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序長老立于掌門身邊,如此說着。
他隻說了半句,但其中的意思十分明顯了。
鐘隐月是天決山最末尾的宗門長老。
這麼一個天上劈雷下來幫他覺醒的弟子放在他這兒,恐怕會被直接養廢。
這場景原書中也出現過。發現主角是異靈根後,一群長老便當着他和一衆弟子的面,十分嚴肅地聚在一起開了小會。
這幾個人的台詞和那時簡直如出一轍,唯一不同的便是鐘隐月沒有點頭哈腰地打哈哈,貶低自己擡高别人,還喜滋滋地把弟子迫不及待地讓給了出言要挖牆腳的乾曜。
而當時,在雲序長老說完這話後,仗着鐘隐月平時就很愛貶低自己吹别人,其他人也都立刻順坡下驢,委婉地表達了這麼個萬裡挑一的天才,确實不能待在玉鸾宮裡屈才。
但近日鐘隐月性情大變,他們也都見識過了,于是一時之間都未吭聲。
鐘隐月也不接話。他轉頭走過去幾步,低下身,伸出手。
白忍冬身上的雷氣立刻受到感召,奔向他的手心裡。
他身上的雷靈氣片刻便被鐘隐月吸收掉,身上終于安靜了下來。
鐘隐月站起來,一握拳,手心裡聚起來的雷靈氣便都融入了體内。
做完這些,他才轉身,向他們行禮道:“諸位放心,玉鸾自知自身修為如何,也明白比起我這等修者來,這孩子跟着師兄師姐們才更好。”
“隻要是為了弟子好,玉鸾願意讓他去往别山。雖說門下弟子稀少,但玉鸾也是被人叫着幾聲師尊,自當會一心一意為着學生,請諸位不必擔憂。”
“不過,我等雖貴為宗門長老,可此事畢竟是與弟子的前途相關,他自身的想法也極其重要。諸位都是仙修界一等一的,也不好替他決定要跟了誰走。”
“不如這樣,天色也不早了,我先将他帶回山,待明日醒了,再向掌門及諸位師兄師姐禀報,屆時玉鸾再帶上這位弟子,與諸位相談此事,如何?”
此言一出,長老們互視一圈。
廣寒長老道:“我聽着不錯。我等雖為師者,可也不能不同弟子商量,就将他日後的事定下來。”
白榆長老也點點頭:“所言極是……玉鸾師弟說的也不錯,他也心裡有數,我等便放心了。”
說罷,幾人都看向上玄掌門,等他最後拿主意。
“嗯。”上玄掌門也緩緩點頭,“今日時間不早,大典也才結束……”
他說到這兒,頓了頓,回頭看了圈四周的焦土,眉目惆怅道,“這一通天雷,也将你這玉鸾山,禍害得不輕……也算是無妄之災,你……心中定有怨怼。但也不要怪罪到,弟子身上。”
“玉鸾明白。”鐘隐月道,“此事也不是玉鸾門下弟子故意為之,我深知此乃天災人禍,定不會怪罪了誰。”
上玄掌門點着頭,忽然道:“乾曜。”
乾曜長老沒怎麼說話,這會兒正瞪着站在鐘隐月後面的沈怅雪,不知道在盤算什麼。
突然被點名,他愣了愣,回身作揖:“掌門。”
“大典那頭,還有些東西等着收拾。本來,都是玉鸾分内的事……可玉鸾山今晚多了場大火,玉鸾恐沒什麼閑空了。”掌門說,“你代勞吧。”
這話一出,乾曜僵着沉默了會兒,才躬身下去:“是。”
把事情安排完,掌門便揮了揮手,遣散了衆長老,臨走前還囑咐鐘隐月記着,等明日白忍冬醒來,就來上玄山門。
鐘隐月點頭應下,掌門便和其餘人都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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