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寶珠和蕭珍珠歪着腦袋含笑看着,隻覺得十分新鮮。蕭循最後各剪了自己和溫慧的一小撮頭發,仔細用香囊裝好了,這才慢條斯理看向兩個女兒,戲谑道“寶兒和珍兒現在還沒看夠?可是想起了小時候跟爹娘一起安寝的時光?要不今日就”他還沒說完,蕭寶珠和蕭珍珠同時急速搖頭“不用了不用了,爹娘安寝吧,我們這就走!”蕭寶珠已經年近三十,蕭珍珠也二十幾歲了,現在被父親這樣打趣,頓時臉頰發熱,同時敏捷地轉身,幾乎可算是落荒而逃。唉,果然不管多大年紀的男人,打擾人家的洞房花燭夜,都是沒好果子吃的,即使是親生的寶貝女兒也不例外啊!四下終于完全安靜下來,蕭循還不能放心,推開窗戶仔細看了看周遭,并沒有發現什麼可疑人物,這才笑着回轉。溫慧看到他十分嚴肅地做這件事,隻覺得十分好笑,揶揄道“咱們都一把年紀了,你還怕人家聽你個老頭子的壁角?”蕭循卻握住溫慧的雙手,鄭重地搖了搖頭“你不懂,我這輩子好容易盼來這麼一天,可不能出半點波折!”溫慧先是一愣,繼而就柔聲笑了。蕭循的這句話十分樸實,然而對她來說,卻比現代那些什麼“我愛你一生一世”,要真摯的多,更動聽萬分。蕭循挨着溫慧坐下來,輕輕将她攬進懷裡,深深吸了一口她身上的氣息,這才滿足地道“慧兒,我等這一天,實在等的太久了。自從那年你懷着寶兒,卻被氣暈過去,那兩天我守着你,就一直在想,功名利祿到底有何要緊,為什麼我不能堅持一下,非要跟你成婚,做你的驸馬?倘若能一直跟你相守,便是一輩子不為人知,又有什麼關系?”溫慧也伸手輕輕摟住蕭循的腰,柔聲道“我懂,我都懂。”但我卻沒那個信心,将你禁锢在公主府,以後數十年的歲月,賭你不會有半分後悔。“現在這樣,不也很好?”溫慧笑了笑,“好了,夜已深了,不如現在就歇息吧。”兩人都是年近半百的人了,這幾年夫妻之事也少了許多,溫慧也不覺得這個洞房花燭夜,非得跟年輕人一樣才行。誰知道蕭循聽了她的話,卻目光灼灼地盯着她,含笑道“原來慧兒這般迫不及待,也好,那咱們這便安寝吧。”“什什麼迫不及待?”溫慧呆了片刻,直到蕭循伸手過來解她的衣帶,才結結巴巴反駁,“都一把年紀了,還鬧什麼?”她話沒說完,卻已經被蕭循撲倒了。床帳徐徐落下,遮住了裡面的一切,隻露出幾絲隐隐綽綽的光,同時還能聽到溫慧的小聲嘀咕“你你都五十了,到底還行不行啊,不要勉強唔”唉,溫慧也是快五十的人了,卻到這個時候也沒明白,質疑男人什麼都行,就是不能質疑這個啊,即使是五十歲的男人,那也絕對忍不了啊!窗外月色皎潔,有清風拂過,從窗縫送進來幾縷清淡的花香氣。屋子裡紅燭高照,将床帳間兩個交疊的人影映照的格外清晰。有暧昧的聲音徐徐響起,窗外的月兒似乎也聽見了,羞得躲進了雲層間。花好月圓,鴛鴦帳暖,正是人間好時光。番外萬隆六年,在時隔三十餘年後,溫慧自穿成文惠公主後,終于等到十裡紅妝出嫁。蕭循的母親蕭韓氏終于等到了這一天,在大婚次日,溫慧喊了一聲娘,并奉了茶後,她含笑而逝。蕭家大婚的喜慶氣息尚未散去,又開始操辦蕭韓氏的葬禮。鬧鬧哄哄近半月,溫慧和蕭循才安生下來。兩人重新搬回了公主府居住,同時将孫慈心和張慈安找過來,鄭重将慈幼堂和慈幼書院交到她們手裡。孫慈心和張慈安此時也已經年近四十,她們因為幼年孤苦,此後數十年又見識過無數女性的苦難,因此兩人都未曾嫁人,此時接手慈幼堂和慈幼書院,也算是順理成章。駱琳琅年紀也大了,溫慧和她商量了一下,将兩人手裡大部分的鋪子都轉到慈幼堂和慈幼書院名下,掙到的銀子以維持其日常運轉。溫慧也知道,做什麼事情,倘若沒有銀子作支撐,那都是難以持久的。事實上,就算慈幼堂和慈幼書院暫時還能維持正常運轉,但那畢竟是仰仗了溫慧作為公主的名望,和她源源不斷的資源支持。至于她去世以後會如何,溫慧不敢去想。這一世能救助那麼多的孩子免受荼毒,已經算是功德無量了。事實上,三十餘年過去,京城裡的風向早已經變了。上至達官貴族,下到販夫走卒,不少人對于溫慧三十年如一日,以一己之力支撐慈幼堂和慈幼書院,都表示十分震撼,也對她個人多了很多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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