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澈咬着下唇,雙眼緊閉着搖了搖頭,雖然表達的是不願合作的抗拒,但此中透出的風情卻足以讓安齊遠滿意。安齊遠“啧”了一聲,親自動手讓蘇澈的手環上了自己的脖子。安齊遠這才将手指挪開,蘇澈得了解脫,隻覺得一陣鋪天蓋地的快意襲來,便感覺那處像是排洩一樣噴射出了某些東西,一股帶着麝香的腥甜氣味随之填滿了屋内的空氣。以為自己在安齊遠的逗弄下變成了失禁,蘇澈此刻甚至有想咬舌自盡的沖動。可擦邊球蘇澈原本還處于初次洩精過後的失神狀态中,雙唇不自覺地微張着喘氣。與其說他是被那種肉欲帶來的快感震撼到,不如說是對在安齊遠的亵玩之下還生出某種愉悅的快意的自己産生了一種深深的自我厭棄。從被塗抹在臉上的白稠的體液可以看出,那種似被電擊一般的暢快感覺肯定不是他方才所以為的失禁,可那種銷魂蝕骨的感覺實在是過于陌生,那種腦袋有瞬間空白、無法做出任何思考的失控感讓蘇澈有些後怕。那簡直就跟死過一次似的……安齊遠看蘇澈還在發呆,情緒上自然會生出不滿。哪怕蘇澈再青澀無知也罷,但在他安齊遠面前怎能因為這點小事就莫名走神?将還殘留有些許白濁的手指伸進了蘇澈微張的雙唇中,安齊遠湊近了笑道:“有沒有興趣嘗嘗自己的味道?”安齊遠的話對蘇澈來說簡直像是五雷轟頂。雖然那些東西是他自己射出來的,但怎麼說也是種令人覺得極度羞恥的存在,安齊遠竟然将這東西送到了自己嘴裡?!看蘇澈下意識地想将那所謂的“髒東西”往外吐,安齊遠立刻低下頭去,堪堪吻住了蘇澈的雙唇,還蔫壞地用舌頭将蘇澈的舌給頂了回去。淡淡的腥膻味兒在兩人交纏的唇舌間揮之不去,蘇澈一口氣沒提上來,生生被嗆了個天昏地暗。道修修士常年在洞穴中清修,皮膚大多如羊脂玉般溫潤白皙。可如今這白玉一般的臉上卻因為情欲而染上了潮紅,加上蘇澈這麼一咳,方才眸中的水霧又泛濫起來,讓原本還算淡定的安齊遠也越發地心猿意馬起來。可惜蘇澈現在的這幅殼子根本不可能與具有化神巅峰境界的修士進行交合,安齊遠原本也不過是起了些許逗弄之心,卻未曾料到如今自己的下身腫脹如堅石硬鐵,若不舒緩舒緩,恐怕要憋出毛病。若換在平時,安齊遠大可以另找其他能夠承歡的男寵來派遣一番,可如今見識過了這“青言”的風情,安齊遠内心裡說什麼也不願換人。說來說去,全都是因為“青言”這張足以以假亂真的臉!安齊遠心中也不無懊惱,試想如今這種箭在弦上卻發不得的苦悶,實在是許久許久都未曾嘗到過了。索性将蘇澈放倒在床上,為防止蘇澈胡亂掙動壞了興緻,安齊遠用定身咒将蘇澈的身子牢牢地固定在了床榻上。蘇澈原本就被安齊遠那一系列颠破他慣常認知的淫穢行徑給吓到了,如今在這般丢人地丢盔卸甲之後,卻發現這魔頭竟然還有後招,霎時驚得瞪大了雙眼。安齊遠着實是愛慘了蘇澈如今露出的這幅如驚弓之鳥一般的神情,殊不知用這張臉做出的任何表情,都能讓他安齊遠血脈贲張、欲罷不能。安齊遠當着蘇澈的面掀開了自己黑色的長袍,内裡隆起的東西将寬松的亵褲撐起了高高的帳篷。把褲帶一松,那面目猙獰的大家夥便肆無忌憚地跳了出來。堅挺的肉柱泛出粉中帶紫的色澤,勃起的青筋在柱體上道道突顯着。蘇澈這輩子就連自己那處都是第一次硬起來,又如何有機會見識到這種形狀可怖的兇器?瞬時就覺得傻眼了。可還沒等他回過神來,安齊遠已經扶着他的大家夥湊了過來。原本按照安齊遠的性格,哪怕最後不能真槍實彈地幹一場,讓青言給他來回口活好好伺候一番也算是極好的替代策略。可如今這青言看起來卻是個連自慰都未曾有過的雛兒,若讓這種人用嘴伺候,估計最後受苦的還是他自己。安齊遠如今情欲暴漲,實在沒有心思再去細細誘導調教,還不如另辟蹊徑先行纾解一番,也好解了這燃眉之急。安齊遠吐了幾口唾沫在自己的大家夥上,用手簡單地上下撸動了數下。待那東西沾染了水汽泛出光澤,這貼到了方才蘇澈那半張被抹了精液的臉上。