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為了防止這小子一不小心就走了原書的劇情:迷了路,跑到靈機閣去,覺醒他那該死的異靈根。
讓他來做長老的随行,那這一天白忍冬都得跟他鐘隐月形影不離,沒有比這更好的監視了。
天決大典清晨開典,所有長老坐于高位。
在大典開始前,所有弟子立于上玄高台之下。
上玄掌門坐在七位宗門長老最中間,說了片刻開場白,囑咐了一番後,便大手一揮,讓弟子們玩去了。
天決大典正式開典。雖然還是白天,山邊也立刻放起了幾簇煙花,紅紅火火地炸在天邊。
那煙花以靈法附之,在白晝空中也燦爛地顯現出顔色來。
台下的弟子們歡呼起來,都四散開來,各自玩鬧去了。
台下擺了許多山下才有的小商小販的鋪子。有此興緻的弟子在鋪子後頭擺了些賣的東西,四處吆喝着。
“這屆大典,比往年有意思多了。”雲序長老坐在鐘隐月身側,贊許地望着下面,不無欣慰道,“這些小商小販的樣式,我真是許久未見了。”
“是啊,這些孩子也比往年高興多了。”白榆長老也點着頭,“雖說修道之人須得遠離塵嚣,可偶爾看看這些煙火氣,似乎也未嘗不可。”
“偶爾行之尚可,切不可過于沉浸。”上玄掌門悠悠道,“要記住,我等乃修道之人,這等煙火氣息,是該摒棄的。今日允許,也隻是……想讓弟子們熱鬧熱鬧,諸位可别生出什麼旁門左道的心思。”
“是。”
鐘隐月飲盡了杯中茶。他回頭勾了勾手,示意白忍冬倒茶。
白忍冬上前來,為他倒了茶。
“玉鸾師弟此次置辦得好,我瞧着,都已不輸乾曜師兄前些年置辦的了。”白榆長老哈哈笑着說,“真不愧是乾曜師兄。師兄貴為師長,素有師者之心啊,對着同為宗門長老的玉鸾師弟,都肯如此傾囊相授,白榆佩服。”
鐘隐月拿起白忍冬剛倒滿的茶杯,斜楞了那邊一眼。
乾曜也哈哈笑着:“白榆師弟見笑,不過是些雜事罷了。說是傾囊相授,也不過是些猴子都能學會的把戲。”
鐘隐月差點沒把杯子捏碎。
他說什麼!?
“師尊!”
白忍冬小小驚叫一聲,鐘隐月一低頭,才看到他不小心把茶水灑出來了些,都潑到袖子上面來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投了過來。
鐘隐月不動聲色地放下茶杯,推了下白忍冬,讓他退後,低聲道:“無礙。”
見他這邊似乎有異,靈澤長老出言關懷道:“怎麼了?”
“無事,不勞師姐費心。”鐘隐月笑笑,說道,“乾曜師兄說對我傾囊相授,怎麼這些天連弟子都不肯借我一個?”
乾曜長老仍然不動聲色:“都已對你傾囊相授,又何必借你人手呢?況且我聽說,已有他人願意借你人手了,自然也用不上我再幫了。”
“師兄真是會說話。”鐘隐月笑着道,“師兄寥寥幾句,便将這整個大典的功勞都攬到自己頭上了。”
乾曜長老平靜的神色一僵。
“明明連我玉鸾宮的門檻都沒邁過一次,卻能傾囊相授;我前去尋師兄,接連碰了兩鼻子灰,吃了兩大碗閉門羹,師兄卻能對我傾囊相授;這山門上下皆知自那日起,師兄便自顧自與我置氣,和我不對付,師兄卻還是能對我傾囊相授——師兄不愧是天下第一劍,真是好大的本事,這傾囊相授還能用隔山打牛之法呢?”
乾曜長老臉色青了。
餘下座上衆人聞言不妙,立刻或低頭或看别處或喝起茶來。
大家突然都變得很忙。
“說來也怪,假設師兄真是教了我什麼,那這大典也是我辦的。”鐘隐月說,“是我起早貪黑地往這裡來,置辦東西處理雜事,師兄幾句話的功夫,這便成猴子的把戲了。”
“師兄真是會說話啊,這和當面說玉鸾是個猴子有何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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