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做夢了。&rdo;溫柳年額頭抵在他肩頭。&ldo;夢到什麼了?&rdo;趙越拍拍他的背。&ldo;義父來了蒼茫城,硬要帶我回江南。&rdo;溫柳年道。&ldo;夢境而已,做不得真。&rdo;趙越安慰。&ldo;我做夢一向很準。&rdo;溫柳年看着他,&ldo;況且我此次被調來蒼茫城,家裡也不知道。&rdo;趙越道,&ldo;周老前輩應該不是不講道理之人。&rdo;溫柳年撓撓下巴,&ldo;管他,實在不行,我們便一道去西南。&rdo;趙越腦海中瞬間閃過&ldo;私奔&rdo;二字,心裡沒來由便一軟,總覺得有種被托付終身之感。溫柳年踩着軟鞋去洗漱。趙越從身後抱住他。&ldo;嗯?&rdo;溫柳年回頭。趙越道,&ldo;我将來定然會讓你過上好日子。&rdo;溫柳年道,&ldo;現在這樣便已經很好。&rdo;趙越道,&ldo;不夠。&rdo;溫柳年頓了頓,然後笑眯眯道,&ldo;那我要頓頓都吃最好的牛肉。&rdo;趙越收緊雙臂,&ldo;嗯。&rdo;溫柳年繼續彎腰洗臉。&ldo;隻有這個?&rdo;趙越在他耳邊問。&ldo;還有挺多,不過可以等到将來慢慢說。&rdo;溫柳年轉身拍拍他的肩膀,&ldo;你要好好賺銀子。&rdo;因為我吃得不少。趙越低頭,在他唇邊落下一個輕吻。果真如暗衛所說,很好養啊……☆、【-誤打誤撞的收獲】來都來了不如留下一道剿匪吧&ldo;那本孔雀門的武功秘籍怎麼樣?&rdo;溫柳年想起來問。&ldo;大緻看了一遍。&rdo;趙越道,&ldo;也不知是為什麼,總覺得與我先前所學的功夫有四五分相似。&rdo;&ldo;是嗎?&rdo;溫柳年用手巾擦幹淨臉,&ldo;大概是因為天下武學出同宗。&rdo;趙越道,&ldo;隻怕沒這麼簡單。&rdo;&ldo;哦?&rdo;溫柳年不解,&ldo;那是為什麼?&rdo;&ldo;即便是天下武學出同宗,各門各派也都有自己的内功心法。&rdo;趙越道,&ldo;還從沒見過有哪兩家門派,連内功心法都如此相似。&rdo;&ldo;所以呢?&rdo;溫柳年道。&ldo;我也不知道。&rdo;趙越搖搖頭,&ldo;隻是始終覺得有些奇怪,或許周老前輩與我師父認識?&rdo;&ldo;大概吧。&rdo;溫柳年拍拍他的胸口,&ldo;先不想這些,若實在疑惑,等義父來之後問一問,自然會知道答案。&rdo;趙越幫他整整衣服,也并未再與他讨論這個問題。由于起得有些晚,所以其餘人已經都吃完晚飯,兩人索性也便沒有再去飯廳,直接叫大嬸煮了兩鹵汁湯面在卧房吃,還配了金燦燦的驢肉火燒,一口咬下去香氣撲鼻,幾乎要酥到掉渣。溫柳年吃得很是認真,事實上他做任何事都很認真。趙越伸手拿掉他臉上的一點蔥花,不知道為什麼,每次看到他吃東西,心情都會變得很好,胃口也會變得很好。于是等到兩人終于放放下筷子之時,都覺得似乎有些……撐。溫柳年慶幸道,&ldo;幸虧沒有再加一盤切牛肉。&rdo;是真的一口都吃不下了。趙越問,&ldo;可要出去走走?&rdo;溫柳年想了想,&ldo;不然去蒼茫山?&rdo;&ldo;好。&rdo;趙越點頭,又道,&ldo;你似乎很喜歡那裡。&rdo;溫柳年道,&ldo;因為那裡是你的地盤。&rdo;自然要有空就多去一去。趙越好笑,&ldo;你才是蒼茫城的父母官。&rdo;&ldo;嗯。&rdo;溫柳年點頭,&ldo;我的就是你的。&rdo;也并沒有很大差别。兩人手牽手出了府衙,城中百姓習慣早睡,因此街上很是清靜,也無人打擾。一輪彎月挂在天邊,在街上灑下淡淡清輝,将兩個人的身影拉得很長很長。一個高大一個清雅,很是有幾分神仙眷侶的意思。依舊是上回那處山洞,趙越先生起一堆火,又在洞口鋪了厚厚一層幹草,方才讓他過來坐。&ldo;有些冷。&rdo;溫柳年搓搓手。趙越将他抱到懷中,&ldo;今晚天氣很好,星星是最亮的時候。&rdo;溫柳年擡頭,果然就見深藍天幕上,星河無比璀璨閃耀,連城廣袤一片,像是被灑了無數細碎寶石一般明亮。四下安靜無聲,的确很适合有情人獨處。趙越捏起他的下巴,低頭吻上去。溫柳年閉上眼睛,雙手環過他的肩頭,無比乖巧。唇間有淡淡清甜,趙越将人抱緊,親吻愈發激烈纏綿。