主角,他們才應該是被聚光燈籠罩的人,但是眼下的情況很特殊,賓客們就像是看膩了王子對灰姑娘一見鐘情的故事一般,紛紛把注意力集中到了兩位王子的對決上。轉眼間,秦承翊這一塊便成了全場最吸引注意的區域。方知夏本來就沒經曆過這樣的場合,眼下手腳都不知道該往哪裡放,他下意識地想要依靠他身邊的人,但是等他伸出手去的時候,他驚訝地發現,對方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在了離他有好幾步遠的地方,幾步路而已,并不是多長的距離,但方知夏卻有一種對方離他非常非常遙遠的感覺,這種感覺就像是一隻大手,驟然抓住了他的心髒,讓他連呼吸都覺得困難。秦承翊完全沒有注意到方知夏的異常,倒是正面對着他的時琅發現了不對。時琅:“秦先生,您的未婚夫看上去有點不舒服。”秦承翊眉頭微皺,回頭的動作有些小勉強。這一看不要緊,方知夏何止是有點不舒服,他拽着胸前的襯衣,佝偻着脊背,臉色潮紅,艱難地呼吸着,喘氣的聲音沉重又急促,仿佛快要不行了。時琅率先心領神會,作為官方欽定的白蓮花,怎麼可能沒有個什麼從娘胎裡帶出來的治不好的病呢,男主肯定是犯病了。時琅:“他好像是哮……”秦承翊:“還不快帶夫人下去休息。”無處不在的黑衣人立刻竄了出來把方知夏扶到椅子上坐着了,不過那架勢與其說扶,更像是拖,就像時琅和秦承翊第一次見面差不多,不由分說地就把人拖到了車裡然後把車給開走了。時琅:“……”時琅依稀記得,在原著完結以後,有人在評論裡說方知夏和秦承翊的一生便是愛情真正的模樣。要不是親眼所言,時琅真的不敢相信,世界上還有這種愛情。真是難為了愛情。方知夏雖然被扶到了椅子上但是臉色依然不好,時琅屬于那種做事有始有終的人,他看那些黑衣人沒有拿藥的打算,總覺得不行。畢竟,已經發作的哮喘在不用藥的情況下自己好,應該是不可能的。時琅:“您夫人沒事吧,要是哮喘的話還是得……”秦承翊:“時少貌似很關心我的夫人?”時琅:“……”這話要是他聽不出問題,那他也不用當什麼業界新貴了,早點回家種田去吧。時琅咬牙:“抱歉,讓秦先生誤會了。”秦承翊:“時少不用緊張,我沒有在意。”時琅:呵呵。系統:“???這是您在攻略對象面前該有的心理活動?”時琅:口頭禅而已,不用在意。系統:男人的嘴,騙人的鬼。時琅:“是我多管閑事了,希望夫人一切安好。”話說出口,時琅餘光撇到被扶到一邊休息的方知夏已經恢複了過來,甚至在和保镖正常地交談,這才意識到他确實是多管閑事了。看來秦承翊這個愛人做得還是挺稱職的,一看就知道方知夏沒什麼問題。秦承翊:“時少,我有一位遠方表弟對于電商産業有點興趣,不知道能不能和時少交流一下。”時琅欣然接受,跟着秦承翊來到桌邊坐下。在隔壁桌休息的方知夏也跟了過來,他經過時琅的時候明顯猶豫了一下,然後才低着頭快步走到秦承翊身側,坐下的時候也是低着頭,完全不敢看時琅的樣子。此時此刻,時琅的電波和他媽安茹心神奇地對上了,兩人一緻覺得,眼前這畫面實在是太扭曲了。稱得上是世界名畫的那種扭曲。時琅也挺郁悶的,他自以為早就和方知夏斷幹淨了,可不知道為什麼,不管過了多久,方知夏總還是會用那種欲蓋彌彰的目光看他,仿佛他們之間的情誼剪不斷理還亂,就比如現在,他坐在秦承翊左手邊,方知夏坐在秦承翊右手邊,作為秦承翊的未婚妻,方知夏放着自家老攻不看,非要用那種欲說還休的眼神看他,也不知道在看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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