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沈清辭對于這些事,并沒有外人想象中那麼怨憤。他更像是一個清醒的旁觀者,冷靜、理智、客觀。倒是煙羅,聽了這話後眉頭沒有松,反而皺得更緊了:“你這性子也太軟了,就是這樣,那些人就越會可勁兒地欺負你的。不行不行,這活兒咱不接了,五百萬就五百萬,我……我再找别人就是!”沈清辭沒想到她會這麼說,一向冷淡堅硬的心,忽然就塌下去了一塊。他偏頭看着她笑了,眸子深深,含着某種灼人的光亮:“可是我們都已經開始幹活了,半途而廢什麼的,豈不是要虧本?”煙羅一愣,想想也是,一時糾結地頓住了。沈清辭摩挲着發癢的指尖,忍了忍到底還是沒忍住,擡手輕刮了一下她的臉:“還是繼續吧,沒必要跟錢過不去。何況師父宰了他一筆,也算是幫我出氣了不是?”煙羅被他說服了。她嘟了嘟嘴巴,有點兒後悔地嘀咕了一句:“那早知道剛才就要一千萬了。”說完才意識到他剛才做了什麼,她感覺有點兒怪異,撓撓臉說,“你幹嘛呢?癢癢。”“看到了一點髒東西。”沈清辭輕咳一聲說完,不動聲色地轉過了頭,“那邊好像有人在賣烤地瓜,聞着好香,師父想不想吃?”煙羅想說什麼,鼻尖突然聞到了一股誘人的香味。她眼睛一亮,注意力一下就偏移了:“好香,想吃!”“那我去給你買,你這兒等着?”“一起去一起去!”煙羅說着就拉起沈清辭往前跑去。沈清辭低頭看着她握在自己手腕上的小手,忍不住低笑的同時,反客為主地用自己的大手裹住了它。怎麼辦呢。快被她可愛死了。兩人一路玩玩鬧鬧,回到胡記黃焖雞的時候,夜色已經很深了。店裡早早就已經打烊,胡黎也已經上樓休息,隻有相柳和二丫還在樓下……打架?應該是打架吧?煙羅奇怪地看着本來緊緊纏鬥在一起,發現她和沈清辭回來之後,立馬分開,還因為動作太大差點摔倒的兩人:“怎麼?鬧矛盾了?”相柳一愣,掩着嘴巴嘿嘿笑了兩聲:“沒有沒有,我們就是鬧着玩呢!”剛說完就被小臉通紅的二丫撓了一爪子:“誰跟你玩了!壞蛋!臭流氓!”說完就捂着臉慌不擇路地跑了。相柳見此愣了愣,趕緊追了過去:“怎麼就是臭流氓了?你剛才不還挺喜歡的嗎?你……你先别跑啊,把話說清楚……”二丫被他按在牆角強吻了一通,本來就羞得不行了,聽了這話後,再也忍不住炸了毛,跳起來對着他就一頓亂撓。相柳:“……”相柳覺得她炸毛的樣子可愛極了,忍不住把她往懷裡一團,再次親了過去。終于反應過來了的煙羅:“……他倆這是搞對象了?”“搞對象”這個詞,是她最近新學的。沈清辭沉默片刻,壓下心頭的微妙說:“好像是。”相柳這個傻大個都不聲不響地搞到了對象,他卻……“什麼時候的事,我怎麼不知道?”沈清辭正想說我也不知道,胡黎從樓上下來了:“你們倆天天忙着賺錢,不知道很正常,就連我也是前兩天才知道的。不過二丫還不大願意,倆家夥正你追我趕地磨着呢。”煙羅向來不喜歡管别人的閑事,但二丫和相柳現在也算是自己人,她有點好奇,就問了一句:“二丫為什麼不願意?”“似乎是跟她家裡人有關,具體我也不是很清楚。”胡黎随口說完,把這幾天剛弄到手的古董交給她和沈清辭,又簡單說了一下全城的妖鬼都已經在幫忙找沈老爺子和那紅衣厲鬼的事兒,就重新上樓去了。“走吧,咱們也上樓,然後你去修煉,我去打遊戲。”沈清辭:“……好。”這一晚上就這麼過去了。第二天是周日,沈清辭不用上班,兩人就沒有出門。這天下午,他們終于得到了一點關于那紅衣女厲鬼的線索。這線索是他們的一個老熟人——黃鼠狼精黃蘭蘭提供的。煙羅和沈清辭跟着她出了城,在一處位置偏僻,荒無人煙的山腳下停住了腳步。“那隻女厲鬼就住在這座山上,我和我的好朋友丫丫有一次路過這裡的時候,差點被她抓去吃掉。”黃蘭蘭說到這心有餘悸地拍了拍胸口,“她可兇了,還會噴一種水澆都澆不滅的火,很吓人的,你們要小心呀。”“嗯,謝謝你。”沈清辭微微一笑,擡目看向眼前這座不是特别高,但山勢格外陡峭的山,心裡有種莫名想要靠近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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