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扉接過阿真遞過來的水,坐在了椅子上翻看下面的劇本,沒有理他。他自然知道成戌是什麼意思,是想讓他引出衆人的敵意,然後将他身後于繹的存在覆蓋住他本身的努力,成為一個恃寵而驕的惡劣形象。旁邊的阿真壓低聲音湊近了說。“江扉,剛才于少打電話過來了,我說你正在拍戲,一會兒就回過去。”下一場戲沒有江扉的鏡頭,他便放下劇本要來了手機,然後邊撥打于繹的電話邊朝僻靜的地方走過去。于繹那邊響了一陣兒才接通,江扉停在了外面一處冷落屋檐下,笑着說。“于少,我剛才拍戲呢,沒聽到電話。”“我知道,阿真已經告訴我了。不過你才剛回來,怎麼又回劇組去了?”于繹的語氣顯得很不快,他剛想回家後和美人溫存纏綿一陣,哪裡曉得面對的又是人去樓空。由于古裝劇的衣服大多厚重,江扉在屋檐下立了一會兒就熱的冒汗了,他扯了扯自己的外袍領口,用手扇着風解釋說。“我們劇本改了,之前的幾個場景需要重新拍,所以我必須得回來。于少,我看過剩下的劇本,大概半個月我的戲份就可以殺青了。”“又是半個月,現在我見你倒是比你見我難多了。”于繹的話在開玩笑,但語氣卻是陰沉沉的,江扉知道他已經有些不高興了,心裡默默歎了口氣,然後換了個姿勢倚着門欄,轉移話題問。“于少,你明天中午有空嗎?”“怎麼,想陪我吃飯彌補一下?”于繹哼了一聲,語氣卻緩和了許多,像個傲嬌的小孩子似的。江扉和他待久了自然摸清楚了他的脾性,便笑着說。“我聽别人說鳳溪路新開了一家法國餐廳,想和你過去嘗一嘗,可以嗎?”他知道自己放柔了聲音說話的時候,于繹從來都不會拒絕自己,即便是生氣的時候也會被神奇的順毛。果然于繹最後還是答應了他,為了表示自己對江扉跑去忙工作而不好好履行床伴義務的不滿,他把訂座位的事情扔給了江扉。被挂斷電話後,江扉臉上的笑意淡了下去,不自覺揉了揉眉心。他對于這樣花費心思讨好于繹的事感到有些厭煩,但又不得不依附于他的勢力才能安安穩穩的活下去。畢竟離開了于繹的話,自己就會落入“小扉,你在想我嗎?”腦海裡想的人剛好在耳邊開口說話的驚悚感無疑于恐怖故事顯靈,而且那暧昧的溫熱氣息沿着他的後頸漫過了耳畔,若有若無的似乎滲透皮肉鑽進了骨縫裡。江扉瞬間頭皮發麻,後頸的雞皮疙瘩暴漲,他猛地轉身推開了突然出現的人,連着往後退了好幾步,才開口問。“謝先生,你怎麼會在這裡?”立在他對面的謝殊穿着一身幹幹淨淨的休閑衣,單手插着兜微笑的看着他,清俊的外表看起來便是一個翩翩貴公子。他望着江扉,歎氣的說。“小扉,你以前都是叫我的名字,怎麼現在這麼疏離了?我好傷心啊。”帶着一絲幽怨的語氣吐露出綿綿的情意,凝視着江扉的目光仿佛含着柔柔的水光,俨然便是一副情深義重的模樣。江扉不着痕迹的瞥了一眼周圍可以逃出去的路,心裡有些後悔剛才自己為什麼自尋死路的選了一個死胡同,可他壓根也沒料到謝殊會在這個時候出現啊。自從他主動找上于繹尋求庇護後就沒怎麼見過謝殊,即便是被同時邀請去了圈子裡的宴會,他也是在于繹的擁摟下與謝殊客氣的問候一聲,便再也沒瞥過他了。這裡是最著名的影視基地,江扉不認為謝殊會在這樣的公衆場合裡公然對自己對什麼事,心裡的石頭稍微落了下來,意有所指的說。“我得回去拍戲了,耽擱太久的話他們會出來找我的。”謝殊朝他一步步走近,笑意盈盈的說。“我今天隻和你說幾句話就走,不會耽誤你太長時間的。”江扉随着他的接近被迫往後退,一直退到後背貼上冰涼的牆壁,他才不得不直視着謝殊問。“你想說什麼?”謝殊在他面前落定,專注的目光細細沿着他的眉眼描了一遍,眼眸裡的癡迷如潮水般愈加明顯的湧了出來。他微微俯身想要去親江扉的唇,卻被江扉偏頭躲開了。江扉沒說話,皺眉的姿态卻寫滿了排斥。謝殊頓了頓,盯着他漂亮如畫的側臉,喃喃話語裡的笑意被風吹淡了一些。“小扉,我隻是想親你一下,我實在太想你了。”江扉垂着眼說。“謝殊,我不喜歡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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