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廣寒雖然醒了,無奈傷得實在很重。
很想親自起床去一趟府清城,但起不來。不得不派傅朱赢代他前去勸降拓跋星雨、陳以利害。
應該可以成功。
畢竟火燒山谷後,西涼但凡回過頭來追根溯源,一定能回溯到那夜月下,一位“神秘故人”告知了拓跋星雨天玺所在。
盡管此事怪雁弘自己派人偷聽,但面對如此慘重的損失,大世子一定會想方設法推卸責任,甩鍋拓跋部“走漏風聲、通敵謀害”。
這也是慕廣寒從一開始計劃中的一環。
他雖與拓跋星雨舊年有過一面之緣還救過他,但畢竟時過境遷。城外西涼二十萬大軍在側,拓跋部肯定不會昏頭到在那時“念及舊情”。
如今卻不同。
二十萬大軍覆滅,西涼必對拓跋部耿耿于懷。為今之計,拓跋部棄西涼選洛州卻是明智之舉,他相信傅朱赢那般會權衡利弊之人,定能跟小星雨講清楚道理。
不過啊……
非要說的話,天玺是有一塊埋在火神殿中,雁弘努努力應該能挖得到。
他并未騙人。
隻是世間傳言謬之千裡,首先天玺并非隻有一塊,而是東西南北四神殿各有一塊。再者大司祭以前告訴過他,那玩意兒邪性,沒點本事之人最好“别碰”。
這雁弘,是給自己找黴頭觸去了。
……
傅朱赢奉命啟程去府清前,特意多來看了慕廣寒一次。
他竟一副少年氣的做派,進門就紅了眼。
柔聲一通噓寒問暖,言語間萬分心疼他唇色蒼白。又在衆目睽睽之下,掏出一枚青色暖玉雙手奉上。
“望舒,我知你一到滿月就身體不太好,這是我特意為你尋的暖玉,戴在身上病痛一定能減輕許多。”
他對着慕廣寒,一派無辜乖巧模樣。
可轉過頭來看其他人,卻又是分明的惡劣挑釁。
之後他騎馬出城,有人跟着他。
正确地說是兩個人跟着他,洛州侯和烏恒侯。
傅朱赢眯着眼,看着兩人那倒黴透頂的難看臉色冷笑。如他這般窮苦出身,竟也能有今日排面,被兩位世襲侯爵一臉酸意追着喝醋。
“怎麼,後來居上,二位閣下心有不甘?”
不過一兩日相處,傅朱赢這種在底下摸爬滾打慣了之人,已輕易将眼前幾人看明了個七七八八。
略微拱手,先對衛留夷挑釁:“實在抱歉,之前在下錯怪衛兄,本以為衛兄是我望舒哥哥新歡,卻不料隻是舊情。即是如此朱赢就放心了,還望見諒。”
成功氣到衛留夷後,他又将目光轉向邵霄淩。
“也是奇怪,我見衛兄芝蘭玉樹,望舒他卻甯可跟個傻子二世祖?”
邵霄淩臉色也跟着黑了。
在傅朱赢看來,眼下望舒身邊之人,侍衛是個不愛說話又沒存在感的悶葫蘆,洛州侯邵霄淩是個金玉其外的笨蛋,烏恒侯瘋瘋癫癫成不了大事,沒一個是對手。
邵霄淩:“喂!”
說誰傻子?他提起長斧就想上前一戰。
卻被攔住。衛留夷黑瞳深深,盯着傅朱赢:“我有幾句話,想問傅将軍。”
傅朱赢眯起眼:“烏恒侯有何見教?”
“你之前說過,你與阿寒,曾有婚約。”
傅朱赢笑笑:“雖與閣下并無幹系,但我與望舒确有婚約在身。”
“阿寒說過,”衛留夷道,“他多年前曾救過一貧苦少年,那人自願與他成婚,隻是後又結交富貴新歡。他還說,那人與他分手之後……行迹惡劣,屢作糾纏。”
衛留夷還記得,那是他們在迷谷的日子。
郢都來信催他回去,他便邀穆寒跟他一起回烏恒侯府。穆寒聞言受寵若驚,目光片刻明亮以後卻又想到什麼,顯得有些局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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