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月委屈地抱住她,吐槽道:“因為很無聊啊,媽媽不在家我一個人隻能自言自語。有時候又溜不出去,看父親、景和哥哥練字,靜悄悄的吓死我了。”“……”一護摸了摸她的頭,為未來的自己捏了把汗,“那我在家的時候也是這樣嗎?”“媽媽在家情況當然不一樣,”杏月朝她眨眼睛,“你和我回家就知道了。”“那我們還是去十番隊吧。”聽完她的這番話,一護對去朽木家這件事更提不起精神了。十番隊的隊員對一護和杏月的出現都感到稀疏平常,問好後就目送她們進門了。杏月躲在一護身後探頭探腦,一護把她拎到前面,問她在找什麼。“诶,彌生這家夥今天不在嗎?”杏月嘀咕道,從小學習的禮節讓她不能在這種場合大喊大叫找人。紙門傳來拉開的聲音,裡屋走出個身材挺拔的青年,他的手搭在刀柄上,祖母綠的眸子拉長上挑,落在額前的碎發遮住他左眼的部分位置,冷冽沉穩到仿佛從冰裡走出來一般。“一護,”冬獅郎皺着眉,“看來浮竹說的沒錯。”“這家夥是誰啊?”一護聽他直呼自己的名字,附在杏月耳邊問。她多看了對方幾眼,這熟悉的發色和雙眸,不就是——冬獅郎。“不科學,你居然變這麼高了。”一護對他的印象還停留在的之前,一下子認不出來也算正常。她的食指在空氣中從冬獅郎的腳劃拉到他的頭頂,不可思議地感慨道。冬獅郎早就過了那個被人用身高開玩笑的年紀了,以前的他聽到這個自然不高興,但現在已經沒人敢用這件事來調侃他了,就算是面前的這個人也很少了,現在偶爾聽到還覺得有種奇妙的感覺。冬獅郎走到她面前上下打量,一護也不甘示弱盯回去,冬獅郎的眉心被某種溫柔化開了,他啟唇要說些什麼,眼睛瞥到逐漸靠近的那道人影,又止住了言語。彌生剛從真央靈術院回來,心情并不是很好,他遠遠就瞧見父母和杏月那個三天兩頭就請假的“姐姐”,雙手環抱哼聲走近,打算好好把這件事和老媽講一遍,讓她好好管教杏月。“喲,彌生弟弟回來了。”杏月沒等彌生開口,自己就搶先一步堵住了他的話。“說了多少次不要這樣叫我,”彌生臉色鐵青,“你哪有一點做姐姐的樣子?哪次逃課不是我幫你解決的,包括今天,你是不是又跑出去玩了。”“老媽,不是我說杏月,你也要好好管管她。”彌生的目光從杏月轉到一護,他剛剛離的遠還沒看仔細,如今離得近了徹底看清了一護的面容。他呆愣幾秒鐘,扭頭看向冬獅郎尋求答案。冬獅郎清了清嗓子,把這件事和他簡述了一遍。一護被他那句“老媽”吓得不輕,杏月景和兩人帶來的沖擊已經讓她有點招架不住了,這突然蹦出來的小鬼又是怎麼回事?“哦,也就是說這是過去的老媽,”彌生踮起腳尖,與一護四目相對,他似乎在憋笑,又及時地止住了。一護把他的腦袋按下去,彌生捋了頭發,正式地介紹自己,“老媽,初次見面,我叫日番谷彌生。”杏月還特意給他補上:“是家裡最小的孩子哦。”她朝彌生做了個鬼臉,引着彌生去追她,彌生并不是什麼幼稚的小孩,卻也還耐心陪他這個童心未泯的姐姐玩這種遊戲。他敏銳地察覺到自己應該留點時間給他們兩個人好好談談,也就順着杏月的意思走了。倆孩子都跑了,就剩下一護和冬獅郎面面相觑,冬獅郎對彌生那種直白的表達方式不作評價,他對已經懷疑人生的一護道:“像彌生說的,現在的我們是這樣的關系。”他強調了我們,一護半蹲下來單手捂着眼睛,不知道如何直視他。一護長歎一口氣:“未來的我這樣幹是犯罪吧。”冬獅郎俯身以極其認真的神情看她:“如果喜歡是犯罪,那确實如此。”“你暫時無法接受這件事也是正常的,這些事我不會和你說太多,你可以自己來感知現在的世界。”一護用雙手拍拍臉頰,稍微冷靜了下來,她聽到杏月和彌生在後院的嬉鬧聲,心情莫名輕快了,大概孩子就是有這樣的魔力。“我還想再問一件事,未來的我在哪裡?”冬獅郎擡頭望着碧空:“在現世,很快就會回來了。”彌生是個典型嘴硬心軟的孩子,一護和他相處了不到半天,就深刻地體會到了。與其說他是杏月的弟弟,不如說他更像杏月的哥哥。杏月大晚上随口說了句想要吃團子,冬獅郎這點和白哉相似,也是讓她暫時戒掉甜食,好好刷牙。一護身無分文,還寄住在十番隊,想給她買也不行。最後還是彌生悄悄出門,提着一袋子食物放在昏昏欲睡的杏月旁邊,杏月迷糊之中拿起了團子,還沒吃下去就又困的不行趴在一護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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