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老太太笑的嘴都合不攏,當即就宣布将喜兒抱到名下養。當别家小丫頭流着鼻涕,沒鞋穿吃不飽肚子的時候,梳着羊角辮的小喜兒卻穿着繡花鞋坐在門前吃糖水雞蛋。喜兒心靈手巧,八歲就會穿針引線,繡的花兒能引來蝴蝶和蜜蜂。雙胞胎弟弟見人就誇:“我家喜兒姐姐最厲害,繡的花兒能引來蝴蝶和蜜蜂,你們姐姐能嗎?”喜兒摸着弟弟的頭溫和笑:“小雙兒,做人要謙虛。”雙胞胎弟弟驕傲臉:“看到沒?我姐姐多謙虛,就算能引來蝴蝶蜜蜂也不願往外說。”後來,有人看到蘇喜兒攔着地主家三兒子問:“顧長林,本姑娘貌美如花,又心靈手巧,你憑什麼看不上我?你眼瞎了嗎?”小夥伴:說好的謙虛呢?蔡小花忙抹了下眼角的淚,翻個身假裝睡着了。沒一會,王長壽就上了床,吹了燈,甚至還從身後輕輕擁住了她。蔡小花身子一僵,剛想着要怎麼不動聲色掙開他的懷抱,這時,耳邊卻傳來男人低沉溫柔的聲音:“花兒,謝謝你……”尾音落在她鬓角,溫熱而潮濕。蔡小花心頭微微一顫,不自覺地咬緊了唇瓣,靜默無聲地抵抗着他的溫柔攻勢。男人似乎并未發現她的異樣,一吻畢,随即就躺下睡了。蔡小花卻有點睡不着,她發現王長壽越來越喜歡做親密舉動了,從吻鼻尖開始,他做這些事情就越來越自然了。若沒有出現白英,她會很歡喜,可現在她覺得心頭泛酸……她不知道這個男人到底在想什麼,既然和白英那麼情投意合,又何必這樣親密無間撥亂她心弦……時光匆匆,轉眼半個月過去。這半個月對别人來說,也許很快,可對每日身心煎熬的蔡小花來說,卻很漫長。白天總會遭受大嫂的白眼,她冷嘲熱諷,說她是任人揉捏的包子,慫貨一個!晚上,王長壽會抱着她睡,她卻渾身緊繃,根本就無法安睡。出門還會被村民取笑,好幾次村民都毫無顧忌地在她面前打趣,說王長壽命好,可以享齊人之福!她的反應隻是笑笑,所有的苦都往肚子裡咽。她給自己的期限是一個月,白英身體好了,她就走。卻沒想到,事情卻在半個月後的這天發生了變化。傍晚時分,吃了飯,王長壽和往常一樣扶着白英在院子裡散步。每當這個時候,蔡小花就會很自然地回避,躲在房間裡不出來,白英恢複的很快,一個星期就停止了咳嗽,再沒過兩天就能出牛棚散步了,隻是需要人扶着。白天,蔡小花扶着她。晚上,王長壽回來了,她就會自動退讓。有時,看着他們在院子裡散步聊天,蔡小花感覺自己就是個多餘的,像個笑話,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留下來,可偏偏她就留下來了。大嫂罵的沒錯,她就是個慫貨,一個連自己想法都不敢表達的慫貨!她讨厭這樣的自己,胸口悶的要爆炸,可她仍是不忍在王長壽面前發一次脾氣。隻因她體諒男人的難處,可誰又體諒過她的難處?想着,蔡小花不禁坐在窗前悄悄抹淚,夕陽透過窗格灑進來,将她的身影映襯的格外落寞。院子裡,王長壽和白英卻相談甚歡。在王長壽細心照料下,白英的臉色漸漸紅潤起來,再不複往日的蒼白,那雙黯淡無神的眼睛也有了光彩。隻有蔡小花越來越沉默,但似乎并沒有人在乎。“喲,在散步呀?”蔡小花正難過的時候,忽然從院子外面走進來兩個人,女的是白家二嫂,男的眉目與白英有幾分相似,正是白家二哥。蔡小花忙抹了把淚,悄悄貼上老磚牆将目光投向了院子裡。白二嫂笑的很燦爛,擡步直徑就走到了王長壽和白英面前,将白英仔細打量了一番後,問:“妹子,你身子養好了?”在自己病重的時候将,抛棄,這種無情無義的親人,白英根本就不想理睬,她斜睨了白二嫂一眼,轉頭就對王長壽說:“長壽哥,我想回去休息了,不相幹的人,你還是讓他們走吧。”這話明顯就帶點驅趕的意思,白二嫂像是沒聽懂,一把拉住白英,親熱地喊了一聲:“妹子,你放心,哥哥嫂嫂這次一定為你做主。”說完,她直接向身邊的男人使了個眼色。白二哥便屁颠屁颠地跑過來,将白英給控制住了,無論她怎麼掙紮,男人都不放手,還在她耳邊小聲勸解:“英子,我們是為你好,聽話。”白英扭頭瞪着他,還沒來得及說話,那邊,白二嫂就越過王長壽走到了在院子裡乘涼的鄭木香跟前:“嬸子,乘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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