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尤金盯着唐娜,似乎要将她看穿一般。唐娜的紅發像燃燒的火焰,映襯着她白皙的臉龐,仿佛抹上了淡淡的胭脂。“忙活了一天,太困了我要去睡覺了。”唐娜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走向卧室。“尤金你又在說什麼?”等唐娜将門關上後,夏佐小聲地問道。“唐娜不是一般人,她的氣質我非常熟悉,絕對不是普通人。”尤金回答道,“所以我猜測她絕不會是瓦爾殖民星上的普通遣送罪犯,并且應該與皇族的關系不小。否則從為什麼從白鷹幫那次起,她對我們的魔法避而不談,甚至有意識地引開話題。”“唐娜是我們的朋友。”夏佐頓了頓說道,“其實在我眼裡她就像一個大姐,就是那種我癱在家中,她會拿着雞毛撣子攆我去上班的大姐。”“我并沒有說會把她怎麼樣。”尤金無可奈何地說,“她也許有着特殊的理由不能向我們透露這一切,但并不代表着我們對危險置之不理。人馬座a星一去危機重重。”兩人道過晚安後,夏佐将頭蒙在被子裡,想着最近發生的事情逐漸睡着。他再次夢到了那個被火焰燃盡的黑夜,茉莉臉上的邪笑仿佛一把尖刀插進他的心中。“茉莉小姐!”他從床上坐起來,發現外面已經天亮了。“你是準備睡到下午嗎?”尤金推開卧室門,一股烤面包的香味從外面傳了進來。夏佐一個鯉魚打挺,快速地将自己從床上轉移到餐桌面前。在卡茲訓練場的一個月,他基本沒有好好吃過飯,再加上他的胃已經被尤金養叼了,食堂的飯菜着實入不了他的法眼。“懷念!”他将一勺鮮切芒果糯米放進嘴裡,臉上露出餍足的神情。“看到你的樣子我不禁懷疑卡茲訓練場是否在虐待海選選手。”唐娜慢條斯理地将咖啡的拉花攪散,最近她似乎愛上了這個動作。“不用懷疑,他們就是在虐待。”夏佐心有餘悸地說,“參加海選賽的一萬多人最後隻剩下一千人,超過百分之八十的人在這場比賽中喪生,如果不是因為我和尤金有底牌早就死翹翹了。”唐娜低着頭看着咖啡杯裡飄散的奶泡,沉默了一會兒終于擡起頭說:“等到正式比賽結束,無論你們是否成功,我都會向你們坦白一些事情。”夏佐無所謂地挑挑眉,将最後一口甜點塞進嘴裡:“你随意,希望我們有命等到那天。”“我們要離開一段時間,正式比賽前回來。”尤金突然開口将這個沉悶的話題岔開,“我已經告訴金斯利在我們的‘休假’期間,如果有什麼事情都和你聯系。”唐娜點點頭:“沒問題,告訴金斯利不要向其餘人洩露我的信息。”☆、遭到綁架的茉莉血色平原的天空似乎永遠都飄散着一層淡紅的薄紗,特别是在夕陽下,天和地之間的紅色沒有界限,沒有盡頭。維拉妮卡修道院遙遙地立在這片紅色中,像一座灰色的牢籠。那個如同天使般的女孩并沒有如往常般歡快地跑出修道院迎接夏佐,反之一條覆蓋着黑色鱗片的小蛇領着一位滿面愁容的中年修女快速地朝他們奔來。“兩位大人你們終于回來了!”卡瑪修女的雙目覆蓋着血絲,濃濃的黑眼圈讓她原本就凹陷的眼睛更顯滄桑。“卡瑪修女,怎麼了?”夏佐拖住卡瑪修女的手臂,好讓這位看上去幾天幾夜沒合眼的女士不會因為重心不穩而摔倒。“茉莉被拉斐爾十一世帶走了!”卡瑪修女掩面哭泣着,“那些牧民的孩子為了一點蠅頭小利,把茉莉騙去了那個色域熏心的男人的宅邸,我上門鬧了幾次都無功而返。”夏佐一聽立馬急了,說道:“茉莉在這裡聲望極高,他竟然這樣明目張膽地對茉莉下手,難道不怕被民衆攻擊嗎?”“别提了,我要求那些被茉莉幫助過的認和我一起去找拉斐爾十一世。但是那就是一群白眼狼,窩囊廢!”卡瑪修女罵罵咧咧着,“他們害怕拉斐爾十一世的報複,全部躲着不吭聲。”“卡瑪修女你别着急,我去把茉莉救回來!”夏佐轉身便要走,尤金一把拽住了他,說道:“給我回來,拉斐爾十一世的宅邸裡供奉着多少魔法師,這樣冒然沖上去”他冷笑一聲接着說:“就憑你現在對魔法的運用,隻能當靶子。”“大不了危急關頭你解開封印,我再把你的神志喚回來。”夏佐梗着脖子粗聲粗氣地說。話音未落,他眼前一黑昏了過去。尤金極為順暢地将他接住,扛到肩膀上往修道院走去。“尤金大人你這是”卡瑪修女不解地看着尤金,就在剛才他毫不留情地給了夏佐一記導緻昏迷的手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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