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棹心裡嗤笑了一聲,垂下眼便不再理他。我隻是一個長得好看的二皇子06第二日春獵開始後各隊人馬都分散去狩獵了,楚頤果不其然看到江扉和楚棹并肩朝着同一個方向離開了,他竭力忽視掉心裡的一絲不舒服,冷着臉駕馬朝前面奔去。楚頤自幼不愛背書習文,在武術騎射上卻是佼佼者,他喜愛親手将逃跑的獵物射殺掉的過程,這樣将某種東西徹底握在手裡予取予奪的掌控欲很能滿足他熱烈而極具侵略性的内心。一上午的獵物收獲頗豐,他懶洋洋的駕着馬往回溜達,回到帳篷的時候掃了一眼陸續回來的皇子們,佯裝不經意地問侍從。“弟弟們都回來了嗎?還有江扉,他回來了沒有?”一直留守帳篷的侍從邊幫他卸掉後背的箭筒邊恭恭敬敬的回答說。“回太子殿下,那位早就先回來了,聽說是被野獸不小心抓傷了,一直都在帳篷裡休息呢。”話音未落楚頤的臉色就變了,他顧不得解下披風就大步朝着江扉的帳篷走去,臉上露出了罕見的驚惶,整顆心突突直跳,幾乎都吊到了嗓子眼。二哥受傷了?嚴不嚴重?那群保護他的侍衛都是群豬嗎!亂七八糟的念頭被裹在了酸澀的心疼裡,楚頤忘記了現在身份的尊卑之分,疾步走到江扉的帳篷面前随手示意侍衛不用出聲行禮後就一把掀開了簾子。裡面躺在床榻上的人閉着眼似乎睡着了,蒼白的面容宛如瓷白的玉,連平日透着薄紅的唇都毫無血色,看起來荏弱的有些可憐。他的肩頭纏着雪白的繃帶,不方便穿上衣于是隻蓋了被子,精緻的鎖骨凹陷出了一個動人的弧度,清瘦的胸膛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着。在床邊守着的是寸步不離的楚棹,他癡癡的凝視着江扉沉靜的睡顔,用手中換過多次的熱毛巾輕輕擦着他的臉,然後垂下頭極其虔誠而貪戀的親了親他的唇。愣在門口的楚頤腦子轟的一聲,他不由自主的往後退了兩步,攥着門簾的手卻緊繃着沒有放。聽到倉促聲響的楚棹回頭看到一臉震驚的他之後也沒有任何反應,甚至嘴角還扯出了一抹嘲弄的笑意,然後便不感興趣的收回視線,繼續專注而妥帖的照顧着江扉,絲毫沒有避諱兩人之間親密的關系。楚頤呆了半晌才蓦然反應過來,猛地收回手轉身離開了江扉的帳篷,他神色恍惚,心緒難平的不停回想着剛才的畫面。這個年紀的楚棹絕不是因為對兄長的依賴才會親江扉的,那樣含情脈脈的目光和母妃看向父皇時的一模一樣,甚至要更加深沉隐忍。究竟是怎麼回事?楚棹他喜歡二哥?可是他們分明都是男子楚頤也聽說過民間有一些達官貴人會在府邸裡養漂亮的小倌,甚至前幾年父皇有一陣兒也被西域進貢來的少年徹底迷住了,荒唐了好一段時間。可那終究是不入流的腌臜之事,他親眼見到母妃以禍亂後宮的罪名趁父皇出宮體恤民情的時候将那個西域少年處死了,而父皇回來後大怒了一陣就沒再提起過這件事,後宮裡也再沒有出現過任何男子。但他聽說民間楚館裡的小倌生的都宛如女子,會塗脂抹粉穿着輕浮的花衣裳,那個西域少年他也曾見過,說話的聲音細細柔柔的,賴在父皇懷裡嘻嘻笑的時候還會像女子一般掩住嘴。若是忽略掉那平坦的胸脯,說他是位女子楚頤也沒有覺得哪裡不對。可是二哥不是那樣的,他雖然生的極為好看,可身材清瘦背脊挺直,說話的聲音清澈悅耳,沒有那些花枝招展的少年般矯揉造作,也根本就不會讓人覺得他像女子。不,二哥不可能是這樣的人,一定是楚棹蓄意勾引他的。楚頤心煩意亂的回到自己的帳篷後就止不住的遐想着,一會兒想到楚棹親吻江扉的畫面,一會兒又被腦海裡江扉同楚棹纏綿的幻景驚得心浮氣躁,慌張無措。他陰沉着臉一把将身旁的茶杯掃到了地上,碎裂的聲響也沒有平息他的半分怒氣,反而讓他的心裡越來越難受,恨不得現在就沖過去親口質問江扉他和楚棹到底是什麼關系。他在原地焦躁的反複踱步,拳頭攥緊又松了下來,守在旁邊的侍從不知道他為什麼突然發怒,戰戰兢兢的噤聲立着。事實上楚頤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發怒,他隻要想起江扉和楚棹笑吟吟說着話的親昵模樣就覺得胸口湧起了窒息般的鈍痛,讓他根本無法忽視。他甚至惡毒的想着要不要把兩人的苟且之事禀告父皇,讓父皇狠狠責罰他們,再也不許他們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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