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戲耍一下比孤苦一生家破人亡強了不知多少倍!可轉念一想到裴晅幫自己是這個目的,虞九珂心頭就澀澀的。命運坎坷,情路也坎坷,她真慘。好半晌,虞九珂才穩住心神,故作鎮定地扯出一抹笑:“那便多謝裴大人了,這件事确實讓我父王頭疼了好久。”裴晅微不可查地動了下眉心,明明郡主臉色都好看了不少,還沖他笑了,可他還是從她的語氣裡察覺到了一絲疏離。他剛要說應該的,便聽到郡主那略帶疏離的輕笑道:“我父王查了許多日也沒個頭緒,不知裴大人是怎麼查出來,我回府上也可告知父王,讓他學習一番,免得日後再碰上這種情況,還手忙腳亂……”裴晅這次眉頭很明顯地皺了下,微垂的眸子裡那抹黯淡更濃了,但他還是把事情經過一五一十全說了,順便說了碰上這種事要從哪裡入手怎麼入手。虞九珂聽完點了點頭:“原來如此,可怎麼确定确實是本人所為,而不是栽贓嫁禍呢?”裴晅沉吟片刻道:“凡事都有迹可循,再缜密的謀劃也會有留下蛛絲馬迹。”别的不說,裴晅的謹慎和心計,虞九珂是相當佩服。原書裡,裴晅算無遺策決勝千裡之外,那些高光時刻,她看的還是很爽的。和這樣的人為敵,簡直是找死,她沒那麼聰明,所以還是離他遠一點兒,保持距離比較好。摁住心底的那點兒不舍,虞九珂稍稍移開了些許距離,沖裴晅行了個謝禮:“謝裴大人賜教。”“郡主客氣。”裴晅側身,讓開了這一禮,輕聲道:“為郡主效力,是下官的榮幸。”聽到這話虞九珂眼角抽了下。就說他是個記仇的!看吧,讓她試出馬腳了吧。榮幸?他這是記着那幾日,人人傳的,她這個皇家郡主看上他,是他的榮幸這事呢!不過看裴晅的神色和态度,應當對她和翊王府沒有那不共戴天的仇恨,頂多算不爽。弄清楚了這些,虞九珂懸了幾天的心,終于落到了實處。就讓他出出氣好了,出完了氣,以裴晅的人設,必然不會再給她和翊王府眼神,他們就可以高枕無憂了。這一松氣,連着兩夜沒睡好的疲憊感便鋪天蓋地而來。虞九珂隻覺得站着都費勁,便對裴晅道:“我找裴大人也就這一件事,既然裴大人替我解答了疑惑,就不打擾裴大人了,這便吩咐人送裴大人回府。”“郡主!”虞九珂正要吩咐遠遠在一旁候着的琉璃,聽到裴晅這聲略略提高了音量的喊聲,剛剛松懈的神經再次緊繃起來,又怎麼了?她轉頭不解又警惕地看着裴晅。看着虞九珂眸子裡的警惕,裴晅抿了抿唇,半晌後,緩聲道:“郡主可是懷疑下官?”明明是坦坦蕩蕩的質問,虞九珂卻愣是聽出了一股子委屈勁。他委屈什麼?該委屈的是她好嗎?但,她還是笑了笑,打哈哈道:“裴大人可真會開玩笑。”十六歲三元及第,智商果然不是一般人能比的,從幾句話就看穿了她的真正意圖,這洞察力也太可怕了,果然離他遠點兒沒錯!“真的不是嗎?”裴晅微擰着眉心,眼睛直勾勾盯着虞九珂。對上他這雙洞察一切的眸子,虞九珂嘴角的笑頓時僵在了臉上,這要她怎麼回答?還沒等到回答,裴晅已從她的反應中知道了答案。看來上次他的失禮,真的讓郡主很不滿。裴晅在心裡歎了口氣,以後絕對不能再沖動了。她既不願正面回答,他自然不會逼她,他收回視線,拱手道:“上次在望月樓,是下官失禮,今日既有幸得見郡主,自該朝郡主賠禮謝罪。”虞九珂:“……”什麼意思?賠禮謝罪?這是又想整她了?正疑惑着,裴晅已經從袖子裡掏出一個核桃大小的玉瓶。虞九珂:“???”“上次攪了郡主喝茶的興緻,”裴晅擡頭,期待又略帶羞澀道:“這是下官新焙的桃花茶,請郡主品嘗一番。”虞九珂看了看他手中的玉瓶,又看了看他,片刻後猶豫道:“今日這麼晚了……”她話還沒說完,裴晅便道:“這茶是下官特意調制的,以桃花為主,最适合晚上喝。”嗓音聽着有些急切,可虞九珂注意力都集中在裴晅手中的玉瓶上,是以并沒有聽出來。這借口也被堵了,虞九珂怕再拒絕下去,惹得裴晅惱羞成怒,隻好道:“那好吧。”哪怕這茶裡有瀉藥,她今天也豁出去了,隻要裴晅能徹底消氣!她話音剛落,裴晅便沖一直候着的杜為招了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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