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也過來休息吧,我們就在這個山洞裡等雨停。”旁邊的謝殊聽後臉色更差,滿是敵視的瞪着成戌在江扉的不遠處靠着牆坐下後,連忙跑到他們中間擋住了成戌望向江扉的視線,笑眯眯的溫柔說。“小扉,你的衣服都濕了,會感冒的,脫下了換上我的吧。”他沒像成戌那麼魯莽,出來找江扉的時候撐了一把雨傘方便更好的看清視野,所以更快的找到了江扉,上衣也沒有怎麼淋濕。暴雨突然降臨的時候江扉正在爬坡,攝像師舉着笨重的設備努力在後面跟着他,聽到電閃雷鳴後江扉怕攝像師昂貴的設備會被淋壞,于是讓他先退下去找個能避雨的地方等着,自己爬上去找一找,很快就下去和攝像師會和。沒想到等他爬上坡的時候雨就刷的變大了,頓時就把他澆了個通透,他找了一會兒無果就決定回去,卻不小心腳滑滾落到了另外一個坡下,好在隻有手臂劃傷了。但他起身環顧了一圈,發現四周都是黑壓壓的雨幕,失去了方向。攝像師着急的呼喊聲像是從四面八方的雨縫裡鑽進來似的,江扉跌跌撞撞的試圖去找他,結果那聲音忽近忽遠,不多時就被雨聲徹底埋住了。對于尋找攝像師這件事死心後,江扉隻好踩着泥濘的坡路先去尋找避雨的地方,幸運的是沒過多久他就找到了一個山洞,裡面還藏着節目組留下的幾瓶水和一袋壓縮餅幹。獨自在裡面待了沒多久謝殊就闖了進來,很快成戌也出現了。江扉的衣服濕漉漉的全都貼在了身上,陰冷的氣息凍的他臉色發白,不過還是搖了搖頭說。“不用了。”謝殊态度堅決的說。“不行,你的衣服濕太久了,會感冒的。”他說着就伸手去解江扉的扣子,被立刻躲過去了。江扉往後挪了挪,警覺的瞪着他,聲音沉了下來。“我說了不用。”謝殊微微眯起了眼,臉色也冷了下來,直直盯着他的陰郁目光有些危險,語氣也有些意味深長。“真的不用嗎?我們的關系都已經這麼親密了,你還在害羞什麼?難道要我”“謝殊!”江扉驟然揚高的聲音打斷了他的話,怕他再在成戌面前說出什麼不該說的話,一邊黑着臉瞪他一邊解着自己的上衣扣子,把衣服脫了下來。最近這幾天謝殊沒有強迫他,所以他的身上沒有那些痕迹,便坦然的露出了光滑白皙的上身,沾着的雨水像是泛着雪亮的光似的。謝殊哼了一聲,把成戌的視線擋的死死的,然後先脫下自己半濕的外套擰了擰水,遞給江扉說。“你先擦一擦。”等江扉接過去後,他利落的把裡面幾乎完全幹燥的上衣也脫下來讓江扉換上,等看到他溫順的套上自己的衣服後,滿意的彎起了眉眼。單薄的上衣還帶着謝殊暖暖的體溫,貼膚的刹那間就驅散走了入骨的寒涼,江扉無聲的呼出一口氣,僵冷的身體漸漸放松了下來。山洞陰冷,他把濕漉漉的外套用力擰了擰,然後蹙眉遞給了謝殊,說。“你也别光着了。”謝殊因為他的關心而揚起了喜悅的笑容,知道他不願意讓别人知道他們之間的關系,于是隻是直勾勾的盯着他穿衣服,沒有再說什麼讓他心驚的暧昧話語。江扉的目光越過他望到了他身後沉默不語的成戌,畢竟成戌也是冒險出來尋找他的,他沒辦法硬着心腸再裝作看不到,于是拿起旁邊找到的一瓶水和半包壓縮餅幹走了過去,彎身遞給了成戌,溫聲說。“你也把衣服擰擰吧,然後吃點東西。”成戌擡頭看着他平靜的面容,目光落在他身上那件稍微有些寬的上衣後,忽然開口問。“你們是情侶嗎?”自從那時江扉在車裡和他說過那番話後,他就去查過江扉以前的事情,聽說過謝殊這個人卻從來沒見過他,直到第一天錄制謝殊作為随行醫生自我介紹的時候他才發現這個名字實在太過耳熟。江扉是受不了謝殊的糾纏才投靠的于繹,那麼現在謝殊又為什麼會緊緊跟随着他來錄節目?雖然成戌這些天裡一直留心觀察過江扉和謝殊之間的交流,不過沒有發現絲毫異樣,為什麼現在江扉看起來和謝殊如此親密?聽到他的話後,江扉的神色裡露出了一絲疑惑,像是單純的不明白成戌為什麼會問出這個問題,平靜的回答說。“不是。”他放下東西轉過身,迎着謝殊陰郁的神情走了過去,在離兩個人都稍遠一些的地方坐了下來後,靠着牆閉上眼不說話了。謝殊的目光死死盯着他,俊秀的面容甚至出現了一瞬間的扭曲與猙獰,可很快他就恢複如初了,扭過頭冷嘲熱諷的看着成戌,冷聲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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