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邊都已經出現了淡淡的霞光,再不動手,晚上隻能睡山裡了。沒有錢在這陌生的世界根本不能活,也出不了這山,而如今隻有面前的衣服,能遮擋她的臉了。她爬下過這座山,入眼的都是一片田野,這裡距離城鎮似乎很遠,不過有那種鐵盒子一樣的東西,是她看了好一會才明白的交通工具,想坐就要錢。咬咬牙,小心的摸索,時不時還要強忍着目光,注意那水中的男人是否警覺。伸手,好容易摸索到那男人的衣物,匆匆看了兩眼,驟然傻眼。這衣物和她平常穿的不一樣,怎麼辦?哆嗦着手,蹲下挪動一小步,勉強翻找了兩下,眼中眸光一閃。手上抓住了一條三個口,小小的衣服。也不知是幹什麼的,卻很适合她此刻用。擡頭小心了看了一眼,渾身驟然緊繃。河中的男人似乎洗好了,正一步步往這邊而來,好在她面前就是一叢花擋着,不然就暴露了。要快些,不能被發現,緊了緊已經入手的衣物。匆忙之間,衣物與花摩擦出現了“沙沙”響聲。該死的,竟然在最後關頭···能清楚的感覺胸膛的心跳聲,跳動的厲害,周圍一片靜止。目光一點點上移,隻見面前出現一雙麥色的雙腳,煞是好看,還帶着水珠。順着那雙腳上的水珠向後看,能見到一片被臨幸的花朵一片片倒過來,正指向她的方向。“别動。”猶如桂花酒釀醇厚的嗓音,若不是此刻的場面,早已醉人。葉荷蕊僵持住要往上擡起的目光,一動不敢動。眼中隻一雙修長的大腿,前方竟還當着一層草,朦胧誘人。袁寒雲皺了皺好看的眉頭,目光在葉荷蕊的手上僵住,那可不正是他的内褲麼,怎麼在這女人手上!再看,地上其他衣物都完好無損,獨獨内褲被葉荷蕊握在手中,不得不讓他好好懷疑這女人的目的為何。一雙修長的手貼上臉頰,帶着冰涼河水的溫度,順着對方的力度,将視線中的雙腿徹底驅逐,緊随而至的是對方靠近的身軀。這一感覺,幾欲令她反抗。對方手上的力道卻很大,她能感覺到對方不悅的心情。這可如何是好,偷别人衣服還當場被捉住,對方是要惱怒麼?手上的東西被拉扯,也扯回了她的視線。“幹什麼?”沒過腦,脫口而出。分明令人悅耳的聲音,說出的話卻讓袁寒雲不能理解,幹什麼?随後笑了笑,頓時又陰下臉。當然是拿回他的東西,偷什麼不好,偏偏偷到這個,真當他不會發火麼。“你說我幹什麼?”耳邊吹出來的熱氣令她一僵,連帶着手上剛到手的都衣服也被毫不客氣的帶走。頓時紅了耳朵,也意識到自己剛才究竟做了什麼!被這一聲刺激了,從來沒男人和她靠的這麼近,一番惱火湧上心頭。幾乎是想也不想的轉身,不顧一切的大喊:“我又不是故意的!”“啊!”雙手迅速捂住眼睛,慘叫聲驚得樹林裡飛出了無數群鳥,向着天邊的晚霞飛去。袁寒雲所有禮儀都在這一刻化為烏有,黑着臉,利索的穿上内褲:“你···,就算你想自己送上門,也不能這麼主動,你不知道”說道這裡,目光深了深,忍不住頓了頓。“看了我,是要負責的麼?”葉荷蕊覺得自己肯定幻聽了,不然為什麼這男人的反應和自己想的不一樣?反應了好一會,才有點明白這男人想說的是什麼意思!頓時急了,“你這是什麼意思?”想拿開手,又想到剛才入眼的畫面,此刻怎麼樣都不是。“就是你想的那個意思啊!葉荷蕊,我可真沒想到你竟然是這樣的女人!”他語氣嚴肅,一反剛才的模樣,帶着質問和惡劣的嘲諷。被陌生男人完整的叫出自己的名字,眼前的男人是不是真和自己有什麼關系,是不是認識自己?“都說了我不是故意的。”低下頭,捂着雙眼的手也随之放下,這一生中,就沒這麼難堪的時候。這句話她說的沒什麼底氣,畢竟拿衣服就是她的目的,還準備打劫的也是這男人。問題是,當場被抓個正着,連作案工具都被收繳。袁寒雲托住葉荷蕊的下巴,身上隻穿了一條内褲,就肆無忌憚了。葉荷蕊隻覺入眼的是一片麥色的皮膚,眼睛都快亮瞎了,這男人還要不要臉?“那就是有意的了,就算你已經等不及了,這兩天你總能等的了吧!真是不知羞恥。”袁寒雲又想到了剛才被葉荷蕊手上拿着的内褲,隻覺得熱血都往上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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