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就是嚴傑的妻子在樓頂跳樓自殺了。”女人表情難看的像吃了惡心的過期魚罐頭。
“其實那之前我們好像一次都沒見過嚴傑的老婆,我還以為他老婆是個家庭主婦都不怎麼出門,後來她跳樓之後我們問起來嚴傑才告訴我們他老婆有嚴重抑郁症,都不出門。”女人又說,“嚴傑真是個好丈夫,還那麼照顧他妻子,說不定你那晚上聽到的聲音可能是她老婆病犯了呢。”女人推了推身邊的男人。
“那你們見過嚴明浩嗎,就是嚴傑的兒子。”沈情身子直起來往前傾了傾。
“知道啊。”女人想了想,“我有時候早起去買菜還能看到嚴傑送嚴明浩去上學,隻是嚴明浩這孩子好像不怎麼愛說話,有時候隻是睜着眼睛看着我。”
“不過嚴傑說這孩子因為他媽媽的原因才不愛說話的。”女人仿佛想起來什麼,“對了,嚴明浩有時候胳膊上或臉上會有一些淤青,可能也是他媽媽病發的時候……唉”女人沒接着往下說,歎了口氣。
沈情卻渾身抖的更厲害了,他猛地站起來,沒有再說什麼,徑直走了出去,姜子陽隻能理性的坐着問下一個問題。
沈情後背靠在牆上,一手捂着眼,一手緊緊握着垂在身旁。
他的腦子異常混亂,他可以想象到鐘鳴燕被如何粗暴的對待,被如何毆打,他甚至也可以看到小明浩滿臉的眼淚趴在地上慘叫着,想要躲過砸下來的闆凳,那臉閃過去,沈情仿佛又看到那男人的臉,是那樣的熟悉的一張臉,而明浩卻變成了自己。
突然一隻手拍上他的肩,那手掌很熱,熱到讓沈情感覺很溫暖,冰冷的身體也仿佛被暖熱。将他從血腥的回憶中拉回來。
“還好嗎。”陸遠的聲音在他耳邊想起來。
沈情擡起頭,看着陸遠,此刻的陸遠沒了那标志性的笑,他皺着眉,眼睛看着面前的沈情,沈情從他的眼裡好像看到了擔心和難過,不過轉眼沈情收起腦海裡這不靠譜的想法,兩個人根本連朋友都算不上,他又何必要不要臉地去認為陸遠在擔心他。
“還能承受。”沈情深深吸了一口氣有呼出來,“我的心髒可沒有那麼脆弱。”
陸遠放開他,臉上表情卻沒有變化,眼睛依然看着他,“那就好。”
“所以,到底是怎麼回事。”陸遠将話題拉回正軌。
沈情透過窗看了看已經錄完筆錄準備離開的幾人,“等姜隊出來吧。”
并沒過多長時間,沈情望着有些暗的吊燈,眼神空洞。他想,真相為什麼總是會被掩蓋,為什麼總會有一些極其美麗的事物與話語将真相掩蓋,大概就是因為真相的殘忍,肮髒和人性吧。人們總是無法接受那些血腥殘忍的真相,總是會為它們找尋一些不那麼肮髒的東西遮飾住,可這些表面的美麗又是毫無用處,因為真相太過血腥,已經無法遮蓋了。
☆、
“難道說嚴傑才是真的受害者?”姜子陽将筆錄放在桌上。
“呵,狗屁。”沈情聲音低沉,帶着濃重的鼻音。
姜子陽愣了,我勒個去啊,這人居然還會罵人啊。
大概是沈情給人的印象總是沉穩嚴肅,讓人忘了這人以前還是個混社會的。
陸遠卻笑起來,這樣的沈情美麗極了,陽光透進來照在他的黃發上,他就安安靜靜坐在那裡,嘴裡卻蹦着髒話。
“家暴判幾年?”沈情突然問。
姜子陽沒反應過來,但沈情氣場太大,“構成輕傷的處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管制,構成重傷的處三年以上七年以下有期徒刑。”
“那□□呢?”沈情擡起頭看着姜子陽,他的眼神那麼堅決。
“犯非法拘禁罪,處3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管制或者剝奪政治權利,具有毆打、侮辱情節的,從重處罰。”姜子陽覺得自己該問些什麼,但是看着沈情他卻依然在回答它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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