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扉的睡衣被狼狗撕的有幾處破裂了,右手臂和左腰被利爪抓出了深深的血痕,和衣服黏在了一起,泛着火辣辣的疼。他立起身的時候有幾秒頭暈,沒有逞強,蹙着眉勉強說。“那就麻煩你了。”喬醫生喬宿是于家的家庭醫生,每年憑着高超的醫術拿着高薪的酬勞,同時也對于不該說的事情守口如瓶。當時江扉剛跟于繹的時候,有時準備不充分被于繹弄傷了,都是喬宿過來為他看病幫他上藥的。似乎在醫生面前,所有的患者經過最難堪的暴露後都會生出自然的親近,江扉也毫不例外。“你怎麼搞成這個樣子了?怎麼弄的?”喬宿拎着醫藥箱進來看到他的慘狀後就沉下了臉,邊出聲斥責他邊拿出鑷子小心翼翼的把沾血的睡衣和傷口分開。平躺在床上的江扉思考着回答說。“被一隻狼狗不小心抓傷了,它好像是大少的狼狗。”喬宿看到利爪留下的鮮明傷口後就明白了,擰着眉頭歎道。“等于少回來了你記得讓他和大少說一說,讓阿絕好好記住你的味道。你之前不住在這裡,阿絕沒有聞過你的氣味,這次回來隻把你抓傷已經很不錯了,以前它還差點把一個來拜訪的公司老總的手臂給咬斷,後來補償了人家不少錢。”“阿絕?”江扉重複了一遍這隻狼狗的名字,然後笑着說。“看來大少真的很喜歡這隻狼狗。”“豈止是喜歡,簡直就是當成親兒子養着呢,說不定比對待于繹還要上心。”聽着喬宿的吐槽,江扉憋着笑故作嚴肅的說。“你這句話聽起來怪怪的,我有點想向于少複述一遍。”喬宿的臉頓時就黑了,故作兇狠的捶了捶他的胸口,實際落下的力道卻極其輕柔,他一邊幫他把破破爛爛的睡衣脫下來邊囑咐說。“不過你在這裡住也要小心點,阿絕是一條留有血性的狼狗,大少每年出國工作的時候都會找一段時間把它扔在野外叢林裡讓它自己過幾個月,然後再把它帶回身邊養着。”看不出那樣嚴謹淡漠的男人居然會貼身養着這樣兇悍的寵物,江扉現在一想起那隻大狼狗就覺得心有餘悸,連忙苦着臉說。“我以後一定聽到狗叫就跑,見到大少就躲,保證會緊緊保住自己的小命。”喬宿看到平日裡散漫随意的他難得露出了些許後怕的驚惶神色,感到又好笑又憐惜,揉了揉他的頭安撫說。“你也别太害怕,一旦阿絕把你的氣味記作自己人了之後,就絕對不會再傷害你了。”江扉笑了一下,沒有回答。他不過是于繹暫時養在身邊的見不得光的情人,随時都可能會被他玩膩了厭棄,又怎麼可能會被大狼狗當成自己人?等喬宿為他包紮好叮囑了一系列注意事項才離開後,江扉獨自躺在床上休息,他現在稍微一動就會扯到腹部的傷口疼出一身汗,連右手也被厚厚的繃帶綁住了,隻能睜着一雙眼無聊的看着電影。大約過了一小時後,他聽到汽車駛進别墅門口的疾馳聲響,熟悉的刹車方式明顯就是于繹的。不過他沒辦法起來,隻能等着于繹上來找自己。幾分鐘後門開了,于繹擰着眉頭疾步走了進來,看到他手臂上露出的一圈白繃帶後,臉色頓時就難看了起來,怒氣沖沖的問。“是阿絕抓傷的?”江扉知道傭人應該已經把事情都告訴了他,怕他會因為自己這個不足輕重的人和于絡吵起來,于是笑着說。“是我自己不小心,忘了狼狗性子烈,對氣味又比較敏感。”他倚在沙發上擡眼望着于繹,蒼白的面容宛如在冷水裡浸泡似的,又薄又白,一雙烏黑的眼眸濕潤清透,唇上天色的一點紅也因為失血過多和被驚吓的緣故而褪成了蔫蔫的白色,看起來荏弱無力,多了些楚楚動人的韻緻。于繹的心裡升起了一股疼惜的愠怒,像是自己珍愛的寶物被人摔出了裂痕似的,刺眼的讓他很不舒服。他俯身親了親江扉的唇,然後憐愛的摩挲着他的臉說。“沒事的,我去和哥說一下。”轉身就要走的時候,江扉伸出沒受傷的左手抓住了他的衣角,竭力挽留的說。“于少,我真的沒事,你不用去找大少。”于繹扭頭看着他望着自己的模樣,心情突然變得很複雜。阿絕從前誤傷過不少人,也吓壞過他養在别墅裡的小情人,不過那時他的解決辦法是直接把小情人安置到了另外一處住所,但現在面對江扉,他卻發現自己一點兒都不想讓他離開。可能是因為還沒有到膩煩的時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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