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衣服保存的很好,幾乎看不出破舊的痕迹。何知禮接過,向護工道了謝,便關門走去洗澡。此時已經深夜,屋外沒有人聲,隻有雨水落于窗台的噼啪。路渺渺坐在床沿,原本想等何知禮洗完澡再休息,可是忍不住,困意逐漸襲來。等到何知禮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路渺渺已經躺在柔軟的被子裡,沉沉睡去。饒是如此還不忘把他的床鋪鋪好,就在地面,距離她的床頭十萬八千裡。何知禮掀起薄唇,對地上的床鋪視若無睹,直接邁過來到少女的床邊。今晚天氣潮濕的緣故,她洗完澡那麼久,烏發仍舊未幹。被她壓在身下,一縷貼着柔嫩的臉頰,襯得那張臉蛋愈發清透嫩白,像一尊漂亮的玉瓷,完美而毫無瑕疵。何知禮彎起身軀,将她從床上喚醒。路渺渺是真困得不輕,被他叫醒還睜不開眼睛。她揉着烏潤的眼眸,卻看清他身上衣服的時候,忍不住輕笑。何知禮問:“笑什麼?”路渺渺說:“學長穿成這樣好奇怪。”像磚紅牆報上走出的人物。不過他身高腿長,肩膀挺括,什麼衣服都能撐得起來。這件衣服樣式雖古舊,穿在他身上卻别有不同的味道。何知禮什麼都沒說,把吹風機的電源插上,坐在她的對面道:“過來,把你的頭發吹幹再睡。”路渺渺抗議,“能現在就睡嗎?等一會就會幹的。”說起來,他為什麼在她的床上?這本是最該關心的問題,然而路渺渺的頭腦被瞌睡侵蝕,已經無暇思考。何知禮說不能,把她的身體扶起來,打開吹風機的開關,便親自給她吹頭發。她的發絲柔軟,帶着一絲絲涼意,從他的指縫穿過,像一道道柔軟的鈎子,将他的整顆心都纏繞。他一點一點細緻地吹,直到将發尾也吹得沒有一滴水珠。路渺渺早已閉着眼睛,困得失去意識了,察覺他關掉吹風機以後,身子一傾,就軟軟地倒在他身上。她唇瓣擦過他的脖頸,溫熱的呼吸灼傷他的皮膚。偏偏還在問:“學長……吹好了嗎?”何知禮聲音莫名的啞,“好了。”她輕輕“哦”一聲,就枕着他的肩窩繼續熟睡。何知禮叫她的名字,“渺渺。”chapter34很久以前,何知禮就發現這個女孩子唇形長得很好看。唇角上翹,唇色飽滿,粉潤的唇珠抵着下嘴唇,給這張過分美麗的臉上平添一抹無辜。像鮮嫩多汁的水蜜桃子,恨不得讓人咬上一口,一定香甜四溢。現在,他就在吻住這張漂亮的小嘴,不問她的意願。唇舌碰撞,觸到她柔軟的舌尖。她大概有點反應過來,輕輕掙紮了下,想将他從口中推出。然而這一點碰觸根本不夠,反而點燃了他心裡的火藥,将她更深地擒住。他的手掌撫上她的後頸,拇指輕輕摩挲那一處細嫩的皮膚,能感覺到她微微的顫栗。何知禮仿佛發現什麼,長指動了動,輕輕捏住她小小的耳珠,緩慢揉搓。果不其然,懷裡的女孩瑟縮得更厲害。他像找到了她的弱點,反複攻陷,終于将她欺負得不由嗚咽。細細的,柔軟的,好聽的要命。他吻得太兇狠,像壓抑太久的爆發,纏着她抵死不放。唾液不斷地溢出嘴角,濕潤了兩人的下颔。路渺渺終于承受不住,舌根都被他吸得隐隐作痛,上下颚抵住咬了他一口。何知禮緩慢地松開她,身體卻仍懸在她的上空,定定地看着。她的眼裡已經沒有惺忪,隻是濕漉漉的,被欺負得太狠。她身體向後躲去,捂着漂亮的唇,看着他清醒地指控:“……學長乘人之危。”何知禮毫不否認。沒錯,他就是乘她之危。不然真要等她刑滿釋放?“你可以打我,”何知禮說,無比誠懇的語氣,“但我還會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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