溫柳年臉頰泛紅,一動不動縮在他懷中,任由在身上遊走的右手越來越放肆。趙越解開他的腰帶,輕輕将手探進去。掌心肌膚滑膩,軟綿綿的,難免有些上瘾。溫柳年把臉埋在他懷中,整個人都無比僵硬。做這種事總歸是緊張的,更何況是在外頭,腦海便更加空白,直到最後的時候,溫柳年才發出輕微的聲音,不過很快便又咬住下唇,閉着眼睛裝死,耳根幾乎要滲出血。趙越拍拍他的後背,又溫柔親了親。溫柳年悶悶道,&ldo;下回不要要在外頭。&rdo;因為&ldo;下回&rdo;兩個字,趙越唇邊有越來越明顯的笑意,&ldo;好。&rdo;溫柳年将他抱得更緊了些。&ldo;想不想在山中歇着?洞内的床褥很幹燥。&rdo;趙越道,&ldo;現在的天氣也不冷。&rdo;&ldo;還是回去吧。&rdo;溫柳年道,&ldo;最近事情多,這裡留着以後再來。&rdo;否則大家夥都在忙,自己卻與他二人在蒼茫山中躲清閑,似乎也不大好。畢竟是父母官,正事還是要做一做的。&ldo;也好。&rdo;趙越道,&ldo;總歸已經問陸追将這處水澗要了過來,以後便是你一個人的,想什麼時候來都可以。&rdo;陸二當家在府衙打噴嚏,好端端的,為何突然便開始後背發涼。兩人又依偎在一起坐了一陣子,便起身回府衙休息,臨走時趙越又替他抓了兩條白魚,準備拎回家煮湯喝,很是體貼。城中街道越發安靜,連更夫也已經回家休息,一個人影都沒有。見他一直在打呵欠,趙越停下腳步問,&ldo;要不要背?&rdo;溫柳年笑嘻嘻點頭。趙越将手裡用草繩串起的魚交給他,剛想彎腰背他回去,旁邊一處宅子卻突然傳來什麼東西碎裂的聲音,在黑暗中尤顯刺耳,細聽還有女子的哭鬧聲。溫柳年微微皺眉,&ldo;夫妻吵架?&rdo;趙越道,&ldo;這種事也正常。&rdo;畢竟在一起過日子,哪能沒有磕磕絆絆,不吵嘴才奇怪。&ldo;去看看。&rdo;溫柳年道。&ldo;……&rdo;為何要去看夫妻兩口子吵架?就算是地方知府,這種事也不好管吧……趙越有些納悶,不過還是沒多問,配合将人攔腰抱起,縱身躍進了宅子中。院落很小,隻有間房子,其中一間亮着燈火,應該便是卧房。靠近一些,女子的哭泣聲越發明顯,還有男子低沉的呵斥聲。趙越帶着人落在屋頂上,透過瓦片縫隙,恰好能看到屋裡的情形。一個約莫三十多歲的婦人正坐在床邊哭泣,桌邊站着個五大三粗的漢子,地上有不少茶壺殘片,顯然是兩口子剛剛吵完架。&ldo;婦道人家,頭發長見識短,知道些什麼!&rdo;男子低聲罵道,&ldo;别哭了!&rdo;&ldo;你老實跟我說,到底有沒有同蒼茫山的土匪勾結?&rdo;婦人追問。溫柳年與趙越對視一眼,心裡都有些詫異。居然會提到蒼茫山的土匪……誤打誤撞,還真撞對了?!&ldo;胡說八道!&rdo;男子坐在椅子上,拿起茶杯想要倒水,卻想起茶壺早已被自己砸碎,于是又心煩意亂将水杯丢在一邊。&ldo;我胡說八道,還是你心裡有鬼?&rdo;婦人哭道,&ldo;一年前我就覺得不對,家裡憑空多出來的銀子,還有那些半夜三更跑來找你的人,不是土匪又是什麼?&rdo;&ldo;讓你閉嘴,沒聽到是不是?&rdo;男子舉起手作勢要打她,婦人卻絲毫也未被吓住,反而聲音更大了些,&ldo;現在官府已經聯合趙公子一道,準備清剿土匪,你若是當真與他們有關系,那便趕緊去老家躲一躲,在這裡跟我發橫有什麼用?&rdo;男子煩躁無比。婦人站起來,&ldo;我這就替你收拾包袱。&rdo;&ldo;你當我能走得掉?&rdo;男子從她手裡将布包奪掉。&ldo;現在官府又沒懷疑到你,門外也沒人守着,要出遠門去看叔伯,有什麼道理會走不掉?&rdo;婦人顯然不信。男子不耐煩,&ldo;這件事你别管!&rdo;&ldo;我不管誰管?&rdo;婦人道,&ldo;當時你若是早些告訴我,也不會像現在這樣,白白被人利……啊!&rdo;話還未說完,眼前便掉下一個黑乎乎的東西,于是被吓得不輕。溫柳年瞪大眼睛看趙越。沒拎牢。魚掉下去了。趙大當家:……&ldo;誰?&rdo;男子從桌下抽出一把匕首,警覺看着屋頂上的大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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