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剝了皮的兔子放在竈台上,興沖沖地跑到後院。蔡小花正好将衣服洗完,準備拿到前面晾曬,端着盆子瞪了他一眼:“小白我可不買。”“逗你的,就知道你心軟,舍不得傷害這樣的小東西。”陳阿牛嘿嘿笑着,從她手裡搶過了那盆衣服,轉身就往前院走去。兩人到了前院,一起将衣服晾曬了。哪知,兩人剛将衣服晾好,太陽就羞答答地從雲層裡跑了出來,一瞬間就光芒萬丈,叫人不敢直視。蔡小花叫陳阿牛去樹下乘涼,兩人随口就拉起了家常,蔡小花交代陳阿牛,說自己不在,讓他幫忙多照顧一下瞎子婆。陳阿牛笑着向她保證一定會照做。然後,聊着聊着,陳阿牛就問到了蔡小花以後的打算。蔡小花望着遠處光芒萬丈的太陽,眼底透着迷茫,沉默了好一會,她才出聲不答反問:“阿牛哥,你打的獵物都賣給誰了?”陳阿牛疑惑蹙眉:“你問這個做什麼?我的獵物都是有人來收的,不需要費心賣。”“這麼好啊!”蔡小花驚訝地瞪大了眼睛,随即,歪着腦袋思考了一會,又說:“阿牛哥,你說我做點買賣怎麼樣?”“那你想要做什麼買賣?”蔡小花咬了咬唇角,站起身說:“我還沒想好。”說着,她走過去摸了下晾曬的衣服,發現有些輕薄的已經幹了。她便将那些曬幹的衣服都收了起來,然後,抱到樹下開始縫補。陳阿牛的衣服都是補丁摞補丁,縫補起來也沒什麼講究,隻要将洞洞封住就行。沒一會,蔡小花就将抱過來的那些衣服全補好了。她将縫好的衣服疊放的整整齊齊,又放回了那個麻布袋裡,順便讓陳阿牛也将上衣穿上了。做好這一切,她起身想再去收剩下的那些衣服,結果,剛起身眼睛裡就飛進了一個蟲子,她啊了聲,用手輕輕揉着。見她在揉眼睛,陳阿牛忙站起了身,蹙眉問:“怎麼了?眼睛裡有東西麼?”蔡小花的眼睛當即就紅了,左眼不停流淚,說話都帶着哭腔:“蟲……子飛進去了……”“别揉了,我幫你看看。”說話間,陳阿牛粗糙的大手伸了過去,一下就按住了她的眼皮。蔡小花聽話地沒動,陳阿牛皺着眉頭湊過去,剛要查看她的眼睛,這時,忽然從身後傳來一道怒喝:“你們在幹什麼?!”兩人一怔,循聲望去,隻見王長壽提着東西滿臉怒容地沖了過來,他上來二話不說,揮拳就打在了陳阿牛臉上:“我叫你欺負花兒!”他的拳頭來的又快又猛,陳阿牛完全沒有防備,一下就被他打倒在地。倒在地上愣了幾秒,他才反應過來,爬起來摸着嘴角滲出的血絲,怒不可洩地質問道:“王長壽,你發瘋了麼?幹嘛打我?”“你該打!”結果,王長壽又給了他一拳,這一拳直接打在了鼻梁上,他的臉頓時開了醬油鋪。陳阿牛隻感覺鼻梁一痛,接着,兩股熱流順着鼻孔流血,他擡手摸了摸,發現被打出血了。陳阿牛臉色鐵青,所有的血液一瞬間全往腦門沖,他沒有再問話,直接惱着臉脫了身上的上衣,掄起拳頭就向王長壽揮了去。王長壽反應很快,擡手就擋住了他的拳頭,一雙眼睛猩紅充血,瞪着他怒道:“陳阿牛,我早就想揍你了,你卑鄙無恥,居然趁我不在,欺負花兒,我跟你拼了!”陳阿牛額頭上青筋直跳,也很不爽地吼道:“王長壽,你個瘋子,我才沒有欺負花兒,都是你們王家人在欺負她,把她趕回來,讓村裡人看笑話,正好,我也想揍你!”“來啊,誰怕誰呀!”王長壽叫嚣着,手腳并用一起向陳阿牛攻了去。“打就打,你以為我怕你啊!”陳阿牛常年打獵幹力氣活,手腳很是靈活,連擋帶閃,居然躲開了他的攻擊。王長壽卻像一頭發瘋的公牛,一擊不成,便再來一擊,招式兇猛且連綿不絕。陳阿牛也是越打越來氣,你來我往互不相讓,很快,兩個人就打的難舍難分。蔡小花在邊上揉着眼睛焦急地喊着:“别打了,王長壽,阿牛哥沒有欺負我!”聽到蔡小花在喊陳阿牛‘阿牛哥’,王長壽心裡非常不爽,拳頭越發揮的虎虎生威,一下更比一下快!居然又叫他阿牛哥!看我不打死這個該死的阿牛哥!王長壽從未像現在這樣嫉妒過,他感覺自己快要嫉妒瘋了!下午下了場雨,隊裡放假了。想着放假不上工就可以早些來蔡村,他心中甚是歡喜,在家裡裝了點糧食和蔬菜,外加一條魚,然後,他就馬不停蹄地趕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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