用手半扶在勃發的巨物上,使掌心和蘇澈柔軟的臉頰形成自然的壓力,安齊遠随後便開始就着精液的潤滑小幅度地抽動起來,每一下都狠狠地擦過蘇澈的臉皮。那猙獰的頭部撞到了蘇澈的太陽穴上,後部的兩個巨大的囊袋也随着撞擊的動作一下下地拍在了蘇澈的颌角處,發出啪啪的聲響。遭到這種對待的蘇澈差點沒一口氣上不來險些厥過去,可他如今絲毫動彈不了,因為安齊遠情動之時散發出來的威壓也讓他幾乎失了聲。蘇澈是怎麼也沒想到,身為魔修宗主的安齊遠竟然沒廉恥到了這幅田地,竟然能将這種禽獸都不會用的下流招數用在自己身上。臉頰被摩擦得生疼,蘇澈反抗無着,隻得自暴自棄地閉上眼睛,打算逃避這種被“蹬鼻子上臉”的巨大羞辱。可惜他的意圖早就被安齊遠識破,隻聽正在盡興中的安齊遠朝他說了一句:“不許閉眼,你得從頭看到最後!”言語中帶着言靈咒,蘇澈的眼皮立刻不聽使喚地大大睜開了,甚至就連視線都被強迫定格在安齊遠的身上,就連轉都轉不了分毫。安齊遠的某種怪癖隻會用在床伴身上,他自己的那處則是絲毫未經“處理”過的原樣。安齊遠在某個方面的天賦異禀已經說明了他欲求強烈,故而下體的毛發也濃密粗長。随着抽動的越發激烈,那處的毛發無法避免地會碰到連眨眼都不可能的蘇澈。也不知是失去了保護的眼珠子被毛發刺激到還是蘇澈的内心防線終于崩潰,泛紅的眼睛很快就流出淚水,潤濕了身下的錦被。看到蘇澈紅着一雙兔兒眼,安齊遠非但沒有生出所謂的憐香惜玉之心,反而被某種越發暧昧的氛圍刺激到,動作也變得越發的狂放激烈。即便有體液的潤滑,有好幾次蘇澈甚至覺得自己的臉頰快要被那猙獰的巨物給捅穿了,長時間的摩擦讓他覺得臉上像火燒一樣的疼,可安齊遠依舊完全不知疲倦地在不斷撻伐着。也不知這種恥辱的淩遲持續了多久,直到蘇澈臉下的那塊錦被都已被淚水浸透,原本發疼發脹的臉頰也徹底地麻木了,安齊遠才發出了一聲低吟,加速抽動了數下之後釋放了出來。洩出的陽精濃稠黏膩,不僅如數噴在了蘇澈的臉上,有許多還濺到了他散落枕邊的長發裡。得到了舒緩的安齊遠肆無忌憚地在蘇澈眼前撸了幾下那略為疲軟的大家夥,隻見那東西的頭部還意猶未盡地滲出幾滴殘餘在管道中的陽精。原本心情大好的安齊遠也沒興緻再折騰這個青言,可又看到那紅着兔兒眼的青言竟正在毫不掩飾地用眼神來表達他的憤怒和厭惡。安齊遠最不耐的就是别人逆他的意,故而屬性為順毛驢的魔頭立刻又起了壞心眼。隻見他湊過身去,将那吐着殘液的頭部抵到了蘇澈的唇上。“方才你的滋味不錯,不如禮尚往來一下,你也試試本座的味道罷。”安齊遠說罷便将蘇澈的下颌捏開,将自己的大家夥捅進蘇澈的口腔中肆無忌憚地攪動了幾下。見玩弄得夠本了,這才将東西抽出來,順便解了蘇澈的定身咒,讓他得以動彈。果然,恢複了自由的蘇澈忍無可忍地從床上爬起來,才跑到門邊就無法自抑地扶着門框劇烈地嘔吐起來。鼻端前流轉的全都是男性體液的味道,即便差點将黃疸水都吐了出來,可臉上和頭發上都沾滿了這個男人的東西,蘇澈渾身脫力地靠在門扉上憤恨地用袖子擦臉,可一碰上才發現方才被安齊遠徹底使用過的臉頰火辣辣地疼,一摸上去,左側臉頰已經腫得老高了。禽獸不如的變态!垂着眼睑的蘇澈在心中大罵着,他從來沒有這麼痛恨過自己的無能為力。若是以後讓他有翻身的機會,他定會讓這下流的魔頭生不如死!可惜,此刻的蘇澈也明白自己隻能在心中過過所謂的嘴瘾,他雖然在隕落之前一直一帆風順,但卻并不代表他是個不能審時度勢的人。他現在非常需要時間消化這完全脫離了先前軌道的種種,特别是這種能夠存在在男性之間的莫名的怪異氣場和感覺。蘇澈虛弱地靠在門扉上,盡可能地拉開跟安齊遠之間的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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