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裡的事物隻是你潛意識的延伸,并不預示着什麼。”老祖試着開導:“如若你夢到好的事物,便是你日有所思、夜有所想。若是噩夢,這恰說明你害怕此事的發生。無需過多擔憂,除非你主動離開歸墟,沒人會趕你走。”這話非但沒解開楠艾心結,更是說得她心裡如亂麻般。她忽然辨不明,這夢究竟算是好夢還是噩夢?若說是好夢,她豈不是潛意識将自己和老祖代入離含玉和初琉的感情中?而她在自己夢裡扮演的就是主動表露感情的女子?可若說是噩夢,她害怕自己親吻老祖?但她分明記得觸碰他雙唇時,心底無法抑制的雀躍跳動,湧出一絲絲難以言明的愉悅,俨然不是害怕的感覺。越發糊塗和羞慚的楠艾,最終選擇暫且将這事關在心底,無形地上了把鎖,牢牢鎖緊。她每日強逼自己将心思放在修煉的書本上,如今重中之重應當是修煉,努力提升修為。因為她還有一件大事未完成——去西海找鲛族複仇。久而久之,那個夢便也在她腦中漸漸淡去。半年後。楠艾傷勢痊愈,視力完全複原,雙臂也徹底恢複,且更靈活有勁。正當她要開始閉關修煉,老祖卻離開歸墟不知所蹤。楠艾就自己在屋裡頭,每日打坐練習一些基本口訣,等老祖歸來再請教他修仙的要訣和運息方式。雖說書本已研讀完畢,實際操作還是得等老祖回來指點。尤其這次閉關時日久,必須謹慎嚴謹,馬虎不得。可她等了一個多月,老祖仍未現身随着時日度過,楠艾漸漸焦急,隐隐幾分不安。坐卧不甯的她隔三差五就去同族長離汐及大将洛焱打聽老祖的消息,他們俱是搖頭不知。洛焱也是十分不解:“老祖即便出遠門,最久的時候一個月便回歸墟,此次離開近兩個月仍未歸,也不知去了何處。”楠艾一聽,可就慌了神,止不住地胡思亂想。她将大家召集,詢問之下,整個歸墟無人知曉老祖的行蹤。桀雲更是反問:“老祖沒有同你交代嗎?”楠艾甚覺他這話沒道理,老祖去哪兒一向随心而至,來去如風,怎可能同她交代?大家見她憂心忡忡,安撫她莫要擔心,老祖法力無邊,能出什麼事?說不定是一時興起,雲遊六界去了。楠艾卻不贊同這話,畢竟老祖答應她會助她修仙,他鮮少作承諾,卻一言九鼎,從不哄騙。即是應了她,又怎會中途跑去雲遊六界?他恐是出了事!楠艾笃定。數日後,匆匆趕來歸墟的帝軒,證實了她的猜測——老祖果真出了事,且事态有些嚴重。坐在雲頭上的楠艾,兩手手指絞成了團,終忍不住問道:“他去妖界作何?”帝軒方才跑到歸墟,見到她,神色凝重道:“随我去一趟妖界,他在那。”他自然指的老祖。楠艾未有猶豫,即刻随他駕雲離開。可靜下來後,心頭疑問叢生,百般問題擾得她無法鎮定,隻得主動問出來。一旁的帝軒看了看她緊繃的面容和暗沉的眼圈,想來最近很擔憂吧。“去殺一個人。”他簡短回道。楠艾登時心口一提,難不成他受了重傷?!她眉頭攏得深,忙問:“他傷勢如何?”帝軒卻反問:“你怎不問他要殺誰?”“我隻想知道他傷勢如何?”楠艾聲音陡然大了些許,心裡頭急得七上八下,隻關心他的安危。帝軒道:“别人傷不到他分毫,但他卻會傷了自己……唉,你去看看便知了,我一時也說不大清楚。現在或許隻有你能勸住那個人。”那個人楠艾即刻便明白他說的誰,她曾見過一次-—老祖的夢魇。若說真有人能傷他,應當也隻有他自己的夢魇了。妖界——八縱嶺。楠艾随帝軒來到八縱嶺一處山洞之下的暗河入口。兩人站在窺不見底的河邊,楠艾問:“要潛水嗎?”帝軒點點頭,忽而語氣從未有過的嚴肅:“待會兒在地宮見到的狀況,可能超出你的預想。那個場面,許會吓着你拂墨他偶爾會控制不住體内的戾氣,當初那場災難對他打擊過大,親眼所見,卻無能為力,會做出一些不可思議的事。總之,你做好心理準備。若是覺得受不住,莫要勉強自己。”“因為女娃嗎?”她能猜到的隻有這個原因。“嗯。”楠艾費解:“老祖不是很強嗎?縱觀六界也難有敵手,既是親眼所見女娃遇害,又怎會沒法去救?是因那時的他不夠強大?”帝軒猶豫,不知能不能說。當年那件事隻有他和天帝知曉,天帝曾千叮萬囑他莫要将這事宣揚出去,否則天界衆仙知曉,不知得亂成什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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