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從他嫁給沈孟之後,他就沒有做過讓沈孟失望的事情。隻是别的雜事太多,絆住了他的腳步,現在他能夠有機會證明,自己比别人不隻是強了一點,他自然是樂意的。避免别人說太多閑話,教導李氏的事情,是梁珏去李氏的住處教的。作者有話要說:好困==☆、066梁珏做了李氏的禮儀教官,沈孟做起了孟翟長女的啟蒙夫子。孟翟最近的一仗,又是靠着沈孟用了計謀奪下來的,眼瞅着孟家軍的地盤不斷地擴大,沈孟一家子在這裡的地位也是越來越牢固。直到最近的的一戰,軍中來了個比較特别的客人。沈孟随孟翟從戰場外回來的時候,受到了百姓的夾道歡迎,因為設法燒了敵軍的糧草,又幫着打了勝仗,還一箭射死了敵軍的首領,那些武将們對她客氣恭敬多了,一個個和她打招呼:“沈軍師,辛苦了。”當天孟翟高興地很,晚上就舉辦了個慶功會,對有功之人進行嘉獎。衆人喝酒正酣之際,一個小兵就進來彙報:“啟禀主公,城外有人求見。”孟翟喝得正高興,被這麼打斷,便帶了幾分不悅,不過如果不是重要對象,這底下人也是不敢輕易地闖進來的,她耐着性子問了一句:“是什麼人?”“回主公,那個人沒有說,隻說有重要的東西交給您。這裡還有一封信,那人說一定要親手交到您的手裡。”孟翟示意那小兵把信呈上來,她最近在跟着沈孟識字,不過這信件上她還是有些東西看不懂,便交給了坐在她右下角的沈孟。沈孟接過那張又輕又薄的紙,讀完之後,臉色便瞬間有了變化,孟翟見她如此,忙問:“這信件上寫的什麼?”沈孟道:“還請主公貼耳過來。”孟翟湊過腦袋來,沈孟便壓低了聲音,對着對方的耳朵道:“這信件是三皇子寫的,他說他為主公您帶來了傳國玉玺!”孟翟的酒一下子就醒了,她一拍桌子:“那還等什麼,趕緊讓他進來。”“主公且慢,”沈孟又道,“那人提的條件,主公需親自迎他進來,保證他的安全。他未曾把那物件帶在身上。”“這都是小事,沈孟你随我一同過去。”孟翟帶了幾個親衛,又帶着沈孟離了帳子。她朝着宴會其他人一揮手:“你們先盡情喝,我接個人,去去就回。”沉重的城門緩緩地打開,沈孟看着站在大門外的兩個人,一個應當是三皇子的侍從,另外一個她很眼熟,确實是三皇子本人沒有錯。她低聲對孟翟說:“确實是三皇子,我在京城,曾見過他幾次面。”到底是上一世做了幾年的妻夫,雖然許久未曾見過了,但她一眼就能夠認出來薛甯的身形。孟翟連喊了三聲好:“好好好,我這邊去見他,看他提什麼要求。”薛甯看了沈孟兩眼,似乎并不意外她會出現在這裡,他沒有和她搭腔,隻對孟翟道:“你可是孟翟?”盡管山河破碎,但薛甯未失半點皇家風度,他的侍從在一旁為他打着傘,不讓半點雨絲打濕他的錦繡羅衫。孟翟回應說:“自然是我,三皇子信中所說,可是屬實?”如今的孟家軍雖然實力也算不錯,但畢竟是新崛起的,比起另外兩大義軍,還是不大夠看,但是如果她能夠得到傳國玉玺,那就不一樣了。隻是薛甯作為三皇子,為什麼會有傳國玉玺,又為什麼會選擇她呢,這就令人匪夷所思了。薛甯看了眼一旁的沈孟:“方便的話,能否進城再聊。”孟翟大手往城門處一揮:“請!”孟翟慶功酒不喝,跑到城外去迎接了一個甚是貌美的男人的事情,很快就傳了出來。李氏本來在薛甯這裡學禮儀學得很認真,今日卻顯得尤其的心不在焉。梁珏問了他一句,他便抓住這個傾聽者說起來:“其實當家的會有别的男人,我也是心裡有準備的,可是就是難受。”李文老是和她說,以後孟翟可能會做皇帝,那他就是君後了,君後是正妻,可以管着那些嫔妃。天底下沒有哪個皇帝是隻有一個夫郎的,孟翟雖然還不是皇帝,但也不是當初山溝溝裡的窮人了,遲早會有這麼一天的。他歎了口氣,眼裡蓄滿了淚水:“你說,是不是女人有了錢,有了權,都會這樣子。”梁珏不知道怎麼說,沈孟沒缺過錢,但她從來沒有想過要納個妾侍,他也不好拿沈孟舉例,隻安慰說:“不是說,是重要的人嗎,主公看起來并不是那樣的人。”他并不認為孟翟是那種為了男人把慶功宴都丢下的人,如果真是有特殊關系的男人,那人隻會被悄無聲息地從城門放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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