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昌城是國都,意義重大,一旦失守,人心不穩不說,馬超放孫權周瑜,奪荊州江東,學着曹操挾天子以令諸侯,聯合川蜀之力,消滅曹操的勢力不在話下。此時的許昌城下,馬岱挺槍縱馬,在城下叫陣。荀彧站在城樓上,看了看叫陣的馬岱。一身銀甲,甚是威武。荀彧再瞧瞧自己身邊的呂布。呂布連戰甲都沒換,穿得還是侯爺的錦衣,呂布又生得眉清目秀,立在他身邊,不像個厮殺疆場的武将,更像一個俊秀的文臣。荀彧扶了扶額,推了一下立在自己身邊雙手環胸的呂布,道:“同為關外之人,溫候不下去比試一場?”呂布搖搖頭,道:“他又不是馬超,比試什麼?咱們城裡的士兵不多,堅守不出就是了,何苦出城與他打消耗?”荀彧一時間不知道說些什麼好。呂布的溫候雖然位比三司,但是個虛職,曹操還在許昌時,并沒有給他多少實權,故而呂布在朝堂之上也不曾掀起什麼風浪。每日下了朝,便早早地回家,平時也不與文臣武将們來往,安靜地像是許昌城裡沒有這個人一般。曹操領兵去潼關對戰馬超,帶走了大部分的武将,無人鎮守許昌,經丁璇提醒,才想起自己麾下還有這呂布這位猛将。丁原董卓的事情在前,曹操對呂布不放心得很,丁璇再三擔保,曹操才不情不願地把呂布點做守城将領。讓呂布守城歸守城,曹操還是留了一個心眼,把将令給了荀彧,呂布隻是一個單純的沖鋒陷陣的将軍,并無調動軍隊的權利。曹操對于呂布的防備,荀彧表示很是理解。但見呂布今日的作為,荀彧又有一種曹操白浪費心思安排一切的錯覺——現在的呂布,在經曆了白門樓的瀕死之後,性格大變,對于權利的追求低到令人發指,也不像以前那般逞兇鬥狠了,老實得像是圈養在圈裡的羊。當然,呂布肯定不是羊,是一個随時都能把人撕得粉碎的鬼神修羅。他之所以變成現在的模樣,完全是因為南征北戰差點丢了性命,才發現自己其實不需要那麼拼,換條思路他完全可以躺赢。所以,能享受着過日子,為什麼一定要在戰場上出生入死?呂布就是這種心态。荀彧想起自己一串的兒子,默默地歎了口氣。馬岱叫陣無人理會,許昌城上高挂免戰牌。三國雖然是一個禮樂崩壞、不大講究的時代,但馬超作為累世公侯的世子爺,是一個非常講究的人。見城上挂了免戰牌,便讓士兵圍着城樓安營紮寨,并不攻打城樓。馬岱見此,忍不住問馬超:“哥,這免戰牌……”大家都是久經沙場的老司機了,知道免戰牌這種東西,不是挂給敵軍看的,是給自己人看的——免戰牌都挂了,言戰者斬。為什麼是給自己人看的呢,是因為免戰牌這種東西,誰信誰腦袋有坑。再者,許昌城裡的人拖得起,他們拖不起,曹操的大軍去了關外攻打他們的老巢,他們南下攻打許昌,正是敵我雙方互拼火力的時間,哪一方先拿下對方的老巢,哪一方便是這場橫跨了整個北方戰役的勝利者。所以當馬超不下令攻打許昌,隻讓西涼軍安營紮寨時,馬岱深深地覺得,自己這個兄長,自出了潼關後,腦袋好像不大靈光了,所有的英明神武,都丢在關外沒有一同帶過來。馬岱斟酌着用詞,道:“……不可盡信,需知兵者詭道也。曹阿瞞深入關中,若我們在許昌耽擱太久,隻怕叔父危矣。”馬岱苦口婆心說了一大串,馬超卻一個字也沒有回答,隻是眺望着北方,輕眯着的眼睛掠過草長莺飛的春景,看得極遠,像是在等待着什麼。“哥在等人?”馬岱問道。“不錯。”馬超終于開了口,聲色淡淡:“不出十日,她便會到了。”許昌城裡的荀彧見馬超不來攻城,便開始讓呂布操練士兵。呂布好奇道:“他又不站,練兵作甚?”荀彧道:“快則五日,慢則十日,丁夫人便會趕回,到那時,我們打開城門,與夫人前後夾擊馬超。”呂布哦了一聲,回家換了戰甲。換戰甲的時候,免不了被女兒一頓啰嗦。經曆了女兒的一番□□後,呂布再出門,臉上便蒙上了一層寒霜。呂布雖久不問軍中之事,但威名仍在,又加上臉上寫滿了不高興,惹我者死,士兵們無不小心翼翼應對,生怕自己惹怒了這位修羅。馬超之所以能把曹操打得節節敗退,除卻聞名天下的西涼鐵騎外,還有一支非常克制步兵的特殊部隊——擲矛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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